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的母亲来探班时,带来了个旧木箱。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她和陆时砚的旧物——画着涂鸦的作业本、摔变形的弹珠、还有她高中时写的日记。
“这是你爸整理老房子时翻出来的。”母亲拿出个蓝色封皮的本子,“你看这个,是阿砚给你的,当年你出国太急,落在书桌上了。”
苏晚翻开本子,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第一页写着“今天小晚说要去国外,我没敢挽留”,最后一页写着“苏晚回国了,在机场看到她,好像瘦了点”。十年的时光,密密麻麻记满了他的思念。
“其实阿砚当年去送过你,”母亲叹了口气,“你进安检后,他在机场坐了一下午,回来眼睛都是红的。”
苏晚的眼泪掉在本子上,晕开了墨迹。
陆时砚收工回来,看到这一幕,走过来轻轻抱住她:“都过去了。”
“妈说,要把这个给你当嫁妆。”苏晚擦了擦眼泪,拿出个布包,里面是枚银戒指,“这是我奶奶给我妈的,我妈说,要传给‘能守着我一辈子的人’。”
陆时砚接过戒指,小心翼翼地戴在自己无名指上,尺寸刚刚好。
“苏晚,”他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明天拍完戏,我们就去领证。”
她笑着点头,眼泪却又掉了下来。原来那些被时光掩埋的爱意,从来都没消失过,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