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军大营里,陆昭正站在地图前,等着史思明打开北门的信号。忽然,帐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浑身是血的士兵跌跌撞撞地冲进来,正是史思明的亲信。
“元帅……不好了!”士兵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安庆绪弑杀了安禄山,还诬陷史将军通敌,现在叛军内部大乱,史将军被关押在地牢里!”
陆昭猛地睁大眼睛,随即反应过来——这是比他预想中更好的机会!安禄山已死,叛军内乱,正是发起总攻的最佳时机。“传我命令,”陆昭立刻下令,“郭子仪率领三万骑兵,从东门发起猛攻;李光弼率领两万步兵,攻打南门;我率领两万大军,去北门,接应史思明的残余势力,同时趁机进城!”
将领们领命而去,唐军的号角声在夜色中响起,如同惊雷般划破洛阳的夜空。
洛阳城内,安庆绪正忙着安抚将领。他刚宣布“继承大帅之位”,就听到城外传来唐军的号角声,脸色瞬间惨白。“快,加强防守!”他嘶吼着下令,可叛军将领们大多心怀不满——有人不服安庆绪弑父夺位,有人担心唐军攻破城池后自己性命难保,根本没人真心卖命。
北门的守军,大多是史思明的旧部。他们早就对安庆绪不满,听到唐军的号角声,纷纷放下武器,打开城门,迎接陆昭的大军进城。“元帅,快救救史将军!”守军将领跪倒在地,“史将军被关押在地牢,再晚一步,就会被安庆绪杀害!”
陆昭点头,派一部分士兵去地牢营救史思明,自己则率领大军,朝着节度使府杀去。唐军进城的消息很快传开,叛军士兵纷纷投降,只有安庆绪的嫡系还在顽抗,却根本不是唐军的对手。
地牢里,史思明正被铁链锁在墙上,伤口还在流血。听到外面的喊杀声,他知道唐军来了,眼里露出了希望的光芒。很快,唐军士兵冲了进来,解开了他的铁链。“史将军,元帅让我们来救你。”士兵说。
史思明踉跄着站起来,跟着士兵走出地牢。他看着满城的唐军,心里百感交集——他没想到,自己最终还是投靠了唐军,而安禄山,也死在了自己儿子手里。
节度使府里,安庆绪看着冲进来的唐军,知道大势已去。他带着严庄和几百名亲信,想要从西门逃走,却被李光弼的士兵拦住。“安庆绪,投降吧!”李光弼高声喊道,“你弑父夺位,罪大恶极,只有投降,才能留你一命!”
安庆绪却冷笑一声:“我是安禄山的儿子,就算死,也不会投降唐军!”他拔出佩剑,朝着李光弼冲去,却被李光弼一剑刺穿胸口,倒在地上。严庄见势不妙,立刻跪倒在地,大喊着“我投降”。
陆昭走进节度使府时,战斗已经结束。他看着地上安禄山的尸体,又看着死去的安庆绪,心里没有丝毫喜悦——这场叛乱,已经让大唐付出了太多的代价,无数将士战死,无数百姓流离失所。
“传我命令,”陆昭声音低沉,“安抚洛阳百姓,开仓放粮;厚葬战死的唐军将士;将安禄山的尸体枭首示众,以儆效尤;另外,派人追杀安庆绪的残部,绝不能让他们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