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7点50分,米171直升机的旋翼飞速旋转,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周立伟熟练地轻轻一带总距,直升机准时起飞,平稳地冲向天空。林峰随即通过联动操纵杆推动,庞大的机身一边加速,一边提升高度,朝着海岛方向飞去。
驾驶舱内,沙沙声与旋翼换向器发出的哒哒哒声交织在一起,这熟悉的声音意味着旋翼正处于正常状态下转动。仪表台上的两个风扇也在高速旋转,吹出舒适的风,轻柔地拂向周立伟和林峰,为他们驱散了机舱内的闷热。
旋翼下方的景象迅速变换,从大片的农田很快过渡到广阔的海面。当接近海岛时,林峰接过总距,缓缓减速,同时操控直升机平稳下降高度,最终稳稳地着陆在两栋楼之间的停机坪上。两栋楼之间相距120米,而停机坪直径为100米,直升机精准地降落在中间位置,一侧旋翼距离建筑物有着50米的安全距离。尽管如此,周立伟和林峰丝毫没有掉以轻心,全神贯注地确保直升机停稳后,才示意海岛科研人员有序走出机舱,朝着办公楼方向走去。
确定科研人员全部下机后,周立伟再次轻轻一带总距,同时轻推变距杆,直升机庞大的机身再次启动,一边加速一边前进,朝着机场方向飞去。
直升机顺利降落之后,旋翼逐渐停止旋转。周立伟和林峰与地勤机械师完成直升机的交接工作,便朝着飞行员休息室方向走去。休息室里,那台美的五匹变频柜机空调依旧在全力制冷。他们俩一走进休息室,便坐在沙发上,脱下鞋子,将穿着白色毛巾底袜的双脚放在歇脚凳上,稍作休息,舒缓飞行带来的疲惫。
在温馨的都汇府家中,许惠和萌萌身着同样的白底碎花珊瑚绒连衣裙睡衣,脚上套着粉红色毛圈袜,并排坐在沙发上。萌萌怀里抱着毛绒公主小花,她先是亲昵地亲了一下小花的针织眼睛,又轻轻抚摸着小花毛线制成的齐肩发厚刘海。小花身上的珊瑚绒连衣裙依旧艳丽,脚上那双萌萌曾穿过、如今显得格外可爱的袜子,依旧干净漂亮。
萌萌温柔地抱着小花,轻声说道:“小花,你现在是奶娃娃,只能由姐姐来照顾你哟。姐姐给你揉揉小脚丫,乖呀。”说着,便把小花穿着可爱袜子的脚捧在自己手中,轻轻地揉捏起来。
许惠坐在一旁,看着这温馨的场景,笑着说道:“萌萌你瞧,小花可舒服啦,有你给它揉脚,哄它睡觉,还帮它在珊瑚绒小内裤里垫上尿布,它可真是太幸福了。”
萌萌认真地说:“妈妈,小花特别需要人照顾呢,它就像个小妹妹,只会哭。”
许惠点头回应:“萌萌,你把小花照顾得这么周到,小花就不会轻易哭啦。来,把小花包进毛巾被里吧。”
萌萌十分乖巧,她将小花轻轻地放在铺在腿上的粉红色珊瑚绒毛巾被上,仔细地把小花穿着可爱袜子的小脚,以及穿着珊瑚绒连衣裙的身体都包裹起来,只露出一个毛绒绒的脑袋,嘴里念叨着:“小花乖,你是奶娃娃,只有姐姐能给你洗袜子、洗珊瑚绒小内裤,还有珊瑚绒连衣裙哦。”
许惠看着这一幕,脸上不禁露出了会心的笑容,欣慰地说道:“你把小花照顾得这么好,小花肯定开心坏啦。”
萌萌略带担忧地说:“妈妈,我怕小花真的会闹肚子,会把垫在珊瑚绒小内裤里的尿布弄得脏脏的。”
许惠轻轻搂住萌萌,温柔地说:“傻孩子,小花是个娃娃,不会真的拉肚子把尿布弄脏的。”
萌萌还是有些担心,追问道:“妈妈,那小花要是真弄脏了怎么办啊?”
许惠耐心地回答:“没关系,要是小花真的拉肚子弄脏了,你就把尿布一点一点洗干净,然后晾在阳台上。晾干之后,就又能垫在小花的珊瑚绒小内裤里啦。”
萌萌点了点头,抱着包在珊瑚绒毛巾被里的小花,轻声说道:“小花,你可千万别闹肚子呀,要不然姐姐还得给你洗尿布和珊瑚绒小内裤,就没法陪你了。”
许惠微笑着说:“萌萌,小花心里可明白你的心意啦。萌萌乖,来,妈妈也要把你包进珊瑚绒毛巾被里。”说完,许惠抱着萌萌,萌萌抱着小花,一同回到了小卧室。
许惠把萌萌放在铺好的白底碎花珊瑚绒毛巾被上,细心地先后把萌萌穿着粉红色毛圈袜的双脚,还有穿着白底碎花珊瑚绒连衣裙睡衣的身体都包了起来,甚至连睡衣领子都被仔细地包进了毛巾被里。此时的萌萌,看起来就像一个可爱的白底碎花团子。
包好萌萌后,许惠躺在萌萌身边,轻柔地说:“好了萌萌,你和小花一样都包在珊瑚绒毛巾被里了。你就在毛巾被里好好待着,什么都不用做,不用洗自己的珊瑚绒连衣裙睡衣,也不用洗小袜子,妈妈会帮你洗的。你的小内裤里垫着尿布呢,要是憋不住了,就直接尿在尿布上,妈妈会给你洗,乖哦。”
萌萌乖巧地点点头,说道:“妈妈我听话,让你洗。”
许惠温柔地说:“萌萌,妈妈就是想好好照顾你,你要是拒绝了,妈妈会伤心哭的。”
萌萌赶忙说道:“不让妈妈哭,让你洗我的袜子、珊瑚绒连衣裙睡衣,还有小内裤和尿布。”在这温暖的被窝里,萌萌感受着妈妈无微不至的关怀,安心地依偎在妈妈身旁,沉浸在这份浓浓的爱意之中。
在机场自助餐厅里,周立伟和林峰坐在餐桌前,享用着美味的饭菜。12台美的五匹变频柜机空调全力运作,使得餐厅内凉爽宜人,两人一脸轻松地交流着。
周立伟感慨道:“林峰,这次真多亏了你婷婷姐帮忙,把这事儿给平息下去了。真没想到,这事儿竟然折腾了这么久。”
林峰点头赞同:“是啊,多亏了婷婷姐。说实在的,三爷爷那事儿闹得太大了,各界名流都掺和进来。要不是婷婷姐出面,这麻烦恐怕会愈演愈烈,说不定还会造成更严重的影响。”
周立伟神色凝重地说:“没错,林峰。三爷爷以前在梁州划归市区之前就是教办主任,和现在的教体局局长级别相当,起码是正处级。十几天前他一去世,那影响可真是非同小可,星城这边各界名流都跑去参加追悼会,这里面裙带关系肯定错综复杂,说不定还暗藏玄机。”
林峰接着说:“周哥,先不说那些复杂的裙带关系,就说你身边最近的人,你大叔伯哥这事儿就够让人头疼的。”
周立伟无奈地说:“我当然知道他。之前他带着闺女来我家,萌萌不愿意把娃娃给她闺女,他居然吓唬萌萌,说我和你惠姐还会再生个男孩,就不要萌萌了。你说他这做的叫什么事儿啊?”
林峰分析道:“周哥,说句不好听的,大叔伯哥这种人,太看重人情关系了,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的名声、社会地位和家族地位,根本不会考虑你和许惠的感受。你想想,他在梁州区当公务员,一个月就几千块钱工资,而你我在北方航空公司飞直升机,你年薪50万,我年薪30万,他心里能不眼红吗?所以他就想着从萌萌这儿下手,给萌萌留下心理阴影,这样你就得不断花钱给孩子做心理辅导。这人性的阴暗面,真是可怕。”
周立伟气愤地说:“这种人,简直太恶心了。我还听说,大叔伯哥当年考上梁州区公务员的时候,本来有可能被分配到梁州区山区,后来还是三爷爷出面,找了梁州区组织部部长,那部长是三爷爷的学生,这才把他直接调到梁州区政府。这家伙就因为这事儿,对三爷爷言听计从,说不定为了讨好三爷爷,什么不合理不合法的事儿都干得出来。”
林峰提醒道:“周哥,这你可得小心啊。虽说他是你叔伯哥,但一旦出了什么事儿,就算你和他之间没有任何利益瓜葛,干净得像医院一样,可要是有人下来调查,这也会是个不小的麻烦。”
周立伟一脸笃定地说:“你放心吧,虽说我和大叔伯哥有血缘关系,但自从2001年我过了18岁生日考进陆航学院,2005年毕业后去了北方军区陆航团,2012年我过了29岁生日和你惠姐结婚,当时你惠姐才25岁。再到七年前,也就是2013年,我30岁从陆航转业到北方航空公司,那时候你才22岁,一直跟着我飞直升机,负责周一到周五早八晚五接送海岛科研人员的工作,直到现在。这么多年下来,我和叔伯哥没什么交集。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有人下来调查,我和大叔伯哥之间根本不存在利益往来,弄不好纪委还得给我个国企廉政模范先锋的称号呢。”
林峰点头称是:“也是,周哥。说实在的,你那个叔伯哥就是看不惯你拿这么高的年薪,他自己挣着死工资,心里不平衡,才做出这种下作举动。更何况他还是共产党员,还顶着个优秀党员的名号,说句不好听的,要是我是你,肯定不惯着他,直接给他点颜色看看。”
周立伟摆摆手,无奈地说:“林峰,算了。与其把事情闹大,不如顺其自然。他要是出了事,家族闹翻天也跟我没关系。毕竟三爷爷在世的时候就放话要把我逐出家族,那就意味着我跟他们没什么关系了。就算大叔伯哥犯事儿坐牢,也跟我扯不上边。”
林峰不再言语。他虽然是1991年出生,已经过了29岁生日,比周立伟小8岁,但他太了解周立伟这个师哥了。在林峰心里,周围的这些关系中,周立伟和曹永新就像兄长一样照顾自己,小自己四岁的季冬梅是要陪伴自己一辈子的人,许惠和李婷婷则像亲姐姐一样亲切。
周立伟一边吃饭,一边陷入了沉思。他还记得大叔伯哥曾质问他:“立伟,你就这么向着许惠和萌萌,不向着我吗?我可是你大叔伯哥,还是梁州区的公务员,你从陆航转业去了北方航空公司,就不能给我个面子?”
周立伟毫不客气地回应:“就凭你这态度,我就不想给你面子。你能留在梁州区城区工作,还不是因为区委组织部部长是三爷爷的学生,三爷爷说话,他才给你面子。要是三爷爷不发话,你什么都不是。”
也就是从那次起,大叔伯哥再也没去过周立伟在都汇府的家。周立伟心里清楚,自己和大叔伯哥没有任何利益交集。自己的收入,除了每年50万的年薪,许惠作为都汇府小学音乐教师,每月有六七千元工资,年终还有两三万元的年终奖,所有收入都干干净净。都汇府的房子也是北方航空公司内部团购价,一切都合理合法,所以他根本不担心有关部门下来调查。
周立伟心里更明白,北方航空公司可是央企国航下属的国企,而大叔伯哥不过是区级政府的公务员。真要是惹了北方航空公司,那可就好比是惹了一尊大佛。这尊大佛不光在星城,在整个江北省都有着巨大的影响力。大叔伯哥要是真敢招惹北方航空公司,那可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了。
在温馨的都汇府家中,许惠和萌萌享用了美味的凉拌黄瓜鸡胸肉沙拉配玉米后,许惠动手清洗餐具,萌萌则在一旁乖巧地帮忙把洗净的餐具收进碗柜,随后两人一同回到小卧室。
许惠轻轻将萌萌抱起来,放在铺好的白底碎花珊瑚绒毛巾被上,接着小心翼翼地先后把她穿着粉红色毛圈袜的小脚丫,以及穿着白底碎花珊瑚绒连衣裙睡衣的身体包裹起来,只露出萌萌那可爱的小脑袋,温柔地说道:“萌萌,客厅里的空调会把冷风吹进小卧室,这样包起来就不会着凉啦。内裤里给你垫着尿布呢,要是憋不住了不用去卫生间,直接尿在上面就行,妈妈会给你洗尿布和小内裤。今天呀,不用你洗小内裤、尿布,还有身上的珊瑚绒连衣裙睡衣和脚上的小袜子,要听话哦。你可不能拒绝妈妈,不然妈妈要是哭了,你也会跟着伤心的。”
萌萌懂事地点点头,说道:“妈妈我听话,让妈妈洗。”
许惠温柔地亲了一下萌萌的脸颊,说道:“萌萌乖,要是累了就睡吧,妈妈陪着你一起睡。”说完,她便躺在萌萌身旁,把毛绒公主小花放在萌萌身边。许惠同样身着白底碎花珊瑚绒连衣裙睡衣,脚上穿着粉红色毛圈袜,抱着包在珊瑚绒毛巾被里的萌萌,远远看去,一大一小就像两个可爱的碎花团子。
有了妈妈温暖的陪伴,萌萌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许惠看着包裹萌萌的珊瑚绒毛巾被,担心她们会着凉,又拿来一条大的白底碎花珊瑚绒毛巾被,轻轻地盖在自己、萌萌还有小花身上,这才放心地抱着萌萌,缓缓睡去。
在睡梦中,萌萌做了一个美好的梦。她梦见小花仿佛有了生命,萌萌惊喜地一下子抱住小花,先是亲了一下小花的针织眼睛,然后又伸手摸了摸小花身上的珊瑚绒连衣裙,还有脚上那双自己曾穿过、如今穿在小花身上的可爱袜子,接着她还摸了摸小花的珊瑚绒小内裤,确定尿布稳稳地垫在内裤里,轻声说道:“小花乖,姐姐抱着你呢。”
小花用稚嫩的声音回应道:“姐姐,我好舒服呀,我好喜欢姐姐抱着。”
萌萌开心地说:“好呀,那姐姐就一直把你当奶娃娃抱着。小花乖,有姐姐在,你就不用洗自己的珊瑚绒连衣裙和小袜子啦,你的珊瑚绒小内裤和尿布,姐姐都会帮你洗。”
小花欢快地说道:“姐姐你真好,我好喜欢姐姐呀。”
萌萌笑着回应:“姐姐也喜欢你,小花可不要乱跑哦,姐姐要好好抱着你。”
小花乖巧地说:“姐姐,我是布娃娃,不会乱跑弄脏衣服袜子的,只要姐姐抱抱我,我就很开心啦。”
萌萌轻声对小花说:“小花,姐姐想把你包进珊瑚绒毛巾被里。”
小花乖巧地回答:“好呀姐姐,我好喜欢被包起来,屋里有空调,我会着凉的,要是真着凉了,我的肚子会捣乱,还会闹肚子闹在尿布上,到时候姐姐得给我洗尿布换尿布,多脏呀。”
萌萌温柔地说道:“放心吧小花,姐姐不会让你闹肚子,就算弄脏了,姐姐也会给你洗,不让你着凉。”说完,她就轻柔地把小花穿着可爱袜子的小脚,以及穿着珊瑚绒连衣裙的身体先后包进白底碎花珊瑚绒毛巾被里,只露出一个可爱的小脑袋,开心地说:“好了。这下就不会着凉了。”说完,她轻轻地把小花放进摇篮里。
萌萌看着小花闭上针织眼睛,睡得十分香甜,便默默地把小花穿过的两条珊瑚绒连衣裙,两条珊瑚绒小内裤,两条尿布还有两双袜子拿去清洗。她仔细地将这些衣物彻底洗干净之后,挂在晾衣架上,这才回到小花身边,轻声说道:“小花乖,姐姐已经把你的衣服洗干净了,睡吧小花。”
而在现实中,许惠依旧紧紧地抱着萌萌,安稳地睡着。小花也同样被盖在珊瑚绒毛巾被下。萌萌因为有妈妈的陪伴,睡得格外香甜。垫在内裤里的尿布仿佛时刻坚守着自己的职责,等待着可能到来的尿液,悉心保护好小内裤,而后等待着许惠用手将它洗干净。萌萌身上的珊瑚绒连衣裙睡衣,脚上的粉红色毛圈袜,包在身上的珊瑚绒毛巾被,以及盖在母女俩和小花身上的毛巾被,它们就像一道道坚固而温暖的屏障,默默守护着她们的梦境。哪怕它们可能会变脏,也毫无怨言,只等待着被放进阳台上那台双缸洗衣机的洗衣缸里,被洁白的泡沫温柔包裹,被转动的波轮轻轻按摩,被洗衣缸四个角上的泡沫水流细细冲洗干净,然后继续守护着她们美好的梦境,为这份温馨的画面增添着无尽的宁静与安心。
在机场,直升机再次轰鸣着起飞,如一只矫健的雄鹰,向着海岛的方向飞去,去迎接科研人员返回星城。
当直升机稳稳降落在海岛,接上科研人员后,又一次拔地而起,朝着星城飞驰。安全降落在机场后,科研人员在地面机械师的引导下,迅速走向距离旋翼尖50米远的那辆柯斯达。待人员全部离开,周立伟这才关闭发动机开关,旋翼缓缓停止旋转,结束了又一次的飞行任务。
周立伟和林峰走下直升机,与地勤机械师完成交接,便朝着停车场走去,分别迈向自己的黑色迈腾车和白色速腾车。
周立伟归心似箭,很快就回到了都汇府的家中。一进门,一幅无比温馨的画面映入眼帘。许惠已经将猪肉豆角馅儿调好,正专注地擀着饺子皮,萌萌则在一旁认真地包着水饺,许惠还时不时地轻声指导。萌萌包的水饺虽然速度慢,形状也像半圆形的馅饼,但这丝毫不影响画面的温馨。看到这一幕,周立伟毫不犹豫地洗净双手,坐在椅子上,拿起一张饺子皮放在手心,挖一勺馅儿放在中间,双手一合,一个像元宝一样饱满的水饺便新鲜出炉了。
接下来,周立伟和萌萌负责包水饺,许惠则专注于擀皮。三人配合默契,没过多久,盖垫上就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水饺。
收拾好桌面后,周立伟将水饺下到翻滚的热水中。与此同时,美的侧吸油烟机呼呼作响,将锅中的蒸汽排入管道;厨房北窗的绿岛风10寸换气扇,五片扇叶高速转动,将逃逸的热气迅速排出室外。不一会儿,饺子的香气弥漫了整个厨房,一锅热气腾腾的饺子出锅了。
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品尝着这份充满爱意的独特水饺晚餐,尽情享受着相聚的美好时光。这份时光的背后,有着特殊的意义。周立伟三爷爷因乌龙火警事件去世后,他们经历了一系列波折,如今劫后余生,一家人的心靠得更近了。这种深厚的情感纽带,让他们有了更充足的底气,去共同抵抗未来生活中可能出现的各种挑战。
吃过水饺,周立伟主动承担起善后工作,将用过的餐具仔细洗净收纳好,又把厨房和餐厅清理得干干净净。完成这一切后,他回到许惠和萌萌身边,看到萌萌正认真地给许惠揉着穿着粉红色毛圈袜的脚,便笑着说道:“好了萌萌,你该‘下班’了,爸爸来照顾妈妈。”
萌萌有些不放心地叮嘱道:“爸爸,妈妈是小姑娘,很容易哭的,一定要把妈妈照顾好。”
周立伟宠溺地回应:“放心吧萌萌,妈妈属兔子,比爸爸小四岁,爸爸当然会照顾好妈妈啦,你就放心‘下班’休息吧。”
萌萌穿着白底碎花珊瑚绒连衣裙睡衣,脚上套着粉红色毛圈袜和拖鞋,像一只灵动的花蝴蝶般,朝着小卧室走去,渐渐消失在周立伟的视线里。
周立伟轻轻脱掉许惠脚上的粉红色毛圈袜,许惠身着肉色的连裤丝袜搭配白底碎花珊瑚绒连衣裙睡衣,显得格外漂亮。1987年出生的许惠,虽然比周立伟小四岁,今年也已33岁,但自从和周立伟结婚后,除了洗衣服,像做饭、打扫卫生等较为劳累的活儿,一次都没做过,全是周立伟承担,所以她依旧看起来如同小姑娘一般。
周立伟轻轻揉着许惠穿着肉色丝袜的脚,忍不住夸赞道:“媳妇,在家还这么爱美,穿丝袜配珊瑚绒连衣裙睡衣真漂亮。”
许惠微笑着说道:“那也是因为你照顾我照顾得好呀,老公,给我揉脚好舒服。”
周立伟略带愧疚地说:“媳妇,一个人带萌萌这么累,我这个当老公又当爸爸的没做好,我也有责任。”
许惠赶忙安慰道:“别这么想老公,你和林峰负责早八晚五飞直升机接送海岛科研人员的工作已经很辛苦了。即便如此,你还能准时下班回家给我们做饭、打扫卫生,周末还有双休日陪我们出去玩。而且我这边小学音乐教学还是线上进行,萌萌又特别懂事,我线上教学的时候,她就抱着娃娃安安静静的。再说了,咱们是一家人,我是你媳妇,也是萌萌的妈妈,本来就该多为你分担一些。”
周立伟一边揉着许惠穿着肉色连裤丝袜的脚,还时不时隔着丝袜在她脚心上亲一亲,说道:“媳妇,我就是觉得太辛苦你了。我想好了,这个周末请林峰和冬梅一家,永新和婷婷一家到咱们家吃个饭,你看行不行?”
许惠点头应道:“行呀,毕竟林峰是你副驾驶,永新是你从陆航一路走来的老战友,而且婷婷是我大学同学,冬梅比我和婷婷小八岁,就和亲妹妹一样,她们也能好好陪萌萌。”
周立伟说道:“行,这样也好。”说着,又情不自禁地隔着丝袜对着许惠脚心亲了又亲。
许惠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看着周立伟,心疼地说:“别亲了好么?我已经很开心了,这种袜子容易臭脚,我怕熏着你。”
周立伟满不在乎地说道:“没事儿,脚臭了洗干净就是了。”
许惠一脸满足地靠在周立伟身上,兴致勃勃地提议道:“老公,咱们都好长时间没去唱歌了。正好周末林峰和冬梅、永新和婷婷来,咱们一起去唱歌呀,就去咱家附近商场里的星盛会,带上萌萌一块儿。”
周立伟欣然同意:“行呀,也正好让萌萌知道,爸爸可不只是个飞行员,妈妈也不只是音乐教师,咱们也能像歌唱家一样。”
许惠笑着提醒:“老公,你可别忘了,你这声乐功底,还是你妈教的呢,正好别荒废了,这时候可以露一手了,也能让萌萌知道她的爸爸妈妈有多厉害。”
周立伟自信满满:“没问题,我这就团购一个三个小时的券儿,下午两点开唱。”
许惠轻轻把周立伟穿着白毛巾底袜的双脚放在自己腿上,用珊瑚绒连衣裙睡衣裙摆包裹住,那穿着白袜子的双脚瞬间好似没入这片白底碎花的海洋。她一边包着一边温柔地说:“老公,没问题。不过你这脚丫子,只有我会这么给你包起来。还有你这白毛巾底袜,平时只有萌萌会给你洗,这次让萌萌放个假,我来给你洗。”说完,她便起身去洗手间,端来一盆温暖的洗脚水,回到周立伟面前坐下。她拿起周立伟的一只脚,隔着白毛巾底袜闻了一下脚心,尽管袜子依旧雪白,她还是故意嗔怪道:“臭死了。”可嘴上虽这么说,手上动作却没停,依旧不嫌弃地脱掉袜子,将双脚放进水里仔细揉搓着,一心要彻底去除那可能存在的难闻味道。
周立伟感受着媳妇的贴心,说道:“媳妇,你给我洗脚真舒服,袜子我自己洗就行,你带萌萌累了一天了。”
许惠却拒绝了他的提议:“那可不行,你是我老公,在家又是做饭又是打扫卫生的,我来给你洗。不光袜子,你那件宝贝飞行衬衣我也给你洗,洗好了我就回来陪你。”
洗干净双脚后,许惠拿着那双穿过的白毛巾底袜再次走进洗手间。她先把袜子打湿,打上肥皂后认真地揉搓起来,将泡沫清洗干净,又放进加了柔顺剂的水里揉搓几下,这才拧干拿到阳台上挂好,随后回到周立伟身边。
周立伟紧紧把许惠抱进怀里,感慨地说道:“媳妇,咱们结婚到现在,一晃都八年了。”
许惠轻轻点头,眼神中满是回忆:“是啊,2012年的时候,你才29岁,我才25岁,咱们就结婚了。那时候你还在北方军区陆航团,再过一年就转业了。后来你转业去了北方航空公司,继续当直升机机长。再后来,咱们就有了萌萌。老公,我感觉咱们和普通夫妻不太一样了,现在咱们之间的感情,更像是亲人。”
周立伟抱着许惠,微微低头,深情地说:“是啊媳妇,时间过得真快,萌萌都快五岁了。萌萌出生在2015年,也就是五年前,那时候我刚32岁,你才28岁。我突然发现,你和刚结婚那时候相比,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许惠好奇地问:“什么变化呀老公?”
周立伟微笑着,眼神中满是爱意:“刚结婚那时候,你有着青春的容颜,现在呢,有一种青春依旧的风韵。”
许惠轻轻拍了下周立伟,嗔怪道:“又贫嘴,以后不许这样了。老公,自从结婚有了萌萌以后,我都胖到115斤了,好多漂亮衣服都穿不上了。”
周立伟宠溺地说道:“没事儿,胖了摸起来肉肉的,软软的,只要我还能抱得动你就行。”
许惠被逗笑了,说道:“就你嘴甜。说实在话老公,咱们结婚这么多年了,什么事情都经历过了。咱们是一家人,可不是像《甄嬛传》里那样勾心斗角。更何况咱们还有萌萌,萌萌这么小,我真不忍心看着她在勾心斗角的环境里长大,这对她以后的发展太不利了。”
周立伟认真地点点头:“这一点我明白,萌萌毕竟还是个孩子,社会上的那些复杂事儿她还不懂,这也不能怪她,说到底还是大人的世界出了问题。你看现在,在小学里,有些孩子从小就被灌输女孩子长大了要嫁豪门,男孩子长大了要买宝马奔驰这种观念。更糟糕的是学校里的一些社团活动,本来是培养兴趣爱好的地方,像音乐活动,要是不给课代表交钱,孩子就没法上台参与演出,可就算交了钱,也不一定有用。当然,我也清楚自己能力有限,既然没办法改变这种现状,那就只能先把自己的事情做好。”
许惠深有同感:“是啊,虽说能当课代表是好事,但长此以往,让孩子从小就承受这么大的压力。就算萌萌将来上学不当什么班干部,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长大,反而才是最好的状态。只要她能孝顺,做事善始善终有目标,能自食其力,不做违反社会规则的事情,就已经比很多人强了。”
周立伟静静地听着许惠的一番话,觉得十分在理。毕竟现在已经快到2020年6月了,特别是前三个月的疫情,让各行各业的内卷变得异常可怕,甚至让人感到窒息。在这样的大环境下,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守护好萌萌,让她平平安安、快乐幸福地长大。
周立伟凝视着许惠,认真地说道:“媳妇,我越发觉得,让萌萌开开心心地长大,远比将来她上小学去争什么班干部,或者去上各种补习班要有意义得多。说实在的,那些补习班纯粹是给家长制造焦虑,最后家长们不得不大把花钱。一年下来,在补习班上花个几万块钱都是常事,这可不是一般家庭能够承受的。”
许惠深表赞同,无奈地叹道:“是啊老公,这些人眼里只有钱,为了挣钱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真是可怕。”
周立伟点点头,接着说:“媳妇,咱们双方父母都是大学教师出身,他们太清楚这个社会的种种状况了。所以爸妈才劝咱们别上那些教育机构的当,就怕咱们乱花钱。虽说有些钱该花就得花,但能省则省。即便我年薪有50万,可像早教班、幼小衔接班这些,已经花了不少钱了。而且你知道吗,幼小衔接可不只是大班阶段才开始,从幼儿园小班就已经开始了。再到中班、大班,幼小衔接衔接的其实是习惯。好的幼儿园和小学,注重培养孩子的学习和生活习惯;而差的学校就只会照本宣科。好在咱们家萌萌上的都汇府幼儿园在这方面做得很不错。”
许惠微笑着回应:“是啊老公,萌萌受你以前当陆航飞行员的影响,不管是收拾东西,还是做事习惯,都井井有条,挑不出一点毛病。”
周立伟宠溺地说:“媳妇,这也离不开你对她的悉心培养啊。还有重要的一点,萌萌是在咱们这个充满爱的家庭里长大的,这就从根本上保证了她心理不会出现问题,还特别会照顾人,小嘴也甜,可会说话了。”
许惠轻轻点头,依旧依偎在周立伟怀里。周立伟和许惠心里都明白,不仅仅是他们给予的陪伴与呵护,萌萌从小养成的良好习惯,更是为她未来的发展奠定了坚实基础,甚至可能让她超越许多同龄孩子。他们深知,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如既往地给萌萌更多的爱与支持,让她在充满爱的环境中成长。这样,当萌萌面对生活中的各种事情时,她会知道背后永远有爸爸妈妈的支持,唯有如此,才能让萌萌快乐地成长与发展。在这个温馨的夜晚,夫妻二人对孩子的未来充满了期待与信心,爱意在他们心间缓缓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