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节。空调冷气也吹不散社长宫长志雄脸上过于热情的笑容。他将一个印着某休闲品牌的袋子“啪”地放在会议长桌上,里面露出一堆色彩鲜艳的布料。 “各位,辛苦了!今天是七夕,别绷着了,团建!”他大手一挥,招呼着所有女性员工进来,“临时决定,去海边放松两三天!” 男秘书蹙着眉,低声在社长耳边说:“社长,‘七夕’两个字反过来再加一横…是‘死’字。而且七夕过后就是中元,中元节最后一天恰是血月…这时节,不太吉利吧?” 宫长志雄不以为然地摆摆手:“想太多!就是去玩几天,能出什么事?工作嘛…你下午跟我去处理掉就好。其他人,现在就去楼下停车场集合。”他指了指桌上的袋子,“沙滩可能没地方换衣服,你们就在这儿把泳衣换好再下去。走吧!” 他看了一眼秘书,不容置疑地转身离开。男秘书叹了口气,无奈地跟上。
(女性员工们在会议室的反应) 门关上后,会议室里出现短暂的寂静。接着,窃窃私语声响起。 “现在?去海边?”田唳首先打破沉默,语气里带着惊讶和一丝兴奋。 “还…还要在这里换泳衣?”蔡音闻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周围的同事。 “社长的想法总是这么…突然。”司马栋昔推了推眼镜,语气平淡。 死圭开了个玩笑:“‘死’字当头哦,秘书先生说的。” 叱干燥不耐烦地拿起一件泳衣:“啰嗦什么,赶紧换了下去吧,站着更尴尬。” 酱香宾翻看着泳衣标签:“哦?牌子还不错哦。” 一阵窸窸窣窣的换衣声和低声交谈过后,她们彼此都有些尴尬地整理着衣服,气氛微妙。
(电梯惊魂) 一行人走进公司电梯,轿厢里挤满了穿着泳装和外披衬衫或毛巾的女员工。电梯缓缓下行。 突然—— “咔哒!” 灯瞬间熄灭,电梯猛地一震,停在了黑暗中。一阵短暂的惊呼和混乱。 “怎么回事?停电了?” “卡住了吗?” “按紧急呼叫按钮!” 黑暗中,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和压抑的抱怨。 曹骰宍的声音幽幽响起:“…刚才秘书先生说…血月…” 难敏带着哭腔:“别说了…好黑…” 蒋婳小声说:“感觉…有点冷…” 几分钟后,灯猛地亮起,电梯恢复了运行,平稳地到达了一楼。门打开,外面是停车场正常的光线。大家面面相觑,松了口气,但一丝不安的阴影已经悄然种下。
(出发) 她们坐上公司的大巴车。社长和秘书不在车上(presumably去处理工作了)。车子驶向海边。 车上,最初的尴尬和电梯的小插曲过后,气氛逐渐活跃起来。毕竟是要去玩。 “说起来,七夕节,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呢。”有人开头。 “但也是鬼门开不久之后吧…”有人低声补充。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讲点故事吧?”不知谁提议了一句。
(大巴车继续行驶在通往海边的公路上,车窗外的城市景观逐渐被绿化带和更开阔的天空取代。阳光明媚,但车内刚刚经历的电梯小插曲留下了一丝微妙的余悸。)
田唳(大大咧咧地靠在椅背上,试图打破沉默):“哎呀,刚才电梯真是吓死我了!黑咕隆咚的,还以为要困好久呢。不过话说回来,社长这次可真大方,这泳衣质量还真不赖。”她扯了扯身上泳衣的肩带。
酱香宾(点头附和,注意力似乎更多在期待上):“是啊是啊,而且突然就说去海边,虽然吓了一跳,但能出去玩总是好的吧?不知道晚上吃什么,听说那家海之家的海鲜烧烤很棒!”
叱干燥(有些不耐烦):“好什么好,挤在这里热死了。还得坐多久啊?而且为什么非要我们在会议室换衣服?麻烦死了。”她用手扇着风。
司马栋昔(推了推眼镜,语气平静地分析):“社长的行事风格一向如此…难以预测。或许是想节省时间吧。至于电梯故障,只是巧合罢了,老旧的办公楼常有的事。”她试图理性化刚刚的经历。
蔡音闻(抱着手臂,轻轻搓了搓,似乎有点冷):“可是…秘书先生说的那些话…‘七夕’反过来…还有‘血月’…听着就让人心里发毛。电梯又刚好停了…”
死圭(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故意压低声音):“哦?那个啊…‘死’字当头哦。而且中元节前后,老人家都说气场比较乱,容易碰到‘好兄弟’呢…说不定电梯里不止我们这些人?”她故意环顾了一下车厢。
难敏(几乎要缩起来了):“啊啊啊!死圭你别说了!电梯里已经够吓人了!我现在都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蒋婳(小声接话):“其实…刚才在电梯里,灯黑掉的时候,我好象…听到除了我们呼吸以外的声音…很轻…像是…叹息?”她说完自己先打了个寒颤。
曹骰宍(声音幽幽地):“叹息?或许是哪位的‘运气’被借走了也说不定…这种时节,什么都可能发生。”
第五仞革(挑了挑眉,似乎对这类话题感兴趣多于恐惧):“哦?怪力乱神?有意思。我倒是听过不少类似的传说。”
贶贝(试图活跃气氛,但笑容有点勉强):“哎呀,你们别自己吓自己啦!青天白日的!肯定是错觉啦!想想沙滩、阳光、海浪!多棒!”
贾吉夿(性格开朗,顺着贶贝的话):“就是就是!讲点开心的嘛!不过…要是晚上没事做,玩玩试胆游戏或者讲讲鬼故事好像也挺应景的?反正住一起嘛。”她无意中提出了后续发展的可能性。
尸祍(之前一直安静听着,此刻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大但清晰):“故事…很多时候,比真实发生的事更吓人。因为想象没有边界。”她的话让人一时摸不透是赞同还是反对。
田唳(来了精神):“鬼故事?好啊好啊!我胆子可大了!我知道好多呢!”
司马栋昔(保持理性):“民间传说大多缺乏科学依据,不过是心理作用罢了。”
死圭:“嘻嘻,栋昔姐你不信啊?那到时候可别吓得往别人身后躲哦。”
蔡音闻:“我…我还是不要听比较好…”
叱干燥:“哼,无聊。真要讲也得有点水准的才行。”
酱香宾:“其实…稍微讲一点也没关系啦…别太吓人就好…(小声)反正大家在一起…”
男司机(突然从驾驶座插话,声音沉稳):“各位小姐,去那边海滩的路会经过一段老山路,信号不太好,两边林子也深,本地人晚上都不太爱走。你们要是晚上想活动,最好还是在旅馆附近。”他的提醒无意中又给可能的“怪谈”增添了一丝真实的地理背景。
车内沉默了片刻。车窗外,道路两侧的树木似乎变得更加茂密了。
第五仞革(打破沉默,笑了笑):“看来…素材还真不少呢。”
贶贝:“……我突然有点期待赶紧到海滩晒太阳了。”语气却没那么期待了。
闲聊至此,一种混合着期待、紧张、好奇和一丝不安的氛围在车厢里弥漫开来,为后续在温泉、客房和抛锚大巴上接连展开的怪谈大会,埋下了自然而合理的伏笔。每个人都似乎被引向了那个方向——讲述一个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恐怖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