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王府庭院 日外
人物:柳凝香 靖王 苏妙瑾
夕阳将王府的琉璃瓦染成血色。柳凝香刚送走靖王,正欲转身,忽觉背后一寒。
"站住。"
苏妙瑾的声音像淬了冰,从游廊转角处传来。她今日穿着正红绣金凤的对襟衫,发间九凤衔珠步摇在暮色中泛着冷光。
柳凝香立即折腰行礼,额头几乎触到青石板:"奴婢见过王妃。"
苏妙瑾缓步走近,织金马面裙扫过石阶发出沙沙声响。她抬起柳凝香的下巴,新染的丹蔻在对方脸上投下血痕般的阴影。
"进来。"指尖突然收紧,"本王妃要好好教教你规矩。"
28-2寝殿内 日内
人物:柳凝香 苏妙瑾
鎏金熏炉吐着缕缕檀香,柳凝香只着素白中衣跪在波斯地毯上。托盘里的茶盏随着她颤抖的手轻轻碰撞,发出细碎声响。
苏妙瑾对着西洋镜描画远山眉,铜镜映出她唇边讥诮的弧度:"从今日起,你只需做好两件事。"金簪狠狠划过鬓发,"白日当值,夜里承欢。"
"奴婢明白。"
铜镜突然翻转,照出柳凝香低垂的眉眼。苏妙瑾起身时裙摆扫翻妆奁,珍珠滚落一地。
"听说..."她端起茶盏轻嗅,"王爷昨夜夸你腰肢柔软?"滚烫的茶水突然泼在柳凝香手背,"本王妃倒要看看,你这身子能承宠到几时。"
柳凝香盯着手背泛起的红痕:"奴婢不过是王妃的影子。"
"好个伶牙俐齿的影子。"苏妙瑾突然俯身,鎏金护甲划过对方小腹,"若这里能结出果来..."护甲蓦地刺入衣料,"本王妃许你活命。"
殿外传来更漏声,柳凝香叩首时,一滴汗落在青砖上。她看着苏妙瑾迤逦的裙摆消失在内室珠帘后,指尖在腹部缓缓收紧。
(OS)柳凝香:待这腹中种下因果,必要你用血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