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宫墙角的露水还未干，玉石栏杆被晨光镀上一层薄金。
张小鱼站在假山后，目光透过树枝的缝隙，落在不远处的御膳房。
那里烟火气尚未散去，烟囱里飘出的白烟像一条懒散的绸带，随风轻轻摇曳。
他低头看向手中的铜鱼符，半枚被藏在衣袖里，另一半早被他送到了庆嫔手中。
他抿了抿唇，眼神坚定，像是对自己，也像是对这未知的棋局。
“糖火虽灭，暗火却起。”
这是庆嫔临走时说的话，他一直记得。
他缓缓走向御膳房，脚下的青石板路在露水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冷清。
每一步都像是在试探，试探这宫墙内的每一片阴影。
御膳房的门虚掩着，推门而入，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案板上散落的几颗糖粒，像是被遗落的珍珠。
他扫视一圈，目光落在角落里的一只破旧竹筐上。
竹筐被随意地扔在角落，筐里堆满了已经发黑的木柴和一些破旧的厨具。
张小鱼走过去，蹲下身，伸手掀起筐底的一块木板。
木板下，藏着一个小小的木盒，木盒上刻着一个极小的鱼形图案，与他手中的铜鱼符如出一辙。
他手指颤抖着打开木盒，里面是一把极薄的钢刀，刀身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他深吸一口气，把刀藏进衣袖，起身时，步伐沉稳了许多。
身后，竹筐被他放回原位，一切看起来都像未曾改变。
走出御膳房，他迎面遇上了老钱头。
老钱头挑着一担炭火，炭火在竹筐里跳跃，像一颗颗不安分的心。
“小栗子，啥事儿？”老钱头的声音低沉，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张小鱼微微一笑，露出白牙：“钱头，今儿个可能要出趟差。”
老钱头停下脚步，炭火的热量烘得他脸庞发红，额上渗出细细的汗：“出宫？这大早上的。”
张小鱼把铜鱼符从袖子里拿出来，递到老钱头眼前，鱼眼在晨光下泛着黑曜石般的光泽。
“去慈宁宫一趟，太后有令。”
老钱头点了点头，又叮嘱道：“小心点，宫墙里外可不一样。”
张小鱼没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转身继续往前行。
他穿过一条又一条的宫巷，清晨的阳光渐渐驱散了黑夜的寒冷，但他心中的寒意却并未消散。
走到御花园附近，他看见了一条通往后宫的幽径。
幽径两侧长满了野草，草尖上还挂着未干的露珠，在晨光中一闪一闪的，像是无数颗小水晶。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走这条幽径。
走进幽径，他立刻察觉到周围的气氛与前面大不相同。
这里安静得令人窒息，只有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
他放慢了脚步，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着生死的距离。
突然，他停了下来，前面的草丛中似乎藏着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发现草丛中有一只小小的锦囊。
锦囊是用上好的绸缎制成，上面绣着一朵娇艳的牡丹，牡丹花瓣之间还隐隐透着金丝。
他伸手去够那锦囊，指尖触到绸缎的瞬间，草丛中突然传来一阵沙哑的笑声。
“小公公，这是找什么呢？”
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张小鱼瞬间警觉起来，手指紧紧握住藏在袖中的钢刀，缓缓转身。
只见草丛中钻出一个身影，那人穿着一身破旧的太监服，面容枯槁，眼神里却透着一种深深的恨意。
“你是谁？”张小鱼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意。
那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发黄的牙齿：“我？我是个老不死的，宫里待了大半辈子，就等着看你们这些年轻人生死。”
张小鱼握刀的手紧了紧，却并未拔出刀来。
“你想干什么？”他的目光在对方身上扫过，寻找着任何可能的破绽。
那人却只是笑，笑得让人毛骨悚然：“干什么？不过是想看看你这小公公能走到哪一步。”
他话音刚落，身后的草丛中又钻出一个人来。
这人穿着一身宫女的服饰，面容姣好，却带着一种冷漠的美。
“你是庆嫔身边的掌事宫女？”张小鱼的目光立刻落在她的身上。
那宫女点了点头，眼神里却透着一种深深的不屑：“小公公，你真的以为我们不想杀你？只是太后要的东西，我们不得不给。”
张小鱼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扫过，他明白了，这只是一场交易，一场用他性命做筹码的交易。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拔出袖中的钢刀，刀身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那你们想要什么？”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意。
老太监哈哈一笑：“我们？我们要的东西，你给不起。”
他的话音刚落，突然从草丛中跳出一个人来，那人穿着一身宫女服饰，面容姣好，却带着一种冷漠的美。
“你是庆嫔身边的掌事宫女？”张小鱼的目光立刻落在她的身上。
那宫女点了点头，眼神里却透着一种深深的不屑：“小公公，你真的以为我们不想杀你？只是太后要的东西，我们不得不给。”
张小鱼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扫过，他明白了，这只是一场交易，一场用他性命做筹码的交易。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拔出袖中的钢刀，刀身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那你们想要什么？”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意。
老太监哈哈一笑：“我们？我们要的东西，你给不起。”
他的话音刚落，突然从草丛中跳出一个人来，那人穿着一身宫女服饰，面容姣好，却带着一种冷漠的美。
“你是庆嫔身边的掌事宫女？”张小鱼的目光立刻落在她的身上。
那宫女点了点头，眼神里却透着一种深深的不屑：“小公公，你真的以为我们不想杀你？只是太后要的东西，我们不得不给。”
张小鱼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扫过，他明白了，这只是一场交易，一场用他性命做筹码的交易。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拔出袖中的钢刀，刀身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那你们想要什么？”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意。
老太监哈哈一笑：“我们？我们要的东西，你给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