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的大明宫,朝堂之上,气氛凝重。陆昭站在殿中,手里拿着“战后新政”的奏折,语气恳切:“陛下,河北道历经战乱,百姓流离失所,土地荒芜,吏治崩坏。若不推行新政,安抚民心,恐生新的叛乱。臣请求,减免河北道三年赋税,开放官仓赈济流民,同时选拔寒门子弟,重建地方吏治。”
杨国忠的旧部还剩几个官员,立刻站出来反对:“陆大人,减免赋税会减少国库收入,选拔寒门子弟会动摇世家根基,此事万万不可!”
“国库收入重要,还是大唐的安危重要?”陆昭反问,“河北道的百姓若是活不下去,就会再次投靠叛军;世家根基若是阻碍大唐复苏,就该动摇!”
唐玄宗看着陆昭坚定的眼神,又想起长安哗变时陆昭的功绩,终是点头:“准奏!就按陆昭说的办,河北道的新政,由你全权负责。”
陆昭躬身谢恩,心里松了口气。走出大明宫,苏婉正站在宫门外等他。“怎么样?陛下同意了吗?”她急切地问。
“同意了。”陆昭笑着点头,“我们现在就去河北道,亲自推行新政。”
河北道的赵州,是新政的第一站。陆昭与苏婉刚到赵州,就看到流民们挤在城门口,面黄肌瘦,衣衫褴褛。苏婉立刻让人打开官仓,分发粮食;陆昭则召集赵州的官员,宣布新政——减免赋税,鼓励流民开垦荒地,同时选拔有才华的寒门子弟,任命为地方小吏。
“大人,我们开垦荒地,真的不用交赋税吗?”一个老农小心翼翼地问。
“不仅不用交赋税,朝廷还会给你们种子和农具。”陆昭笑着说,“只要你们好好种地,日子一定会好起来。”
老农激动得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多谢大人!多谢朝廷!”
流民们纷纷欢呼,开始开垦荒地。苏婉则在赵州开设了学堂,招收流民的孩子读书;她还组织妇女织布,将布匹卖到中原,为赵州增加收入。
几个月后,河北道渐渐复苏。荒地变成了良田,流民有了住处,孩子们在学堂里读书,地方吏治也渐渐清明。陆昭站在赵州的城楼上,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充满了欣慰。
苏婉走到他身边,手里拿着一朵刚开的海棠花:“陆兄,你看,河北道的海棠也开了。我们在长安的院子里,海棠应该也开得很好吧。”
陆昭点头,握住她的手:“是啊,该回长安了。安庆绪的余党已经被郭子仪平定,河北道的新政也走上了正轨,我们可以举行婚礼了。”
苏婉脸颊微红,点了点头。她知道,他们终于可以实现约定,在长安的院子里,种满海棠,过上安稳的日子。
回到长安那天,百姓们涌上街头,夹道欢迎。唐玄宗亲自在大明宫门口迎接,笑着说:“陆昭,你不仅平定了叛乱,还让河北道复苏,真是大唐的功臣!朕决定,下个月为你和苏婉举行婚礼,风风光光地办一场!”
陆昭与苏婉躬身谢恩。他们站在大明宫门口,看着长安的天空,心里充满了幸福。这场历时多年的叛乱,终于结束了;他们的爱情,也终于迎来了圆满。
婚礼那天,长安的百姓们送上了无数的祝福。陆昭穿着红色的喜服,牵着苏婉的手,走进了他们的院子。院子里的海棠开得正盛,粉色的花瓣随风飘落,落在他们的身上。
“婉妹,我们终于成亲了。”陆昭轻声说。
“是啊,终于成亲了。”苏婉笑着点头,眼里满是幸福的泪水。
他们站在海棠树下,相视而笑。大唐的和平,终于到来;他们的爱情,也终于开花结果。未来的日子里,他们会一起,守护着大唐,守护着彼此,直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