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时分,长安的宫门紧闭,月光洒在冰冷的石阶上,泛着寒光。王忠嗣率领五千禁军,手持火把,聚集在宫门前,高声呐喊:“陆昭拥兵自重,意图谋反!请陛下下旨,削其兵权,召回问罪!”
宫门内,唐玄宗被惊醒,站在城楼上,看着下面的禁军,脸色苍白。杨国忠的旧部李秦躲在禁军后面,高声喊道:“陛下若不下旨,我们就闯进宫去,捉拿陆昭的同党!”
就在禁军准备冲撞宫门时,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苏婉率领五千民间团练,手持刀枪,从两侧的小巷里冲出,将禁军团团围住。“王忠嗣,你勾结杨国忠旧部,煽动禁军哗变,是想谋反吗?”苏婉的声音清亮,在夜空中格外刺耳。
王忠嗣脸色一变:“苏婉,这是禁军的事,与你无关!识相的就赶紧让开,不然连你一起抓!”
“我看谁敢动她!”苏明率领一队士兵赶来,正是太子暗中派来的东宫侍卫——原来,苏婉还是通知了太子,太子虽被软禁,却悄悄调出了东宫的侍卫,支援苏婉。
民间团练与东宫侍卫联手,很快就与禁军展开激战。团练的士兵虽然没有禁军装备精良,却个个奋勇当先——他们知道,一旦禁军哗变成功,长安就会陷入混乱,叛军就会趁机打来,他们的家人就会遭殃。
苏婉手持佩剑,亲自上阵。她的剑法虽不精湛,却招招致命,很快就斩杀了几个禁军士兵。王忠嗣见势不妙,想要逃走,却被苏明拦住。“王忠嗣,束手就擒吧!”苏明冷笑,手持长枪,朝着他刺去。
两人激战数十回合,王忠嗣渐渐体力不支,被苏明一枪刺穿肩膀,跪倒在地。禁军见首领被俘,纷纷放下武器投降。躲在后面的李秦,想要趁乱逃走,却被苏婉一剑刺穿后背,倒在地上,临死前还不甘心地嘶吼:“陆昭……你不得好死!”
宫门的哗变被平定,消息传到唐玄宗耳中,他既震惊又后怕。他终于明白,杨国忠的余党还在暗中作乱,而陆昭,才是大唐真正的支柱。“传朕旨意,”唐玄宗下令,“彻查杨国忠旧部,凡参与哗变者,一律处死;另外,派使者去邺城,召陆昭即刻回长安,任命他为宰相,总揽朝政与军务!”
此时的陆昭,正率领大军在回长安的路上。他收到了唐玄宗的旨意,也收到了苏婉的信,知道长安的哗变已被平定,心里松了口气。“婉妹,你又一次帮了我。”陆昭轻声说,将信小心翼翼地放进怀里,策马朝着长安的方向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