“哈哈哈，这就对啦，小兄弟，要不这样吧，你这个女同学呢，很值钱，等我们把她卖掉之后，也分你一点好吧？”罪犯A拍了拍钱五福的肩膀。
“凭什么呀，他什么都没有干，为什么白白给他钱啊？”罪犯B马上就有意见啦！
“少废话，我就说分一点，又没有说分多少，你不要这么小气好不好？”言下之意，一百块也是分一点，甚至五十块钱也是分一点。
“所以说，钱医生，你的第一桶金赚到了多少？”听到这里，舒栀清是真的听不下去啦！
“四十块钱！”钱医生伸出四个手指。
“啊？四十块钱，你就把同学卖了啊？还卖掉了你的良心，假如你曾经有良心的话？”舒栀清觉得一阵恶心，人渣这个词汇，都不足以形容钱五福。
“四十块钱是买了我自己的命，如果我不答应的话，他们就会杀了我的。”
“你的狗命就只值四十块钱？”舒栀清觉得这个钱医生是越来越掉价啦！
“闭嘴，你懂什么？他们是一个非常庞大的跨国犯罪组织，成员有成千上万，那个头目虽然放了我，但是暗中还是有人监视我的一举一动，如果我做出什么越轨的事情，他们随时都可以杀了我，而且我都收了钱，我的话也录了音，我去报警，就是把自己送进去。”
“可是你可以做污点证人的啊，你所做的，不是你心甘情愿的，钱医生，你是一个好人，回头是岸啊！”舒栀清还抱有一丝希望。
“谁说我不是心甘情愿的啊？这是我人生的一个转折点，宁归竹被绑架这件事情之后，我才发现我是这方面的天才，我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然后我发现赚钱其实是很容易的。”
“你帮他们做事啦？难道你后来也帮助他们诱拐女同学？”其实舒栀清早就应该想到会是这样的。
“没错，我的身份是很宝贵的，我是一个大学生，我约女同学出来，她们不会起疑心，然后在约定的地点，我的兄弟就负责绑人，我拿提成，我约出来的妹纸越多，长得越好看，拿到的提成也就越多，这比他们在外面胡乱绑人要方便多啦！”钱五福对自己为虎作伥的事情，还非常沾沾自喜。
“你简直不是人。”舒栀清忍不住骂一句。
“我早就不做人啦，自从金瑛华嫌弃我开始，我就不打算做人啦！我作为一个人，金瑛华不会多看我几眼，那我就出卖我的灵魂，换取更多的钱，可惜我赚的还是不够多，金瑛华还是嫁给了叶桐宇那个垃圾。为什么啊，有的人天生就有好看的脸蛋，还家财万贯，为什么我偏偏是矮矬穷？这个世界太不公平啦！”钱五福仰天长啸。
“不许你说叶老师的坏话，你才是垃圾。”
“随便你怎么说吧，反正你的时间也不多啦，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你都可以问。不过我倒是先有一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明明我都做得很好，组织都对我经过精密的培训，教我各种作案手法，还有如何嫁祸别人，你没道理怀疑我的啊！”钱五福百思不得其解。
“那天我在医务室里看到了娃娃。”
“不就是一个娃娃啊，有什么好奇怪的啊？我不是说了，那是其他同学落下的。”钱五福想不到，一个娃娃居然出卖了他？
“因为那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娃娃，是娃娃神，里面应该装了某人的骨灰，或者是坟土吧？”舒栀清刚好知道这个知识点。
“了不起，真是太了不起啦，你小小年纪，居然知识面这么广啊！那你应该也知道，最近我们东大国娃娃神的生意卖得非常好，可是有一个巨大的问题，那就是骨灰供不应求啊！你也知道的，制作娃娃神，需要死胎，或者是夭折的早产儿，死得越惨越好，怨气越重的，祈福的效果也会越好。”
“你是医生，所以你很容易拿到死胎？你是不是以前还给人做过人流手术？”舒栀清快要吐了，知道钱医生是人渣，想不到这么渣。
“对啊，这些死胎，家属一般是不要的，当作医疗废物来处理，我只是在废物利用罢了，还能赚钱，何乐而不为呢？”钱医生觉得理所当然。
“但是这些死胎还不够满足你背后的组织，所以你后来又来学校当校医，诱拐学生是吗？”舒栀清脊背一直冒汗，魔鬼是什么样子的，她以前没见过，但是现在魔鬼就在眼前。
“你说的太对啦，你们这些学生天真可爱，正是在含苞待放的花一般的年纪里，你们的灵魂那么纯粹，一定能做出成色很好的娃娃神的。”钱五福很陶醉，“你知道吗，我不是在害你们，是在拯救你们。反正你们长大以后，也会被这个崩坏的社会污染，变得刻薄冷血，变得惟利是图，变成双手沾满他人鲜血的丑陋肮脏的成年人，变成和我一样的人，甚至比我还要坏，那么为什么不选择成为神呢？放弃人的身份，成为娃娃神，拥有神力，去帮助那些你们想要帮助的人，不好吗？”
“那真的要谢谢钱医生啦，是我破坏了你的好事，破坏你造神的运动。”舒栀清也是服气啦，钱医生这逻辑无懈可击啊，居然能自圆其说？
“还有一个问题啊，你为什么会想到我身穿黑色皮衣？”
“钱医生，你不觉得你的身材很瘦弱吗？你穿女装，很合适的。”舒栀清觉得简直就是女装大佬。
“哦，是吗？看来我的演技还不够啊，一眼就被你看出来啦！不过已经没关系啦，很快，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帮助你成为神啦！”钱医生开始握住舒栀清的脖子，手上用力。
“你想都不用想。”舒栀清咬了一口，然后推开车门就跑。
“小兔崽子，居然敢咬我？”钱医生手上多了一道深深的牙齿印。
“救命啊，救命啊！”舒栀清一路跑，一路喊，虽然荒野里什么人都没有，但是她还是抱有一丝希望，虽然很渺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