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笑笑都是自己的小妹妹,怎样被期待着早早扎进各科辅导班,武术,语言,各种各样市面上有的课程,幼年抓起的为那样的孩子铺垫着人生。
满眼星光的说着那样的孩子有多可爱,小姑娘亲亲热热的说抱抱想哥哥,最后再补充一句想哥哥带的礼物,哥哥要给我多少钱,我同父同母的哥哥炫耀着小三的孩子,他的妹妹,我面前无法控制的流露出满载的爱,带着我满世界跑,只为了买小姑娘喜欢的一个靴子样式。
哥哥这个小时候开始,尤其酷爱模拟战争的小男孩,用枪枪中的技能给自己小妹妹赢娃娃,又眼里无我的笑问,需不需要我也给你打一个娃娃。
每一句话都是小妹妹,每一句都是呢,她可爱,她有趣,她讨人喜欢,她一口一个哥哥,各种哄的人心花怒放,她是大家的团宠宝贝,小说里的爽文女主标配,因为每一个人都爱她。
我没见过她,但是我知道她被哥哥宠飞了,我见过哥哥的漂亮媳妇,她也只嫉妒说上一句,你哥不管出差多久,回来第一时间都是到处找他妹妹,我站他面前,他都不看一眼,眼里从来没有任何人。
好标配的幸福,被每一个人宠爱着。
我的妹妹一无所有,我也一无所有,我只能在她被莫名其妙殴打时抱住她,挡住全部的侮辱,在她呆愣的时候,找尽自杀的方法,我无法毫无尊严毫无自我的活着,窒息,刀割,吞药,所有的一切都太过痛苦,人活着很难,正常的状态去舒服的死更难,好像还有一集好看的电视剧到点播放了,先去看看吧。
再没有表情的走过一天又一天。
哥哥带我看过一次仿真的恐怖世界,因为太过真实,所以闭上眼睛,除了一点点恐怖的画面,剩下的全部只有黑暗,我问他,为什么你能睁着眼睛看完全部。哥哥表情无语,假的为什么要怕。果然是玩打仗游戏玩大的人,假的凭什么不怕,感觉到真实,欺骗过大脑,真假一点都不重要。
所有人都在走上坡路,只有妈妈选择了下坡路一直走,父亲给的报应让她还能重蹈覆辙第二次,不仅如此,我有直觉,即便被人挫骨扬灰的死后,她依然能够持续的重蹈覆辙,因为有病。
无论是基因问题还是心理问题,这都是一种挫骨扬灰,死了也无法医治的怪病。
妈妈和她的奶奶一样美丽,她的奶奶被自己老公宠爱一生,那个男人,即便是突然被医生害死,没有任何交代的情况,也早早为她美丽单纯的媳妇准备好了足够一辈子衣食无忧的存款,那些现金可是她源源不断借此讨好家人,直到我十几岁的时候才掏光能够帮她保命的存款。
她同样有病,老公为她付出一切,面对害死这世上唯一疼爱她的那个人的突然离世时,没有医闹,没有任何的吵闹,她微笑平静着,代替自己的老公大度的原谅了全部,那个已经夺走了她老公生命的人,这个世界唯一的会毫无理由宠爱她的人。
我被人闷死,妈妈同样的不仅不会有反应,还能和始作俑者继续和谐。
哥哥的第一个孩子死了,妈妈把伤痛搬上餐桌,讨大家一笑的可笑,我生不如死同样只是餐桌上的一句笑谈。那样的灵魂拥有了最疼爱她的那个男人,安心享受着那种宠爱。本性里的无能让她对得起全世界,只是永远对不起她的老公,她只背叛了她的老公,用所谓的善良大度,风轻云淡的背叛她的老公,再背叛她自己,再也无法给出利益时,被理所应当的杀死。
因为是病,就算是死,也不会有醒悟的可能,除了美丽的外壳好像一无所有,被宠爱了一辈子,不会换来一次翻脸,妈妈被频频伤害,仍然不会换来哪怕一次的翻脸,甚至还可以在被人害的一无所有以后,持续为人免费着去做三年的苦力,我是什么东西,早都被遗忘。
我看到妈妈可怜,看不到自己被伤害,越无知越想保护她们,以为那该是正义的追求,她们不害人是好人,保护好人是正确的,好和蠢差距又何止一点点。她们这种人,我已经无法用简单片面的书本知识去剖析,我的无能解析不出这种复杂的问题,非要个答案,只能说我不太确定,又或者不会存在标准的答案。只是本能感觉那是最悲惨的人,在被虐待后,会用扭曲的灵魂带出最痛苦的孩子,在被偏宠一生后,会纵容来自外界的全部恶意,独独只背叛那个最爱她的人,也是这个世界唯一爱她的人,除了有病,我无法解释类似的灵魂,不管是虐待吃苦还是偏宠珍惜都会没有脾气的接受,会成为全世界的好人,只背叛最爱她的那个,同时在不久的之后被全世界以最恶劣的方式拆吃入腹,这是她们的人生写实,全部的人生写照。
她们不会珍惜资源的,多少资源给她们都会很浪费,很使人无语的一类人,她们总会把结局往坏了的方向走,用好人的标签把自己还有最爱自己的人毫无悬念的送去地狱,我无法理解这种病,来自基因的可笑的不被看到,没有诊治机会的病,除了美丽,一无所有,无论开端拥有多少资源都只是寄存,毫无悬念的会被人拿走,是早早注定的结局,只看谁下手更早,也只有这点差别了。
人的相遇还有在一起,本质上只是一场互相需要的交换,我被虐待的日子,还有终将崩坏的结局,本质只是我无法满足那种灵魂的需要。
我要一种温馨的感觉,首要的必存条件是那个人的个人素养必须高,这个条件朋友早早超额满足,而虐待我的人是给不起的,他需要我顶着药物副作用带来的记性差嗜睡口齿不清身体颤抖去卖车卖房,赚来数不清的钱给他,一如那个人所说,想要被爱就要拿很多很多钱给我。
在不理解抑郁症是什么的情况去告白说只喜欢抑郁症,顶着最绝望的状态先满足那种给你赚来无数钱的条件才能得到爱,可笑的相悖的需求,先给我钱,才可能给你幻想的爱的感觉。
擅长演戏的人什么都可以演,前提是先满足我的需求,我再满足你的需求,条件达不成时注定了崩坏的结局。
所以为孕期的姑娘买一瓶水会让那样的人大发脾气,我凭什么要给你花钱,不就是怀孕,不就是给我生个孩子,一种杀人的眼神,是狠戾暴躁,偏偏又藏着胆怯,不放手也只是觉得没有得到想要的,用爱的谎言包装后,试探是否能利益回本,会在生日时发个红包,事后再要回来,大概如此的心理。不然凭什么呢,面对全身的疼痛,副作用导致,那样的人会烦躁到极致,用暴力解决问题,一种害怕会让我付出的心理,我本能赚便宜,怎么可能给你付出的心理。
生完孩子的副作用会被当成可以攻击的缺口,说尽恶毒的话,用尽恶劣的态度,在用自己积攒的工资为自己看病后,会被辱骂到亲自去退药,因为不配看病,我的身体痛苦,我的钱不能看我的病,我只能惯常的用意志抵抗真实的痛苦。
如此暴躁又粗糙的生存环境,是比我一路忍耐过的原生成长环境更恶劣的状态和处境。
我会查资料,修补心灵上可能出现的缺口,在有人说出可能单亲,可能家庭问题导致脾气的时候,我瞬间恍惚了,你说的那些表面上的诱导原因,该恶劣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吧,父母双全,因为幼童一句不想进去乡下土厕所,就给娃早早城里买房的父母,因为长的不好看,被父母催着医美微调的父母。
有些可笑的是太多人用浅薄认知,薄弱信息,轻易去定义一个人,又总莫名的找不到能对上问题的答案。后来才终于发现,最无法撼动的本源它来源基因。
我的孩子生来暴戾,和那个人的外形和脾性都是如出一辙,这就是可笑的证据吧,会在接受完别人零食之后,再刻意抓花别人脸,会在我吻上她小脸蛋的同时,利落给我一口,一个小小的孩子,我历经一天一夜遭尽痛苦带来的,是拥有这样本性的孩子,我见过太多天使的孩子,唯一一个恶童是我生的,我不确定那时候的心情,只是脑袋好像被劈了一下。
我第一次被孩子霸凌,那个孩子是我生的,一个幼小的孩子,霸凌小天使后会被她的家人夸赞的孩子,理由是我们这样咋了,再怎样也比那个谁都能踩上一脚的软包妈强,说给我听的吧。所以被更小的孩子分零食后,就可以一边吃人家的,一边理直气壮的抓花人家小天使的脸了吗,这就是理由吗。生育不一定全是功劳,也许会是罪恶的,若蝴蝶效应在不久的将来不同区域引发出灾难的话,也许没谁会认知里再觉得,生育本能有多神圣,无知从来和灾难形影不离。
妈妈家族的人最显性的基因是莫名其妙的保护欲望,父亲那边的人是无法被满足的侵攻欲望,大脑和掠夺欲望匹配又不匹配,因为自觉打不过别人,就只吃窝边草,大概无能加窝里横的一种,知道几斤几两,无法战胜防御周全的外人,便吃掉疼爱自己的外姓人,利用的是愚蠢家伙的信任和疼爱,赢在毫无防备的侵略,这场战争并不公平,也许会被他们自己看成聪慧,也只有自己了,自以为胜利后的炫耀。父亲在我小学四年级莫名说出的那句,你爹我穷的只剩下钱了,所以事后的报复来源是,无法面对自己的肮脏吗,面对恶劣的灵魂只剩下匆忙的掩饰了,再麻木的享受着用人性换来的殷实生活。
坏人好像总也得不到报应,只有蠢人在悲惨。
因为有病吧,基因病,有着自毁倾向的基因病,只可惜不会被发现,更不会被明确成文献,治疗方法更是不存在的,那样的人,不是死了残了就是惨了,无一例外的局面。无论是先甜后惨,还是先惨后甜,不惨不可能。
至于表演性强的一种凶暴基因,这种随便吧,反正谁也逃不开自己的因果,人其实只有自己,很悲哀的事实,坏是层出不穷的,好,任谁有幸遇到也不会毫无波澜吧,父亲想要的大概是男人的尊严,吃掉母亲后,还会贪恋母亲的美丽,所以想同时拥有,恶劣吗,一种本源的本性,较为普遍,规避方法是很多的,才会说谁也逃不开自己的因果。
爽文的本质艺术的方式放大属于人类的各种劣根性,虚假的泡沫背后,理所应当承接堕的本能。文人可以讽刺奶头乐恶劣,也可以深谙其道成为轻松获取利益那个,如果一定是堕的结局呢,老有所依,幼有所养,壮也有为之自豪的追求,付出其实是快乐的,爽文里被看成毒点,深层追究,大概是奖惩机制被混乱化了,人拥有多少暗黑特质,就会拥有多少与之对应的正面特质,每个人都可以是善良的,并在付出过程被大脑奖励,从而生理上产生不输占便宜的享乐感受。低级快乐高级快乐本质上人本能追求快乐,牺牲是一种情怀吗,能体验到那层情绪的大脑会非常爽,非常高阶的成就感觉,妈妈家族的人失火的第一反应跑上去灭火,也因此被报答了一辈子,遇到知恩图报的脾性,不让报答都无法推辞过去,帮助父亲被反噬,是因为遇到的是白眼狼属性的侵攻脾性。不是说本能反应上的奉献多么善良,客观说这样的行为激发大脑奖励机制,一种难言的满足感甚至带着肉身承接痛苦,带着肉身去死,可本质仍然是在享受的,那种被大脑奖励的快乐。
帮助人后的大脑奖励机制会是快乐的,只是基因限制,一些人这方面细胞薄弱,感觉微弱,甚至直接关闭这个神经通道,感觉不好便调转方向寻找能被大脑奖励的事物,这都很正常。人是基因的奴隶,硬件是怎样的决定往后可能的发展,非要和基因硬抗也不是抗不过,比如怕死一种基因设计保护肉体的程序,总有人在打破,那么混杂的特质,怕死遇到什么会打破这层基因限制,反而放大旁的基因特质,逃避痛苦,还是享受奉献,片面表现出的距离很难连接到本源吧,人就是在被基因操纵的,美好还是恶劣,似乎并不可选,一次次认清这样的事实,拥抱那些相反的特质。
你说如此矛盾的特质为什么可以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呢?不知道,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是否对抗也只是早被计算进去的一种程序。
他她,活泼又安静,大胆又胆小,善良又邪恶,勇敢又孱弱,或者一张美丽的脸孔偏偏出现唯一不和谐的大鼻子,你说这都是为什么呢?
谁能逃过基因的诅咒呢?被基因祝福过的勇士和天使生活还好吗?
脚下的鸡狗,抬眼可见的风景,撒下种子的一次次开花和落幕,枯萎后的再生,反反复复的落幕和重新盛放。
如果继承特质组合而成的是一个矛盾的自己,又会拥有怎样的心情呢?不可选不是自己的错,可也不是一定就没有错,因为那之后还会发生数不清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