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交易：用记忆换回声望
星鲸说，影子之所以离开，是因为多梨把自己从别人的记忆里抹除，世界便也收回了她的轮廓。
“想要回影子，你得去收集七段‘被他人遗忘的记忆’，装进这只‘回声螺’里。当螺壳被装满，它会唱出你的名字，影子就会循声而归。”
星鲸把一枚巴掌大的螺旋壳递给她，壳口闪着淡蓝。
“但记住，每取一段记忆，被取之人将永远失去它；而你也必须付出等价的‘第一次’——第一次鼓掌、第一次脸红、第一次因一首歌落泪……你会把这些‘第一次’交给遗忘河，它们将永远不再属于你。”
多梨掂了掂回声螺，觉得它比一颗心脏沉，又比一句谎言轻。
“成交。”她说。
星鲸甩尾，空中落下七片星屑，排成北斗的形状，印在她手背上，像七枚倒计时的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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