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日,风平浪静。 靖安侯府出乎意料地没有后续动作,仿佛那夜的冲突从未发生。但七皇子府派出的暗哨将风雅阁围得铁桶一般,却是实实在在的。 离夜待在三楼的厢房内,终日与琴为伴,或临窗而立,仿佛真的接受了被软禁的现实。阁主战战兢兢,再不敢安排任何客人打扰,吃穿用度却不敢有丝毫怠慢。 第三日黄昏,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青呢马车停在了风雅阁后院。一名身着普通侍卫服饰、眼神却异常锐利的男子上了三楼。 片刻后,离夜穿着一身素净的青衣,未戴任何饰物,只腕间那抹玄黑醒目,跟着那侍卫沉默地走下楼梯,上了马车。 车帘落下,隔绝了外界视线。马车并未驶向繁华街市,而是绕行僻静巷道,最终从一道不起眼的侧门,驶入了守卫森严的七皇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