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典恐怖之:腌肉馆前传 · 孽缘篇(上)
书名:邪典恐怖血腥故事集 作者:les红颜笑 本章字数:5406字 发布时间:2025-08-30

腌肉馆前传 · 孽缘篇


楔子


我的藏品室里,多了一件最完美的杰作。我用最柔软的鹿皮绒布,轻轻擦拭着他冰冷的脸颊。那是一张英俊到无可挑剔的脸,即使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温度,轮廓依旧分明,鼻梁高挺,紧闭的眼帘下,仿佛还藏着那双曾让我心动不已的、深邃如星辰的眼眸。


“林枫。”我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指尖划过他苍白的嘴唇。那里曾吐出过让我心碎的咒骂,也曾在我身下发出过压抑的喘息。如今,一切都归于永恒的寂静。他是我此生唯一爱上过的男人,也是我亲手终结的第一个“爱人”。


人们都叫我苏娘,腌肉馆那个美得像妖精的老板娘。他们不知道,在“苏娘”这个名字之前,我只是婆婆捡回来的一个野孩子,一个代号,一个传承她血腥衣钵的容器。而婆婆,外面的人都叫她“嗜血妖婆”。


第一章:血与墨的童年


我没有父母的记忆。我人生的开端,便是在这深山老林里,与无尽的血腥和浓郁的药香为伴。婆婆说:她是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夜,从狼嘴里把我抢下来的。我的襁褓旁边,躺着两具被啃得面目全非的尸体,大概就是我的父母。


“你的命是我给的,所以,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婆婆总是用她那双浑浊却锐利如鹰的眼睛盯着我。


婆婆是个很奇怪的老太婆。她满脸皱纹,深如沟壑,背也有些佝偻,但她的手却异常稳定,无论是握笔、拿针,还是挥舞那柄比我小腿还长的剔骨刀,都稳如磐石。


我的童年,被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填满——翰墨书香与血肉屠场。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过林间的薄雾,照进我们那栋孤零零的木楼时,我便要开始一天的功课。婆婆对我要求极严,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精。她会逼着我用最上好的狼毫,在宣纸上一遍遍地临摹王羲之的《兰亭序》,一笔一划都不能错。她说:“我们这一脉,就算手上沾满血腥,心里也必须装着山水风月。否则,就和那些只知茹毛饮血的野兽没了区别,会疯的。”


她教我抚琴,十指在冰冷的琴弦上拨动,流淌出的却是高山流水的清雅。她教我下棋,在黑白交错的棋盘上,学习布局、预判、舍弃与绝杀。她教我刺绣,用最细的丝线,在锦缎上绣出栩栩如生的牡丹和凤凰。


她说:“一个女人,最厉害的武器不是美貌,而是气质。美貌会凋零,但刻在骨子里的韵味,却能让男人至死都为你痴迷。”


然而,当夜幕降临,白日的温文尔雅便被彻底撕碎。厨房,就是我的另一个课堂,一个充满了血腥与死亡气息的修罗场。


我的第一堂解剖课,是从一只误入陷阱的野兔开始的。婆婆抓着我的手,握着那把冰冷的剔骨刀,从如何放血、剥皮,到如何精准地分离肌肉与骨骼,她都亲手教我。兔子的哀嚎和温热的血液,曾让我浑身颤抖,呕吐不止。


“没用的东西!”她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眼神冰冷得像山里的寒潭般吼道:“连只兔子都怕,以后怎么对付那些比豺狼还凶狠的‘两脚羊’?记住,刀握在手里,就不能抖。心要比刀刃更冷,更硬!”


在几次的殴打和恐吓下,我的恐惧渐渐被麻木所取代。从兔子到野猪,再到闯入领地的孤狼,我手中的刀越来越稳,处理猎物的手法也越来越娴熟。我能闭着眼睛,仅凭手感就分辨出每一块肌肉的纹理和每一根骨头的走向。


我第一次见到婆婆“处理食材”,是在我六岁那年。那是一个喝得烂醉的富家子,白天在镇上调戏良家妇女,被婆婆撞见。晚上,他就被婆婆像拖死狗一样拖回了家。


我躲在门后,吓得浑身发抖。我看到婆婆那张平日里还算慈祥的脸,变得冷漠而专注。她拿出那套我再熟悉不过的刀具,手法利落地将那个还在昏迷中的男人剥皮、剔骨、分割。那场景,比山里最凶猛的野兽捕食还要恐怖。


我吐了,吐得昏天天黑地。


婆婆没有安慰我,只是冷冷地看着我,说:“看清楚了。这就是我们的生存之道。世间之人,善恶混杂。那些败类、渣滓,活着也是浪费粮食,污染空气。把他们变成美味,既是替天行道,也是物尽其用。我们,是这世间的清道夫。”


从那天起,我的“功课”里,多了一项——学习如何处理“食材”。


婆婆教我认识人体的每一块骨骼、每一条肌肉的纹理。她让我背诵《黄帝内经》和《本草纲目》,不仅仅是为了养生,更是为了知道如何用药材去除人肉中的腥臊与怨气,并将其药性与“肉”的精华完美融合。


她告诉我:“不同的‘食材’,有不同的处理方法。纨绔子弟,油腻而败絮其中,他们的肉质松弛,必须用烈酒和重香料腌制,才能去除那股浊气;刁蛮千金,心肠歹毒,肉里会带一股酸腐味,要用百花蜜和果醋浸泡七七四十九天,方能入口;至于那些练家子,筋骨强健,他们的肉最适合做成肉干和肉脯,极富嚼劲。”


我从一开始的恐惧、恶心,到后来的麻木,再到最后的习以为常。我学会了如何一刀毙命,如何快速放血,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一堆整齐的肉块。


我的手,既能绣出最美的繁花,也能分割最精密的人体。


十六岁那年,婆婆让我进行“毕业”考核。目标是三个闯入山里,试图对一个采药女行不轨之事的流氓。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一个月色很好的夜晚。我穿着婆婆为我做的红色劲装,像一个暗夜里的鬼魅。我没有用刀,婆婆说:对付这种货色,用刀是脏了她的宝贝。


我赤手空拳,将那三个比我高大强壮得多的男人,一一打断了手脚。他们的惨叫声在寂静的山谷里回荡,听起来格外悦耳。那一刻,我没有恐惧,只有一种狩猎成功的快感。我将他们拖回厨房,第一次独立完成了从“狩猎”到“腌制”的全过程。


第二天,婆婆尝了一口我做的腌肉,点了点头,浑浊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不错,青出于蓝。以后,这腌肉馆,就是你的了。”


第二章:腌肉馆的女主人


婆婆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她年轻时受过重伤,落下了病根,全靠她那一身诡异的功法和药膳吊着命。


临终前,她将我叫到床边,颤巍巍地递给我一本用兽皮包裹的古籍。


“孩子,这是我们这一脉真正的秘密——《太阴采补术》。”她告诉我:我们这一脉的女人,体质特殊,天生阴气过重,注定阳寿不长。唯一的续命之法,就是在元阴未泄之身,寻一具元阳充沛的童子之躯,与之交合,吸取其纯阳之气,方能阴阳调和,青春永驻,长生不老。


“采补之后,那童子便会精元耗尽。他的血肉,会成为你巩固修为最好的灵药。”婆婆咳着血,抓着我的手,急切地说:“我这一辈子……就是太挑了……总想找一个自己真心喜欢、又配得上我的男人,把这第一次和长生之术交给他……可我等了一辈子,遇到的要么是蠢货,要么是懦夫,要么是肮脏的败类……结果,等到油尽灯枯,也没等来那个我喜欢的人……你……你不要学我……遇到合适的,千万不要犹豫……”


说完,她便咽了气。


我安葬了婆婆。她死的时候,容颜已经枯槁得不成样子,完全没有了传说中长生不老的模样。我看着她那张干瘪的脸,心里对那本《太阴采补术》充满了抗拒和厌恶。


虽然婆婆临死前这样嘱咐我,但我自小却也被她教导:要将自己的贞操看得比性命还重。那是我们这一脉女人最宝贵的财富,是换取长生的唯一筹码。我无法想象,要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交给一个我毫无感情的男人,仅仅为了吸取他的“精气”,然后像处理其他“食材”一样,把他吃掉。那和野兽有什么分别?


我只能单独修炼那本《太阴采补术》,并且依靠婆婆教我的一套药膳,来压制体内的阴寒之气。


然而,这两种放法结合,虽然同样能延缓衰老,但每个月,当我的月事来临前三天,功法就会出现强烈的反噬。一股无名之火会从我的丹田深处燃起,席卷我的四肢百骸,焚烧我的理智。那种感觉,像是被关在一间密不透风的蒸笼里,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男性的阳气来浇熄这焚身的欲火。


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会将自己锁在房间里,用冰水将自己浸泡在浴缸里,以防止自己失控,冲出去随便抓个男人来当解药。我不想像姥姥说的那样,随便找个“鼎炉”。我的内心深处,依然保留着一丝可笑的、属于女人的洁癖和幻想。


我成了腌肉馆唯一的主人。我遵循着婆婆定下的规矩,或者说:我自己内心的准则。我虽然杀人,但从不滥杀无辜。我的“食材”,都是经过我精心挑选的。


镇上的恶霸,欺压乡里,我便将他做成了“酱香肉排”;A市来的一个官二代,酒后驾车撞死了人还找人顶包,我便将他做成了“风干肉条”;还有那些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玩弄女性感情,甚至用卑劣手段毁人清白的富二代,更是我菜单上的常客。


我把他们的罪行,写在纸条上,塞进他们被掏空的头颅里,埋在后山的桃花树下。我觉得,这是对他们最好的归宿。


我的腌肉馆,生意越来越好。许多食客慕名而来,他们只知道这里的腌肉味道独步天下,老板娘美艳动人,却不知道,他们口中咀嚼的是怎样的人间罪恶。


张昊就是我的常客之一。他是个没什么心机的富家子,大大咧咧,爱炫耀,但本性不坏。他最多算是个被宠坏的孩子,离“该杀”的标准还差得远。所以,他在我这里,永远都是安全的客人。我甚至觉得他有点吵闹得可爱,像一只无害的大金毛犬。


我以为我的日子就会这样过下去。白天,我是那个在窗边抚琴刺绣、笑意盈盈的苏娘;晚上,我是那个替天行道、手持屠刀的罗刹。我在这两种身份之间切换自如,内心平静如水。直到,我遇见了林枫……



第三章:星辰坠入深渊


那天,当张昊带着他的新女友和一个少年推门而入时,我正在吧台后擦拭一个白玉酒杯。


我的目光越过他们,落在了最后那个少年身上。只一眼,我的心,那颗早已被血水浸泡得坚硬如铁的心,毫无征兆地漏跳了一拍。


他很高,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却比张昊身上那些花里胡哨的潮牌要好看一万倍。他的头发很黑,眼神很亮,像藏着揉碎了的星光。他的气质干净而清冷,带着一种书卷气的疏离感,与我这个腌肉馆里的污浊血腥,格格不入。


最重要的是:我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气息。那是一股……纯净到极致的阳刚之气。不同于那些纵欲过度的纨绔子弟身上的浑浊,也不同于普通男人身上的平庸。他的阳气,像初升的太阳那般温暖明亮,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


我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他就是婆婆口中说的那种……百年难遇的,最上等的“炉鼎”。如果我对他使用《太阴采补术》,我不仅能根除体内的阴寒,甚至可能一步登天,修为大涨。


但那一瞬间,我脑子里闪过的,却不是这些。而是另一个荒唐的念头——这个少年,真好看。如果能和他谈一场恋爱,会是什么感觉?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恋爱?对我来说:这是多么奢侈,多么遥远的词。我见过无数的男人。有腰缠万贯的富商,有手握权柄的官员,有自命不凡的才子,也有像张昊这样头脑简单的纨绔子弟。但他们在我眼中,要么是“客人”,要么是“食材”,从未有一个人能像林枫这样,在第一眼就让我心神摇曳。


我强压下心中的悸动,款款走出吧台,脸上挂着惯有的、温柔疏离的微笑。我引他们入座,为他们点菜。我的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林枫。


我能感觉到他对那个叫小美的女孩的排斥,也能感觉到他对我这“腌肉馆”的些许嫌弃。他是个生活在阳光下的人,干净自律、而优秀。而我,是阴沟里的食腐者,肮脏血腥、罪孽深重。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可越是这样,我就越是被他吸引。那顿饭,我拿出了压箱底的手艺。每一道菜,我都倾注了全部的心血。我想让他知道:我不仅仅是一个屠夫,也是一个能创造出极致美味的厨师。


当他吃下第一口“醉玉”,脸上露出那种被彻底征服的、惊艳的表情时,我的心里,竟然涌起了一阵前所未有的满足和甜蜜。我多想告诉他:这腌肉的秘方,我可以只为你一人烹制。


那天晚上,暴雨倾盆。我看着窗外的电闪雷鸣,心里却在进行着天人交战。更糟糕的是:我算错了日子。功法的反噬,提前到来了。


将林枫他们安顿好之后,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那股熟悉的燥热便如期而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猛烈。或许是因为林枫身上那股纯阳之气的刺激,这次的反噬,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烧成灰烬。


我浑身发烫,皮肤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林枫那张清冷的脸,那双深邃的眼眸,和他吃下“醉玉”时,那微微开启的、性感的嘴唇。我想象着他强壮的身体,想象着他被我压在身下时,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不行……苏娘,你要冷静!”我狠狠地掐着自己的手臂,试图用疼痛来换取清醒。我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对他出手。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他的心,而不仅仅是他的身体。如果我只是为了解决欲火而强占了他,那我和那些被我杀死的、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又有什么区别?


一个声音在我脑中哀求:“放他走。他那么好,那么干净,你不该把他拖入这片地狱。”


另一个声音在我脑中叫嚣:“留下他!用《太阴采补术》,把他变成你的力量,你的永生。”


我最终还是自私地开口留下了他们。我告诉自己:我只是想多看他一眼。我甚至开始幻想:如果……如果我能金盆洗手呢?我这些年也攒下了不少钱,足够我们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开一家普普通通的餐馆。我为他洗手作羹汤,他看书,我抚琴……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如藤蔓般疯长,缠绕住我的心脏。我第一次对现在的生活感到了厌倦,第一次萌生了想要逃离的冲动。


我把他安排在单独的房间,就在我的隔壁。躺在床上,我能清晰地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我的心从未如此动荡不安。


就在我沉浸在这种陌生的酸涩而又甜蜜情绪中时,我突然想起了今天下午刚刚拖回来的那个“新食材”。


那是个叫陈露露的富家千金,A市一中的校霸。我调查她很久了。她嫉妒心极强,心肠歹毒。她曾经因为嫉妒一个比她漂亮、成绩比她好的农村女孩,就花钱雇了几个混混,在一个雨夜,毁了那个女孩的一生。事后,她家里动用关系,把所有罪名都推到了一个混混头上,她自己则安然无恙,继续在学校里作威作福。而那个被毁掉的女孩,跳楼自杀了。


陈露露这种人渣,死一万次都不够。我今晚必须处理掉她,否则肉就不新鲜了。


我换上皮质的围裙,走进了我的地狱厨房。我以为:林枫已经睡熟了。我以为,我血腥的另一面,永远不会暴露在他面前。但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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