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馆大厅里空空荡荡的,只有吧台里有个服务员低着头做事。所以于建军跟在何小梅身后穿过大厅时,并没有人看见。
多年后,何小梅一直认为自己当时见识少了,不知道在大厅里也有茶可以喝,而是认为喝茶只能到于建军住的房间才有。所以她走进于建军的房间确实是自愿的。
当何小梅在房间里坐下时,于建军很殷勤地泡了杯茶,放在何小梅面前。何小梅看了一眼,便有些不屑。茶是用纸代子包的那种,而且还浮在水上,一看那水就不是开水。但想到刚才答应于建军的话,便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是温温的,茶当然没泡开,可这已经不是重点。
何小梅放下杯子。“你请我喝茶,已经喝过了,你的礼也已经到了,我要走了。”说着便站起身,准备朝门外走去。
这时,于建军又挡在她面前。“才坐下来,怎么就想走呢?我真有那么讨厌吗?也许你多跟我聊聊,就对我熟悉了。”他说话的时候,不但语气轻佻,还举起手想搭在何小梅肩上。
何小梅从心里有一丝厌恶,也有一丝不安的感觉。她一闪身躲开了那只手,从于建军身边挤了过去,说:“不好意思,我还想早点回去看书,没别的意思。”说着朝房门走去。
于建军突然从后边抱住何小梅腰,将头放在她肩膀上,贴着她的耳边说:“你没意思,我有意思。小梅妹妹,我爱你。我喜欢你这样冷艳强势的女人。”
这个举动让何小梅受到了惊吓,本能地想挣开那双搂着她的手,但没有挣开。“于建军,放开我,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你不要乱来。”
何小梅听见于建军在身后笑了几声。“你那是什么男朋友?你妈都不承认。你妈说了,希望我成为你家女婿。”这样说的时候,他的双手使了使劲,将何小梅搂得更紧了。
何小梅因为羞愧,也因为气愤,显得有些无力,只能用手去拉于建军的手。“你快放手,你这是耍流氓。”
“我这不是耍流氓,我这是爱你,你这么漂亮,我要娶你,做我的老婆。你看你的小脸红了,你太可爱了。”于建军的声音在何小梅耳边轻轻地响着,一双手也从腰部往上移动。
于建军的行为与话语让何小梅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她从来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现在她只想逃离这个房间。所以在愤怒的情绪中,她低下头,狠狠地咬了一口正在她胸前肆无忌惮的手。她听见于建军轻轻地叫了一声,那双手就松开了。
何小梅没有回头看,一直往门边跑。当她的手刚碰到门把上,于建军的手从后面卡住了她的脖子,并且一直往屋里拖。
何小梅感到呼吸困难,无法呼叫,也无法思考。于建军将她拖进房间后,直接将她脸朝下按在床上,身体重重地压在她身上,一只手按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摸着她的脸。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你知道吗?我喜欢的东西都要得到手。你也别怪我粗鲁,这是你逼我的。”
于建军粗鲁的行为与话语,使何小梅觉得恐惧,让她的身体微微地颤抖,她想哭,但因为害怕而哭不出来。她心里还有一点侥幸心理,希望这个男人不是那样流氓,因为他怎么说也是她家客人。
但她错了,于建军抚摸她脸部的那只手,快速地滑进了她的衣领,抓住了她的胸部,直接而有力,一种疼痛使何小梅本能地叫起来,但因为脸抵在床上,所以发出的声音怪怪的,像是一种呻吟。
于建军没有因为她的声音,停止自己的动作,反而将抓她胸部的手,抽出来撕扯她的衣襟。这过程太快,何小梅根本没时间想,只能摆动脑袋,让自己保持呼吸,然后用力往上拱,想将他从身上拱下来,但她没有成功。于建军撕扯开她一边的衣襟后,便朝后掀起,停留在她的手臂上,然后将那只手抓在手上,松开卡着脖子的手,将另一边衣襟也扯开,使她成了头朝下,手臂朝后的姿势,但他整个人还是压在她身上。
因为头部的手移动后,何小梅能够抬起头呼吸空气时,清醒的明白身后男人要干什么,也为自己的这个状态感到羞辱,但还抱着最后一点希望,说:“于建军,你要真喜欢我,你就不能这么干。”
“我不能干什么?我什么也没干,我这是爱你啊!”
“那你放开我,我们可以好好的谈谈。”
“我想跟你谈,但不是现在,现在是你妈叫我这样做的,她说生米做成熟饭,你就会嫁给我。”于建军说着话,却没有停止动作,一只手抓着她被衣袖缠住的双手,另一只手沿着裸露在外的肌肤,滑进她的裤腰,摸索着往更隐秘的地方前进。
于建军的那句话,何小梅听见了,但他的动作更让她惊恐。她本能地大叫起来。“来人啊,来人啊!”并且不停地挣扎着。
于建军的手又按在她的头上,使她的嘴全部抵在床上,又一次感到呼吸困难。“小梅,我是爱你的,我想对你温柔一点,但你这是在逼我。”于建军这样说的时候,用力扯开了她的裤子。
当一阵冷意从肌肤传来时,何小梅的心彻底冷了,她知道最后的希望没有了,她想张嘴大声喊叫、呼救,但于建军将她脑袋压在床上,使她无法喊叫。她想伸出手保护自己,一双手却卡在自己的衣袖里,她只能不停地舞动自己的双腿,但一切显得那么无助与软弱,她的力量无法与于建军抗衡,所能接受的就是遭受蹂躏。
当于建军粗暴地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时,那一瞬间的疼痛让她刻骨铭心,何小梅死的心都有了,但她不能做什么,只能紧闭着自己的眼睛,发出痛苦的呻吟,让眼泪悄悄地流下来。
于建军激烈的折腾了几下后,似乎看见了何小梅的处女血,不自觉地放慢了动作,按压她脑袋的手也放松了些。轻轻地说:“没想到你还是处女,你放心,我会娶你的。”这样说的时候,便从后面俯下身来,想亲吻何小梅。
因为于建军手的松动,何小梅终于又可以自如地呼吸,她急促地呼吸了几下后,又大声地叫了起来。“来人啊!”但只喊了一句,于建军的手又捂住了她的嘴。
“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你就算叫又能怎样?丢脸的可是你,还有你的家人。要知道我这样干,是你妈是同意的。”于建军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