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就这样出了公司的门向柳槐村出发,就在我要走出公司大门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往身后无意间瞥了一眼,突然发现好像办公楼的三楼有人一直盯着我们,可是当我回头再定眼看去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顿时就觉得很奇怪,但是我也没有多想,想着可能因为距离远眼花了。
根据原大叔的描述柳槐村好像离我们县城将近六十公里,正在纠结我们要怎么去的时候,强子却走向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
我立马惊讶起来,因为我们这个年代谁要是有一辆车,那可是了不得的事。强子别打开车门边朝我说,他提前通过关系向朋友借的,知道此行肯定需要的上,没有车不行。
我顿时亮起了眼睛,没想到强子的关系这么广,连轿车都能借上,强子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黑色的车钥匙打开了车门,我顺着车边走到前边打开副驾驶的门坐在了前面,而原大叔不声不响的坐在了后面,看不到他脸上任何的表情。
强子发动了车子载着我跟原大叔朝柳槐村驶去,一路上原大叔几乎没有说胡,我通过后视镜看着他坐在后座上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思索着什么,不得而知,偶尔我跟强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不一会车子驶出了县城来到两条小路上,两条路一条朝南边一条朝北边,朝南边的那是一条土路,而朝北边的这一条路看起来比南边的那条宽一些,而且铺了点石子,不会因为下雨而太泥泞。
强子把车停下来看了看我不知道该朝那边走,我也脑子开始思索起来,我回过头看了一眼原大叔看他会不给我们指一条明路,而他却还是坐在后座上闭着眼睛什么话也不说。
就在我正犯嘀咕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临走时的那个晚上,原大叔说的一句话,‘宜出行,行在北方’,我把手朝北边挥了一下告诉强子朝北边走,强子疑惑的瞅了我一眼,但还是把方向盘朝北边一打驶入了北边的这条小路,后座上的原大叔还是没有动静闭着眼睛。
北边这条小路看起来比南边那条路好走些,我们不一会就把车开进了村子里,村头有一个用钢筋搭起来的拱门,上面三个大红字,柳槐村。
村口有一个柳树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树根已经四面八方从泥土里分枝错节的伸展出来,树底下有一座大石磨上面已经长出了苔藓,石磨旁边栓着一头驴,正懒洋洋的爬在地上甩着尾巴。
我跟强子把车停下来下了车准备看看会不会碰到村民,打听打听辣条厂老板的家具体在那里。
可是我俩刚一下车,那头驴看到我俩后立马从地上半卧了起来,前腿跪在地上,后腿立马疯狂朝后蹬起土来,紧接着头扬起来朝天狂叫,不一会驴的周围已经尘土飞扬。
我俩被这一幕吓得呆在原地不知所措,就在我俩慌乱之际不知道原大叔什么时候已经从车上下来了,他走到我俩前面定眼一看“不好,驴喊魂,不祥之兆”,他快速的走到驴跟前,把手指头放到嘴边用牙咬破,然后在驴的两个眼睛之间画了一个圆圈,然后嘴里不知道捣鼓了一句什么,我也没听清楚,驴立马安静了下来,继续爬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跟强子被这一幕惊的说不出话来,还没缓过神来,原大叔走在我俩跟前说到:“驴喊魂,不祥之兆,这村子不太太平,你俩最后别轻举妄动。”
然后他说完拉开车门钻进了车里,留下我跟强子两个大眼瞪小眼半天还没有缓过神来,强子估计也是头一会碰到这种事,我看他的额头布满汗珠。
强子强压着忐忑不安强装镇定的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一看这原大叔也不愿意多说什么,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我呢又不敢轻易打扰人家,于是我只能对强子说:“先等等,看一会会不会碰到村民,我们打听打听。”
强子一看也没办法轻轻的点了点头,于是我俩背靠着那颗大柳树等着会不会有村民从这经过,时间就这样在我俩等待的过程中一点点流失掉,眼看天色逐渐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