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唐军对幽州的总攻如期而至。郭子仪的骑兵如闪电般从西侧突袭,攻破了幽州的外城;李光弼的步兵截断粮道后,从东侧发起猛攻;回纥的胡骑则绕至北侧,牵制叛军的骑兵;陆昭亲率大军,从正面强攻内城。
“轰!”唐军的投石机砸在城墙上,砖石飞溅。史思明站在城楼上,看着城下密密麻麻的唐军,脸色惨白——他没想到,回纥不仅没倒戈,反而成了唐军的助力。“史朝义!你率胡骑营冲出去,杀退唐军!”他怒吼着下令。
史朝义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看着父亲慌乱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父皇,您称帝时,怎么没想过今天?”他突然转身,对身后的士兵喊道,“拿下史思明!投靠唐军,饶你们不死!”
士兵们早已对史思明的残暴不满,纷纷冲上前,将史思明按在地上。史朝义提着剑,走到他面前,眼神冰冷:“父皇,这‘大燕皇帝’的位置,该换我坐了——可惜,我没兴趣陪你一起死。”
就在这时,唐军攻破了内城城门,陆昭率领大军冲了进来。史朝义立刻扔下剑,跪倒在地:“陆元帅,我愿投降!史思明是叛贼,我已将他拿下,愿献城赎罪!”
陆昭看着被按在地上的史思明,眼神冷冽:“史思明,你谋反称帝,杀害百姓,罪无可赦!”他下令,“将史思明押下去,明日当众处斩,以儆效尤!”
史思明挣扎着怒吼:“陆昭!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唐军拿下幽州后,陆昭立刻下令安抚百姓,开仓放粮。苏婉带着长安的医疗队赶来,为受伤的士兵和百姓疗伤。她走到陆昭身边,看着他身上的血迹,眼眶泛红:“陆兄,你受伤了?”
“小伤,不碍事。”陆昭笑着摇头,指了指远处的幽州城墙,“你看,幽州平定了,安史之乱的核心叛军,终于被消灭了。”
苏婉点头,靠在他肩上:“是啊,终于结束了。我们可以回长安,种海棠,成亲了。”
可陆昭却叹了口气:“还没结束。史朝义虽然投降,但安庆绪的余党还在河北道作乱,而且河北道历经战乱,百姓流离失所,吏治崩坏,这些都需要慢慢治理。”
他转身对郭子仪和李光弼说:“郭将军,你率军追剿安庆绪余党,务必斩草除根;李将军,你留在幽州,协助苏明整顿军纪,安抚百姓;我和婉妹,回长安推行‘战后新政’,为河北道的重建铺路。”
将领们领命而去。陆昭牵着苏婉的手,走出幽州城。夕阳西下,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苏婉看着他,轻声说:“陆兄,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陆昭回头,握住她的手,眼神坚定:“好。我们一起,让大唐恢复往日的繁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