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等了。”谢知微咳着血,眼神却锐利如刀,“将军,需立刻入京面圣!唯有陛下,能扳倒此人!”
“老子被软禁,如何入京?”萧绝烦躁道。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谢知微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决绝,“请将军信我最后一次。”
三日后,北境大营突然传出消息:萧绝将军郁愤难平,旧伤复发,病势沉重,昏迷不醒。军师谢知微忧劳成疾,呕血不止,已无法理事。
张文远闻讯,心中窃喜,假意探视,见帐内药气浓郁,萧绝卧榻不起,谢知微面无人色,气息奄奄,遂放心,只加紧罗织罪名。
是夜,一辆运送“药材”的破旧马车悄然驶出军营。车厢夹层内,萧绝与经过简单易容的谢知微相对无言。
“此去京城,千里之遥,关卡重重,九死一生。”萧绝看着谢知微虚弱的样子,眉头紧锁。
“将军在,北境安。将军若蒙冤,北境必乱,正中国贼下怀。”谢知微闭目缓气,声音微弱却坚定,“知微……必助将军,沉冤昭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