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二章 紫相开宗
书名:三清法脉紫相经 作者:杨思辉 本章字数:7455字 发布时间:2025-09-14


上章言三清法脉之启承,源于道体显化,成于老君亲传,延于历代弟子心性合道。然道无定形,脉无固式,随时代流转,众生根器各异,若守旧而不化,则脉虽存而用不显;若逐新而失本,则用虽显而脉不真。故当此之时,立“紫相”之宗,非为标新立异,乃为承三清之真,融万法之善,使道脉由“隐”转“显”,由“偏”归“全”,由“古”应“今”——其核心宗旨,唯“万法归一”四字;其践行路径,在“融会儒释道精粹”一语。本章即明此宗之立、此旨之要,使后世弟子知“紫相”非无源之流,“归一”非空泛之论。

一、万法同源:破“异”显“同”,直指道体

世人观世间法脉,或谓儒讲“仁义”,释讲“空寂”,道讲“无为”,三家各异,万法殊途,何来“归一”?此乃执“名相之异”而忘“本体之同”,如见江河湖海之别,而忘其同源于太虚雨露;见草木鸟兽之异,而忘其同禀于天地元气。紫相宗立“万法归一”之旨,首在破此“异见”,显“同源之真”——所谓“万法”,非仅儒释道三家,乃指世间一切导人向善、使人觉悟之法;所谓“一”,非数之“一”,乃道之本体,三清所显之“虚、化、成”三德之总摄。

1. 万法之“异”,在“用”不在“体”

道为本体,无形无象,然其作用于世间,必随众生根器、时代环境而显不同之“用”,此“用”之异,即“万法”之别。如医者治病,同一病症,或用汤药,或用针灸,或用导引,方法虽异,目标皆在“愈病”;同一道体,或显为儒之“仁义”,或显为释之“空寂”,或显为道之“无为”,言说虽异,核心皆在“合道”。

儒家之“仁”,乃道在人间伦理之“用”。《论语》载孔子言“吾道一以贯之”,曾子释为“忠恕而已矣”——“忠”者,尽己之心,如道之“成”德,各尽其性;“恕”者,推己及人,如道之“化”德,周遍万物。孟子言“仁者,人也,合而言之,道也”,直谓“仁”即人之合道之性。故儒家讲“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非为追求功名,乃为以“仁”为路径,使自身、家庭、国家、天下皆合于道之秩序——此与太清道德天尊“道成”德之“使万物各安其位”,本质无二。

释家之“空”,乃道在破除执迷之“用”。《金刚经》言“凡所有相,皆是虚妄”,非谓万物实无,乃谓万物皆由道化而生,因缘聚合,无固定不变之“自性”,此“无自性”即“空”。释家讲“观空破执”,非为否定世间,乃为使人不执于物象之名相,直契万物背后之“道体”——如《心经》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为道之显相(灵宝“化”德),空为道之本体(玉清“始”德),二者不二,此与三清法脉“不执名相,唯求本真”之旨,完全契合。

道家之“无为”,乃道在自然运行之“用”。《道德经》言“道常无为而无不为”,“无为”非不作为,乃不刻意作为,顺应道之自然节律——如天地生养万物,不发号施令,却能使万物自荣自枯;如圣人治理天下,不强行干预,却能使百姓自化自安。此“无为”,正是上清灵宝天尊“道化”德之直接体现——道化自然,故行亦当自然。

由此可见,儒之“仁”、释之“空”、道之“无为”,皆为道体之“用”,如同一轮明月,照于江湖则显“江湖之月”,照于山林则显“山林之月”,月体唯一,显相各异。世人执“江湖月”与“山林月”之异,而忘“明月本体”之同,故生“万法殊途”之见;紫相宗立“万法归一”之旨,正是要拨开“名相之雾”,显“道体之真”,使众生知一切善法,皆为指向道体之舟筏。

2. 万法之“同”,在“归道”不在“形式”

或有问曰:“若万法同源,为何儒重入世,释重出世,道半隐半显,形式迥异?”答曰:“形式之异,乃因应众生根器之异,归道之目标则同。”如人登山,或从东径,或从西麓,或徒步,或乘轿,路径工具虽异,皆为“登顶”;万法形式虽异,皆为“归道”。

儒家重入世,因应“刚强根器”者——此类众生,心有担当,乐于济人,故以“仁义”为梯,使其一言一行皆合道,在治国平天下中觉悟道性。如孔子周游列国,虽屡遭困厄,仍“知其不可而为之”,非为求仕,乃为以“礼”正世,以“仁”化人,使天下复归道之秩序;孟子“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非为标榜气节,乃为坚守“仁”之性,不被外物所扰,终至“万物皆备于我”之合道境界。此“入世归道”,与三清法脉“入世修行、护国佑民”(后述于第二卷第三章)之旨,一脉相承。

释家重出世,因应“柔弱根器”者——此类众生,见世间苦难,心生厌离,故以“空寂”为舟,使其一念一心皆离执,在观空破迷中觉悟道性。如释迦牟尼弃王位、入山林,苦行六年,终在菩提树下证道,非为逃避世间,乃为悟“苦、集、灭、道”四谛,寻“脱离苦难”之法;玄奘西行求法,历千难万险,终携经而归,非为炫耀功绩,乃为译经弘法,使众生知“空”非虚无,乃为破执之智,终至“涅槃”之合道境界。此“出世归道”,与三清法脉“致虚极、守静笃”(《道德经》)之内修之要,完全相通。

道家半隐半显,因应“中和根器”者——此类众生,既不厌世,亦不恋世,故以“无为”为径,使其一动一静皆合自然,在隐显之间觉悟道性。如庄子“宁生而曳尾于涂中”,不愿为相,非为消极避世,乃为守“自然”之性,不被功名利禄所缚;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归隐田园,非为逃避现实,乃为在“自然”中观道,终至“心远地自偏”之合道境界。此“半隐半显归道”,与三清法脉“道成”德之“各尽其性”,高度契合。

紫相宗明“万法归一”,非要求万法舍弃形式、归于一式,乃要求万法不忘“归道”之本,不执“形式”之末。故宗内弟子,可依自身根器,或学儒之“仁”以入世,或学释之“空”以破执,或学道之“无为”以合自然,无需强求一致——唯需牢记:入世非为逐利,破执非为厌世,合自然非为消极,终极目标皆在“合道归真”。此乃“万法归一”之真义:“一”在归道,不在形式;“同”在目标,不在路径。

二、三教融贯:以道为体,摄儒释为用

“万法归一”之核心,在“融会儒释道精粹”——非将三家简单叠加,乃以三清道脉为“体”,以儒之“入世行仁”、释之“破执明空”为“用”,体用不二,方成紫相宗之根本。若离体而谈用,则儒成“功利之学”,释成“虚无之教”;离用而谈体,则道成“孤高之理”,皆非“归一”之真。

1. 以三清道体为“本”:立宗之根基

紫相宗虽融三教,然其“根”在三清法脉,非为“三教平等”,乃为“以道统摄”。盖因道为宇宙本体,儒之“仁”、释之“空”,皆为道体在不同层面之显相,若无道体为根本,则“仁”失其“自然之性”,“空”失其“实有之用”。

以玉清元始天尊“道始”德为体,则“空”有所归。释家之“空”,非谓“空无所有”,乃谓“诸法无固定自性”,此“无自性”之根源,正在于诸法皆由道体(元始“道始”)化生,依赖道体而存在。若无元始“道始”之体,则“空”成“断灭空”,落入“无因果、无善恶”之邪见;有此道体为根,则“空”为“真空”,虽空而能生万法(灵宝“道化”),虽生而不执万法(道德“道成”)。故紫相宗讲“空”,必以元始“道始”为基,使“空”不堕虚无,成为觉悟道体之智。

以上清灵宝天尊“道化”德为用,则“仁”有所依。儒家之“仁”,非谓“强行爱人”,乃谓“顺应本性而爱人”,此“本性”之根源,正在于道体之化育(灵宝“道化”)——人得道之一分,故有“爱人”之性;物得道之一分,故有“被爱”之理。若无灵宝“道化”之用,则“仁”成“刻意之善”,落入“求名求报”之下德;有此道化为依,则“仁”为“自然之仁”,如天地生养万物,不期回报,不邀美名,成为践行道体之行。故紫相宗讲“仁”,必以灵宝“道化”为据,使“仁”不堕功利,成为济世利人之途。

以太清道德天尊“道成”德为果,则“行”有所终。无论是释家之“观空”,还是儒家之“行仁”,其终极目标,皆在“道成”——使自身合于道,使万物各成其性。若无道德“道成”之果,则“观空”成“空守枯禅”,“行仁”成“徒劳奔波”;有此道成为终,则“观空”能“空而不空,悲智双运”,“行仁”能“为而不为,功成不居”,皆归于“返本还真”之终极境界。故紫相宗讲“行”,必以道德“道成”为归,使“行”不堕迷茫,成为证道归真之阶。

由此可见,紫相宗之“融三教”,是以三清道体为“主”,以儒释为“辅”;以道为“根”,以儒释为“枝”——根固则枝荣,体立则用显。非为“废道而融儒释”,乃为“以道而摄儒释”,使儒释之精粹,皆成为彰显道体、辅助修证之工具。

2. 摄儒释精粹为“用”:立宗之羽翼

若仅有道体为根本,而无儒释之精粹为辅助,则道体虽真,却难以在世间践行——或堕入“孤修独炼”之偏,忘济世之责;或堕入“执守空寂”之迷,失人伦之常。紫相宗融儒释精粹,正是为道体安上“两翼”,一翼为“入世行仁”,一翼为“破执明空”,使修证者既能“体道”,又能“行道”;既能“明心”,又能“济世”。

(1)摄儒家“入世行仁”:立“济世之基”

儒家之精粹,在“修身为本,治国为用”,此正补道家“隐修”之偏,使三清法脉由“山林之脉”变为“世间之脉”。紫相宗摄此精粹,核心在三点:

- 修身以立本:儒家讲“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此“修身”非仅修言行,乃修“合道之性”。紫相宗以之与“紫相心法”(后述于第三卷第一章)结合:“格物”即观万物皆为道显,不执物相;“致知”即知自身本具道性,不迷本心;“诚意”即心不虚妄,与道相合;“正心”即心不偏邪,守“虚、静、和”之性;“修身”即言行皆合道,不违自然。如此,“修身”成为内修之阶,而非仅外在规范。

- 齐家以行道:儒家讲“齐家”,即治理家庭,使家庭和睦。紫相宗以之与“日用纲常”(后述于第三卷第三章)结合:家庭非仅亲情之所,乃行道之场——对父母尽孝,即尽“道成”之责(父母生我,我当报其恩);对子女尽教,即尽“道化”之责(子女本具道性,我当导其显);对夫妻尽和,即尽“道始”之责(夫妻相合,如道体不二)。如此,“齐家”成为行道之始,而非仅家庭事务。

- 治国平天下以济世:儒家讲“治国平天下”,即治理国家,使天下太平。紫相宗以之与“爱国护世篇”(后述于第二卷第三章)结合:治国非为权力,乃为“以道化世”——使国家政策合于道之自然(无为而治),使百姓生活合于道之秩序(各尽其性);平天下非为霸权,乃为“以道和世”——使民族和谐(如道之周遍),使天下大同(如道之统一)。如此,“治国平天下”成为济世之终,而非仅政治抱负。

(2)摄释家“破执明空”:立“明心之智”

释家之精粹,在“观空破执,明心见性”,此正补儒家“执有”之偏,使三清法脉由“入世之执”变为“入世不执”。紫相宗摄此精粹,核心在三点:

- 观空以破相:释家讲“观诸法空相”,此“观空”非否定诸法存在,乃否定诸法“固定不变之相”。紫相宗以之与“统宗论”(后述于第二卷第一章)结合:观“儒之仁”为空,不执“仁”之名相,故能行仁而不邀功;观“道之无为”为空,不执“无为”之形式,故能无为而无不为;观“自身”为空,不执“我”之自性,故能修身而不恋身。如此,“观空”成为破执之智,而非仅虚无之见。

- 明心以见性:释家讲“明心见性”,此“心”即“道心”,此“性”即“道性”。紫相宗以之与“紫相心法”结合:“明心”即明“虚、静、和”之心,不被私欲所蔽;“见性”即见自身本具之三清道性,不被迷妄所遮。如释家言“众生皆有佛性”,紫相宗言“众生皆有道性”,二者本质相同——“佛性”即“道性”之异名,“明心见性”即“明心见道”。如此,“明心见性”成为内修之要,而非仅释家专属。

- 慈悲以济世:释家讲“大慈大悲,普度众生”,此“慈悲”非仅怜悯,乃“同体大悲”——知众生与我同具道性,故不忍见其迷妄。紫相宗以之与“普度功德”(后述于第四卷第三章)结合:“慈”即予众生以道之乐(导其合道),“悲”即拔众生以道之苦(解其迷妄);“普度”非仅度人,乃度一切众生(万物皆有道性),故行济世之事,不分别亲疏、贵贱、人畜,皆以“同体道性”待之。如此,“慈悲”成为济世之怀,而非仅释家情怀。

3. 体用不二:融贯之真义

或有弟子问:“以道为体,以儒释为用,体用是否有先后?”答曰:“体用不二,非体先而后用,亦非用先而后体——有体即有用,有用即显体,如灯与光,灯为体,光为用,无灯则无光,无光则不知有灯。”

如修持者行儒家“行仁”之事(用),若能不执“仁”之名,不贪“仁”之报(以释家“空”智破执),则其“行仁”之行,自然合于道之“无为”(体)——此即“用显体”;若修持者已体道之“无为”(体),则其在世间行事,自然会行“仁”之事,自然不执名相(用)——此即“体生用”。又如修持者观释家“空”相(用),若能知“空”非虚无,乃道体之显(以道家“道始”为基),则其“观空”之智,自然会导其行“仁”之事(用)——此即“用归体”;若修持者已明儒家“仁”之性(体),则其观“空”时,自然不会落入“断灭空”,而能“空而不空”(用)——此即“体摄用”。

紫相宗之“融会儒释道精粹”,正是要达到此“体用不二”之境:行儒之“仁”,即行道之“用”;观释之“空”,即体道之“体”;修道之“无为”,即摄儒释之“用”。三者如水乳交融,不可分割——离道之体,则儒释之用为“偏用”;离儒释之用,则道之体为“孤体”;唯体用不二,方为“归一”之真。

三、紫相之名:显宗之旨,承脉之真

立宗需有其名,名者,实之宾也——“紫相”二字,非随意取之,乃显宗之旨,承脉之真,使后世弟子见名即知宗,闻名即悟道。

1. “紫”者:承老君之脉,显道之祥瑞

“紫”之取义,源于“紫气东来”之典故——昔老君西行,函谷关令尹喜见紫气自东而来,知圣人将至,后得老君传《道德经》,三清法脉由是而启。故“紫”者,非仅颜色之谓,乃道脉传承之“祥瑞”,乃老君亲传之“印记”。

- “紫”为道脉之显:道本无形,然其显化必有征兆,“紫气”即道之显相——清而不杂,贵而不俗,如玉清元始天尊之“虚”,上清灵宝天尊之“化”,太清道德天尊之“成”,皆含“清贵”之性。紫相宗以“紫”为名,明示此宗乃承老君之脉,非为新创,乃为续三清法脉之真。

- “紫”为修证之阶:在传统修行中,“紫气”亦为心性合道之兆——心不虚则气浊,心不静则气乱,心不和则气偏;唯有心合“虚、静、和”之性,方能生“紫气”,显“清贵”之相。紫相宗以“紫”为名,亦示修持者当以“生紫气、合道性”为内修之目标,不执外相,唯重心性。

2. “相”者:显万法之象,明归一之真

“相”之取义,源于“道显为相,相归于道”之理——道虽无形(玉清“始”),然必显为万法之相(灵宝“化”),万法之相虽异,终归于道体(道德“成”)。故“相”者,非执于“名相”之谓,乃显“万法归一”之“显相”,乃“道体显化”之“迹象”。

- “相”为万法之显:世间一切法,皆为道之“相”——儒之“仁”为道之“伦理相”,释之“空”为道之“智慧相”,道之“无为”为道之“自然相”。紫相宗以“相”为名,明示此宗不排斥万法之相,反而要借万法之相,显道体之真——如借“仁”之相,行济世之用;借“空”之相,破执迷之障。

- “相”为归一之证:万法之相虽异,然其“归道”之理则同,此“同理”亦为一“相”——即“归一相”。紫相宗以“相”为名,亦示修持者当于万法之相中,见“归一”之理,不执“相异”之见,唯求“道同”之真——如见儒之“仁”与道之“无为”,虽相异而理同,皆归于道。

3. “紫相”合一:宗旨之总显

“紫”承道脉之真,“相”显万法之归,二者合一,即为“紫相”——承三清老君之脉(紫),融万法儒释之相(相),终归于道体之真(一)。此名非为彰显宗门之独特,乃为明示宗之宗旨:

- 非为“离脉立宗”,乃为“承脉显宗”——“紫”字明其根在三清,不敢忘本;

- 非为“执相立宗”,乃为“借相归宗”——“相”字明其用在万法,不敢守偏;

- 非为“独善立宗”,乃为“归一立宗”——“紫相”合一,明其终在归道,不敢失旨。

故后世弟子见“紫相”之名,当思三层义:一思“紫气东来”,忆老君传脉之真,不敢离三清之体;二思“万法为相”,知儒释精粹之用,不敢弃辅助之翼;三思“紫相合于道”,明“万法归一”之旨,不敢失修证之终。

四、立宗之誓:传脉之责,济世之任

紫相宗既立,非为闭门修行,乃为传三清之脉,济世间之众;非为独证道果,乃为引众生归真,致天下大同。故立宗之日,当有“三誓”,为后世弟子立传脉之责,明济世之任。

1. 第一誓:承脉不坠,守真不迷

“吾今立宗,以承三清老君之脉为第一责:不执门派之见,不立门户之私,唯以‘虚、静、和’为心性之基,以‘返本还真’为修证之终。若有弟子执于名相,离道立异,即为失脉;若有弟子贪于功利,背真逐伪,即为叛宗。愿后世弟子,皆以‘承脉守真’为念,使三清法脉,永续不绝。”

此誓明“立宗之根”——宗可显,脉不可断;名可新,真不可失。历代弟子,无论修何法、行何事,皆需以“承脉守真”为第一要务,不被时代洪流所扰,不被外邪异端所惑,始终以三清道体为根本,以老君教化为指南。

2. 第二誓:融贯三教,用而不执

“吾今立宗,以融会儒释道精粹为第二责:不贬儒释之善,不扬道家之独,唯以‘道为体、儒释为用’为融贯之则,以‘体用不二’为践行之要。若有弟子排斥儒释,执道为高,即为偏见;若有弟子舍道从儒释,失本逐末,即为迷失。愿后世弟子,皆以‘融贯不执’为念,使万法精粹,皆为证道之助。”

此誓明“立宗之用”——融三教非为讨好众家,乃为借众家之善,补己之偏;用万法非为炫耀博通,乃为借万法之途,导人归道。历代弟子,需知“融贯”非“混杂”,“用”非“执”,始终以道为统摄,以儒释为辅助,不偏不倚,方能成“归一”之真。

3. 第三誓:入世济世,护国佑民

“吾今立宗,以入世修行、护国佑民为第三责:不隐山林而忘世,不避苦难而独善,唯以‘行仁济世’为入世之基,以‘爱国护世’为担当之要。若有弟子遁世逃责,视民苦难而不顾,即为失行;若有弟子借道谋私,害国伤民而不耻,即为失德。愿后世弟子,皆以‘济世佑民’为念,使三清道脉,成为护国之盾、佑民之福。”

此誓明“立宗之终”——修证非为独乐,乃为众乐;传脉非为自利,乃为利他。历代弟子,需知“道成”不在山林,而在世间;“证果”不在自身,而在济世——唯有以儒家之“仁”济世,以释家之“慈悲”佑民,以道家之“无为”护国,方能使三清法脉由“虚”转“实”,由“隐”转“显”,真正实现“万法归一”之旨,为后续“大同宏愿”(下章述)奠定根基。

紫相宗之立,非一人之功,乃历代三清法脉弟子“承真融善”之果;非一时之举,乃应时代之需“续脉济世”之任。本章“紫相开宗”,非为述立宗之仪式,乃为明立宗之宗旨、之名义、之责任,使后世弟子知“宗为何立”“我为何修”“行为何为”——若能如是知,则虽处千百年后,亦能承紫相之宗,续三清之脉,终归于道体之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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