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破碎的幻梦

厨房里，我手起刀落，动作一如既往的精准高效。处理陈露露这种“食材”，我心中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种完成工作的平静。

然而，就在我剖开她胸腹，准备掏出内脏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剧烈呕吐声。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我缓缓转过身，透过门缝，对上了那双我痴迷不已的、此刻却充满了极致恐惧和厌恶的眼睛。

站在门外的正是林枫。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我看着他煞白的脸，看着他因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身体，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所有美好的幻想，所有关于未来的憧憬，在这一刻，被他眼中的惊惧，击得粉碎。

“完了。”这是我唯一的念头。

“小帅哥，你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可不是好孩子哦。”我听到自己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而陌生。我想对他笑一笑，想解释些什么，但脸上却只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诡异笑容。

而他转身就跑。求生的本能让他爆发出了惊人的速度。我几乎是下意识地追了上去。我的速度比他快得多，只几步就拦在了他的面前。

“你……你这个疯子！变态！杀人犯！”他用尽最后的勇气对我怒吼，英俊的脸庞因为愤怒和恐惧而扭曲。

“疯子？变态？”我看着他，忽然很想笑。

我杀的是个人渣，是个逼死同学的恶魔。我是在替天行道！你林枫为什么不懂？你为什么和那些迂腐的世人一样，只看到我手上的血，却看不到我杀的人有多该死？

而他不但不理解我，他还要把我送进监狱，或者送上刑场。在他眼中，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变态、杀人犯。

“我杀的，是该杀之人。”我试图解释，声音干涩。

“我不管她该不该死！你杀了人！你还在吃人！你是个变态！”他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想要报警。

变态……这两个字，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

我为了生计，为了活下去，才走上了这条路。我所在的族群，注定要以这种弱肉强食的方式存在。我守着我最后的底线，只对败类下手。我以为：我至少比那些伪善的“名门正派”要干净。可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变态。我为他编织的那个关于未来、开满鲜花的美梦，瞬间变成了一个笑话。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从我的心底喷涌而出。

“凭什么？凭什么你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来审判我？你什么都不知道！”我看着他，心里的爱意、不甘、愤怒、绝望，交织成了一张巨大的网，将我死死困住。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小腹传来一阵熟悉的、灼热的抽痛。

“不好。”我心中一凛。这股愤怒与我心中的欲念结合，化为一股难以控制的、狂暴的欲火。原本我之前靠着冰水浸泡身体，才勉强抑制失控的欲望。但此刻，这股欲火被林枫的出现、以及他此刻的背叛和咒骂，彻底点燃了。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理智正在被一点点吞噬。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成型：“你不是说我是变态吗？那我就做个变态给你看。你不是要报警抓我吗？我怎么可能让你离开。你不是毁了我的梦吗？那我就……连你一起毁掉。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我就……得到你的身体吧。”

我上前打掉他的手机，轻松地将他制服。他的反抗在我面前，就像婴儿一样无力。

施虐的快感，混合着失控的欲望，让我彻底变成了一头野兽。我把他拖回房间，扔在床上，我撕开床单，用床单撕成的布条将他牢牢捆住。他不断地咒骂我，那些恶毒的词语从他那张我曾想亲吻的嘴里说出，让我心痛到麻木。

我缓缓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扣。

“你……你要干什么？”他眼中的愤怒，终于被一丝恐惧所取代。

我俯下身，看着他惊恐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要让你知道：惹怒一个变态，是什么下场。”

第五章：血色的盛宴与凋零的爱

那是一场疯狂而绝望的掠夺。

我褪去了自己和他的衣物，将自己原本完美无暇的纯洁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我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震惊和欲望，以及随之而来的、更深的屈辱和愤怒。我将自己变成了一只真正的、茹毛饮血的野兽。

我能感觉到他的屈辱和愤怒，他拼命地挣扎，却只能像祭坛上的羔生，任我宰割。我堵住他的嘴，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侵占他的身体。

我的身体在欲火中燃烧，神智却分裂成了两半。一半在疯狂地报复，享受着将这个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踩在脚下那种快感；另一半却在无声地哭泣，为我亲手摧毁了自己唯一的光而心碎。

我用姥姥教我的所有媚术，挑逗他，折磨他，强迫他那未经人事的身体，为我绽放出最绚烂的欲望之花。我能感受到他的痛苦和抗拒，也能感受到他身体本能的沉沦。

而他的身体很青涩，也很诚实。在我高超的技巧下，他那未经人事的身体，可耻地背叛了他的意志。我能感受到他的每一次战栗，每一次濒临失控的边缘。

这让我更加愤怒，也更加兴奋。我骑在他的身上，主宰着一切。汗水和泪水顺着我的眼角和发梢滴落，落在他的胸口。

他紧闭着双眼，咬紧牙关，试图用沉默来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但我不要他的沉默。我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我，看着我们如何在这张床上，进行着一场最原始、最野蛮的交合。

“你不是觉得我恶心吗？你看，你的身体不是很喜欢我这个变态吗？”我一边在他身上驰骋，一边在他耳边低语，将那些最露骨、最疯狂的话语，灌进他的耳朵里。凌迟着他的自尊，也凌迟着我自己的心。

我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本《太阴采补术》。婆婆临终前的话语也在耳边反复回响：“遇到合适的，千万不要犹豫……”

林枫……他无疑是“合适”的。元阳充沛的童子之身，还是我……我爱上的男人。既然我们的结局已经注定是毁灭，那不如……就让这场毁灭，来得更彻底一些。

或许在他的眼中，我仿佛成了操控他命运的魔女。我的挑逗如同精心编织的网，让他在这情感的迷雾中逐渐沉沦。尽管他曾在月光下目睹我冷酷地将利刃挥向受害者，那残酷血腥的肢解画面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恐惧如影随形。

然而，在这被我强迫的交合中，他竟因恐惧与屈辱的复杂心态，坚持得异常持久。在这扭曲的情感交织中，我竟然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仿佛这是一场罪恶与救赎的交响曲。

“你的味道……真不错……比我想象的还要甜美……享受这最后的盛宴吧……这可是你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极致享乐……你的生命力，正在一点点地……融入我的身体里……”我一边疯狂地索取，一边在体内暗暗运起了《太阴采补术》的心法。一股股精纯的阳气，顺着我们结合的部位，源源不断地涌入我的四肢百骸。那股力量温暖而强大，瞬间就抚平了我体内肆虐的阴寒。我感觉自己像久旱的禾苗遇到了甘霖，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而他在我身下，眼神开始涣散，呼吸也变得微弱。他的生命力，正在被我一点点地抽干。

当一切达到顶峰，他发出一声闷哼，彻底失去了意识。

而我也感到娇躯一软，瞬间达到了欲望的巅峰。

我低头看着身下的林枫。他大汗淋漓，浑身脱力，眼神涣散，像一个被玩坏了的布偶。那双曾经清澈如星辰的眼眸，此刻只剩下空洞和死寂。

“我做了什么？我……强暴了这个让我唯一心动过的男人。我毁了他。也毁了我自己。”我伸手抚摸着他尚有余温的脸颊。如果……如果他没有发现我的秘密，如果他能接受我，那该多好。

可是，没有如果了。我已经强迫与他发生了关系，还用了采补之术。他就算醒来，也会元气大伤。而且，他恨我入骨，只要给他机会，他一定会让我万劫不复。我不能放了他。

我从枕下摸出了那把用来防身的、小巧的象牙柄匕首。刀刃薄如蝉翼，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

我的手在颤抖。杀人对我来说：本是家常便饭。可这一次，我的刀尖，对准的是我唯一爱过的人。

“对不起，林枫。要怪，就怪你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也怪我……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我俯下身，在他冰冷的唇上，印下了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

我没有丝毫犹豫。因为我知道：一旦犹豫，可能就再也下不了手了。

“噗——”匕首精准地刺入了他的心脏。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溅了我一脸。

我没有躲闪。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那味道，带着他生命最后的甘甜，也带着我爱情逝去的苦涩。

而他的身体猛地一颤，眼睛瞬间睁大，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化作一串血沫。

我将脸埋在他的胸口，贪婪地吸食着从他伤口中流出的心头血。这是《太阴采补术》中的一个邪路法门，却也是速成法门——以心头血为引，将采补来的纯阳之气，彻底融入自己的血脉。

他的血，是甜的！却带着一丝绝望的苦涩。我能感觉我的身体正在发生着奇妙的变化。我的皮肤变得更加细腻，我的力量变得更加强大，我身体里最后一丝阴寒之气，也被这股至阳的鲜血彻底净化。

我知道：从今往后，我将不再受月事反噬之苦。我将拥有悠长的生命，和不老的容颜。这是他用生命，给予我最后的礼物。

曾经的天之骄子，学校里的校草，我曾一见钟情的少年……就这样，死在了我的身下，死在了我的手里。我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采阳补阴。我获得了长久的生命和不老的容颜。

但那朵曾在我心底悄然绽放的、名为“爱情”的蔷薇，也随着他生命的终结，彻底凋零，化作了尘埃。

我赢了。我得到了我想要的，我将活得更久，更美，更强大。可为什么，我的心会这么痛？痛得像被人活生生剜掉了一块。两行清泪，再次从我的眼角滑落，混着他滚烫的血，滴落在他渐渐冰冷的胸膛上。

尾声

天亮了，雨停了。

我像一个精密的机器，冷静地处理着林枫的尸体。放血、开膛、剔骨、分割……每一个步骤，都完美得无可挑剔。我将他的肉，用最好的香料和陈年的美酒，封存在了陶坛里。坛子上，贴了一张小小的标签，上面用娟秀的瘦金体写着：“A+级，雪花，童子”。

我将他的头颅，用最精细的手法，制成了一个栩栩如生的标本。她为他换上了最顶级的玻璃义眼，让那双眼睛，看起来依旧像星辰般明亮。做完这一切，我打扫干净了所有的痕迹。

当张昊和小美吃着那盘用林枫剩余的血肉做成的“鲜肉刺身”，并赞不绝口时，我只是微笑着看着他们，眼神温柔而空洞。

送走了他们，然后，我永远地离开了那座承载了自己所有记忆和罪孽的竹楼。

数月后，一座繁华的都市里，一家名为“醉玉坊”的高级私房菜馆悄然开业。老板娘姓苏，是个风华绝代的神秘女子，她的厨艺，引得无数达官显贵趋之若鹜。

夜深人静时，我苏娘会独自一人坐在那间从不对外开放的收藏室里。我手里拿着一块柔软的绒布，细细地擦拭着一个完美的人头标本。

“真是可惜了！”对着标本，我幽幽地叹了口气，仿佛在对一个老朋友说话：“这么好的皮囊，只能做成标本收藏。不过……你的味道，确实是我这几年来尝过的，最顶级的。”

我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标本冰冷的脸颊。

“师父，我按照您临终前的嘱咐做了。”我低声呢喃：“我杀了他，吃了他，用他的命，换了我的长生。可是为什么……我的心，却好像跟着他一起死了呢？”

而那坛用他的血肉酿成的“醉玉”，我至今，都未曾开封。因为我舍不得！那是我……爱过的味道。

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璀璨如星河。而我的世界，却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和永恒的孤独。那个会让我心动的少年，再也不会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