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特殊的日子
书名:忘忧馆 作者:云朵 本章字数:6693字 发布时间:2025-09-19

上午十点左右家里来了两位新客,两只大个头母鸡。


若要细感受每一刻的情绪波动,好像总有说不完的话,只是脑子里过遍轻松,付诸纸上心累,精力不够太多时候只能想想,又或者心力不够。


对动物不能用情,因为任何动物都能找到可爱的地方,用情后面永远跟着没来由的心伤和痛苦。控制泛滥的情感,是对自我的负责。


今天回来两只母鸡,大个头,至于那只小公鸡,真是越发越发的脾性上头。


它那喙随着日渐长大开始脾性难收,一会咬咬狗一会咬咬人,朋友也没放过。


妈呀,吓我一跳。最近总冷不丁蹦出这样一句,防不胜防的野蛮鸡。


朋友忍俊不禁,失笑着让它咬,再说上一句,这么一点点大,咬又不疼,怕啥,到了小鸡崽一天天长大,也就是今天,话锋一转又笑眯眯说,哎呀,开始咬人变疼了。


领地意识,攻击本能,都太强了,从它边路过都要硬着头皮往上冲,总冷不丁一下,冷不丁一副要打架架势,怪吓人。


试着给它扔铁网里,之前只有它一个时候,总要挤出来,今多了两个新客人,它倒安生了。


两只新客人依偎着纳凉,它最活泼最活跃,扑腾扑腾没完,没过多大会挤人俩新客身边去,人家对它好奇,打量了一会,这小公鸡老毛病上头,猛的给新客人一下,然后是一声惨叫,躲得远远的两只大个子母鸡,一只想当老大的可笑小公鸡,奇怪的相处着。


这真真是毛没长齐,就以为能与天齐了。


公崽确实有够讨厌,狗狗是,鸡崽也是,随时随地受激素控制的非要发起战争,有公崽在的地方别想安生,实际没多厉害,偏生有奇奇怪怪的野心,最后也只能是一边依偎别人才能活,一边又自以为是看不清楚情况的总找点麻烦出来,心里累,看着累。


生物界雌性本温,相处起来轻轻松松,没有雄性那么耗费心力,养动物减少养雄性,能轻松很多。


这批小鸡一共十只,九雌一雄,最后活下来的竟然是只最麻烦的。


现在都已经发展成踩小狗崽背上去摩擦它的喙了。


再小一些的时候碰到人类不会主动攻击,会怕到发抖,也不给人类让路,死挡路的过程只能人类一次次绕路过去让它,如今刚长大一点点就开始频繁露出攻击凶相了,偏生还尽是一些毫无理由的攻击。


避免麻烦尽量让着小鸡崽,可小鸡崽偏生左转转右转转,总好巧不巧人在哪它转哪,从它面前路过都能刺激到它去攻击,真是麻烦。


现在轻松一些了,看不到小鸡崽跑来跑去的快活影子感觉好很多,它如今忙着在同类面前趾高气昂,应该不会主动出来了,可是这家伙留下的烂摊子还真是让人头疼。


一堆日用品和一个杂货架算是放弃了,毕竟那么恶心的画面实在宁愿扔掉也无法忍受多看一眼。


攀高睡的习性实在让人头疼,放弃一个货架给它随便折腾其实是明智举动,睡我窗户,睡别屋窗户,睡杂货铁丝。


最最恐怖的是睡我煮饭的案台,我放锅具的台面。


等它挑心怡地方确定了,就不会同时祸害多个地方,毕竟有它在的地方,惨不忍睹。


那么喜欢攀高,我更希望它选定在一旁树干,可这家伙合群的很,非得同活物靠近不成,狗狗被折腾到心力交瘁就开始逃跑,没有狗狗可以折腾了,就开始死命的靠近人,如今多了两只它同类,都轻松了。


那么大个子的两只母鸡应该不会被一只还没长成的小家伙给欺负去吧。


算不上欺负,倒是厚脸皮到恶心。总装作一副忙碌的样子,爪子死命刨土玩,看着是一个跑远了玩,实际上一抬头一低头莫名其妙的它就出现在人类视线了。


和两只母鸡的相处方式好像也差不多,自己快活的刨啊刨,最后总出现人家两个旁边,看着倒是不相关,可就甩不掉那个小身影。


这个家伙吃天吃地,不吃的还没见过,一只飞鸟钢丝线上停留,上面拉了一坨坨又拉了一坨坨,这傻鸡下面接着吃,吃了两下开始呕,它那喙吃到脏东西了,小爪子就开始往尖喙那扒拉扒拉。


算是尖喙吧,这家伙有磨喙的习惯还真是稀奇,这样的动作就是踩狗狗背上打盹了,也得来个两下子。


说到小狗崽崽它只是太依赖人类,优雅圈起半个爪子,狐狸样优雅的脸颊半磕爪爪上,看似沉重的打起盹来了,又慵懒的眸子半睁半闭,看着吧一个大个子,感觉应该是不好动作,可人类有任何动作,它姿态再慵懒优雅也能立马收起跟上。


这个家伙不累吗?


看它跑来跑去我都看得眼晕,一抬头手里拿着塑料盆,再抬头大萝卜,其实也没啥好玩的,就是喜欢留在人类的身边,好像有人类劳作时弄出的响动它睡觉都能睡更香。


也真是奇怪的习惯。


煮饭切菜洗衣服晾衣服,就是给小鸡崽崽投喂食物它都要跟一圈又一圈。


一圈一圈的都数不清多少遍,晃到人眼晕它就不累吗,有时候太近还会不小心踩到它小爪爪尾巴尖,如果不是非挤太近人类可没机会伤到它。


挤到挤到,怎么形容那种离谱的距离,举步维艰,得小心翼翼跨过去,才能不伤到它。


跨过去的时候尾巴尖还一甩一甩,小幅度的那种甩。


真是个没法形容的小狗崽。


粘,很粘,很粘粘,粘粘粘。


为了它远一些,少一点拥挤到爆炸的感觉,切胡萝卜的时候扔一块出去远远的,这样有个七八回的时候原地打嗝不动了,萝卜吃不动了,饼干看都不看,最后还是粘着。


它看着笨重,可却灵活的很,那速度没话说。


说起到人的话,我思维有严重问题,不止一次在和朋友谈话时意识到。


反思以后我还是察觉到我思维方式的大问题。


我难过时候写小作文,朋友拿着小作文这里用词不对,这个标点不对,这里抽象抽飞了,那里句子一言难尽,行,全是毛病,气愤又羞耻。


算了,难堪窘迫出现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怎样消除那种感觉,越想学习脑袋越打退堂鼓,最后的结果是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睡觉了,又睡到心里发慌。


每天超十几个小时的睡眠太不对劲了,朋友从来只会说能吃能睡是福气。


我埋藏深远的问题还得我自己察觉解决,一个人的战场总归是孤独的,谁有在历史长河留下过战胜自我的一笔呢?


25/9/18/15:27周四


哈,小公鸡吃了一只蜈蚣,中等体型,战斗力杠杠的。


25/9/18/15:43周四


第一天来家的两只小客人突遭了大雨,这好一阵手忙脚乱,大雨停了。像是谁泼了一盆一盆水,犹疑中才处理好,那边又不泼了。薅不出来的一只认生小母鸡是死命抱它的树,啄啄草,雨幕中再漫步两下。干爽土地上两人两鸡一狗直直看它什么时候出来,倒是越往深处走了。


突来的这阵暴雨,小公鸡第一个主动闹出来,另两只是宁死不出,就是拽尾巴拖出来了也躲着一只角落里站着,好腼腆,比起雨来,它们更不愿意搭理我们,自然才是它们认可的家,小公鸡是惯常厚脸皮,没啥大不了。


突然的雨幕,鸡崽作何反应?原是喜爱自然多些,甚至不惧风雨和突遭的降温,又或者性子内敛温吞,像个可爱的小姑娘。


25/9/18/17:39周四


生而为人的欲望,存在当下真实感受到的渴望,能虐待婴幼儿的家庭,我不认为有值得尊重的基因,那本身已经足够让人自卑了。


只能祈祷着,骨血里的恶劣永远不要被激活,那种样子丑陋到不如即刻死去。


能通过剥夺婴幼儿的本能需要获取快乐的人算人吗?我认为扯下皮肤这层藏身布,那等丑样子会使人作呕的。尽管我不否认他们利益既得者群里能通过售卖无耻再高赚一笔。


多亏有皮肤藏一藏,藏无可藏的时代来临,谁也不会找垃圾玩,逐渐的经过漫长的时间洗礼,大家都会越来越好的。


那种时代还要等上多少年呢,反正总会来的,没有生命不是在进化着,只是现有样子总让人感受太多不堪,是抛弃或者无法拥有人性的野兽人格带来的繁而多的强烈不堪感受,那是进化过程终将被淘汰的,进化史上叠加出的不堪回首的惨痛历史。


只有死物才会没有欲望,一坨死肉才不需要欲望,所有人都在撕裂我,完全否定幼儿的需要和想要,拿着巨大的道德标尺,用双标的手法去里里外外将一个幼儿的灵魂进行绑缚。


从来都是如此。


身边小朋友成群,我成了唯一的例外,唯一没有欲望的例外,身边小朋友有的我都没有,我手里的还要让给大人,所有人都在告诉我,因为是最小的,因为是家里年龄最小的,我该谦让所有人,明明已经照做了,每每想起还是想呸那些所谓的大人一口无耻。


大人们常说你还能喘一口气,没有我们你怎么长大的。喘一口活气吗?我身边鸡鸭狗猫都不会没有尊严的活着,无耻+离谱的情绪感受,无耻的诡辩家。我不排除这世上没有上限的恶行让人无法直视,不堪直视的内容你选择刷到跳过,却是别人痛苦经历,野兽世界被撕扯折磨的印记,无法淡化后融进基因的一笔绝望。相较下我还能倾情讲述的恶行和他们比毛毛雨啦。


会这样想吧,太过擅长比糟的劣迹灵魂,所以才会觉得无耻吧。


心力会在看到无耻言论时耗尽,没有力气去管,只剩被脏到的堵闷感,无耻言行非人类能为,脱下皮肤,多看看灵魂,若是还能找回来。


若午夜时分还是找不回真实的自己,情况可能会有些糟糕,那是灵魂最容易脆弱的时候,痛苦的哀鸣挣扎中撕扯出一个完全相反的自己,可能会是常态。


无论是他人还是自我,智者才不怕被骗,也不会被骗,漂亮的人可能不好,丑陋的人可能不好,智者才能一眼窥见灵魂本质,褪去全部的伪装撑起的皮肤,是好是坏,都可以瞬间无可藏。


不要对人类抱有太多期望,他人才是繁而杂的多彩地狱,可以将人想的很好,不要只把人想的很好,答案是若你不够聪慧,智者不会踩到的陷阱你会踩,你们可以遇见一模一样的坑,可只有你没有爬出来的能力。既如此,一开始就不要让自己掉进去,你爬起来的能力太差,这样的理由应该够了吧。


25/9/18/19:20周四


害怕想故事是有理由的,灵感太多烧的脑袋疼,三点被一个鬼梦闹醒,行,黑暗中用力回想,记录下梦里明显的片段。


男女主在一起,女主走开。


男主,“你买了气球回来?”


女主买走气球。“反正我已经赚两百了,还会再赚回来的。”


女主把自己刚赚的钱,用买气球的方式全给可怜鬼了。


鬼婆婆鬼遮眼骗女主,男主阻拦,女主生气男主没爱心。


女主眼里是可怜婆婆,男主眼里是鬼。


无法阻止,生生看女主被带走。


男主义无反顾追去。


男主叫铲铲。


女主正被男鬼鞭打,铁鞭,鲜血。男主为保护女主没能走出来。


女主也香消玉殒。


鬼展结束,最后画面一晃而过,脸色苍白的女主被装箱带走。


铲铲啊,你干嘛要一个人去救女主。


高校扮演会展,开头是广阔的土地,数不清的美少女,她们扮演鬼,穿着白体恤,连体牛仔裤,满身青春阳光活力四射,没一丝鬼气。


从开始到结束,只有女主男主,这俩傻家伙出事。


害怕梦模糊的太快,记录的有些凌乱。


搓搓胳膊把大灯打开,这咋通体生寒呢。


梦是否能组织成一个逻辑自洽的小故事?


只要有写故事念头,灵感堵的脑袋疼,这还跑梦里去了,睡也睡不好,梦还要把人闹醒。


灵感加工成故事不是个容易阶段。


很麻烦的过程。我还没研究过结构,连新手都算不上。但还是尝试一下。


尽量短语把这个故事写结束,见鬼。


广阔的土地眼前一晃而过,白体恤,牛仔背带裤,柔软滑顺的头发披在肩上。


是一张又一张青春靓丽的容颜。


“呵,广场站满了人啊,上百人有吗?”


“都是学生啊。”


咳,女主没名字啊?男主梦里有人叫他铲铲,现想一个,叫女主吧。


女主倚在一堆货品前,浅笑着和铲铲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铲铲也很配合。


白体恤,披散着长头发,写满青春的脸,阳光又真诚。


“哦,你等一下。”


铲铲笑着看女主走出去,耐心等待着。


风一阵一阵吹过,少年看过来。


“你卖气球啊?全黄色的,好像还都长一样?”


腼腆,挠头发。


依然像是没有察觉,一堆气球旁停住,光滑的触感。


耳边头发滑落,和气球相撞。


“我,我需要钱。”


愣住。


女主拿起一把气球转身:“还没生意吧,我买了。”


“……”


“气球很漂亮,加油。”


目送女主离开,脸上腼腆消失,一张惨白死寂的脸。


远远的看见铲铲,跑过去。


“你出去不会就为了它吧?”


女主递过气球:“送你了。”


“我天……”表情一言难尽,似乎想说什么,还是没有扫兴。


铲铲低头摸着气球,像是在隐忍什么。


女主笑的轻松:“我们卖出去这么多了不是,虽然说两百买了这些气球回来,可我们还能再卖回来。”


“嗯。”一直不想打击女主的铲铲附和,表情却有些僵。


正午的天有些炎热,视线开始有些重影,明明刚刚还是雾气蒙蒙,一片清爽。


“小姑娘,你能不能帮我一下。”


白发凌乱,脸色憔悴和蔼,动作上全是依赖,拉扯女主往一个地方去,气场上似乎很着急。


“……”


铲铲眼里的老人鬼气森森,两只眼睛通红深陷,丑陋又可怖的死寂气息溢出。


不由自主后退一步。


“女主,过来!”吞了口口水。


放大的红色眼睛,给我吓了一跳。铲铲不知哪来的勇气,上前一把拽过女主,女主和鬼婆距离远了一些。


表情放松。


“女主……”


怨气怒气看死人的目光透穿女主盯着铲铲。


森森死气。


“不要去,求你。”铲铲哀求,眼眶含泪,不动声色将女主带离更远的地方,松口气。


“女主,听话。”


诡异笑容。


女主眼里的鬼婆,一脸真诚,眼睛含泪。


一把挥开铲铲:“婆婆,你没有事吧?”


虚弱的摇头,女主顺势搀扶。


铲铲突然距离女主十几步之遥,伸手,无法靠近。


鬼婆没给铲铲半点目光,女主也在鬼婆的带领下走进前方小屋后身影消失。


“不要进去!不要进去!”绝望,哑声嘶吼。


发现恢复自由,一点没有犹豫,横冲直闯,用最急的步子踩着女主走过的路追了过去。


铲铲这个钢铁直男,方寸大乱,步伐凌乱,挥了一把汇集厚重的迷雾。


古青色墙壁若隐若现,残缺断石,复杂走道,铲铲没有放过任何地方。


血水,铁鞭,一节一节反着光的厚重铁器组合成长鞭。


迷茫:“为什么?”


毛骨悚然的气息,惨白幽怨的脸孔,男鬼一次一次逼近,血水越汇越多。


冷冻室的气温,女主消失,化成血水。


“彭!”


摔到远处墙壁后滑落。


“女主!女主!”急切寻找,眼里没有男鬼,也没有恐惧。


伸手,结满白霜的手臂,将人冻结的温度,男鬼面无表情,狰狞面孔缓解。


逐渐的,眉毛上也长满霜雪,铲铲看向被冻结的身体,不可置信。


“这一定是梦的才对,好冷。”


这个梦太真实了。


用力挣脱霜雪,一身的人气正气,雪霜破碎。


没有表情,也没有什么想问,只是一心,一心,杀了他!败类!


冷漠似冰!


同鬼气森然的男鬼站立一起,像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僵持对立。


狰狞,瘆人笑声,空灵刺耳。


“你是谁不再重要,我若化成怨灵一定要你不复存在。”


一缕黑发眼前飘过,精致惨白的脸。


铲铲上前被一股力道往后推,层层墙壁铲铲撞上的同时化成路。


没有谁再说话。


女主眼神冰冷看着铲铲消失,再回头,更加瘆人的笑。


两只猛鬼同归于尽。


“你是谁不重要,为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消失!”


太阳又一次升起,高空悬挂。


车辆载着什么离开,女主的脸滑落,原是只巨大的人偶。


“呜呜,呜呜。”一旁女生捶打着另一位女生:“铲铲太蠢了,真敢一个人追进去。”


“嗯嗯。”赞同的点头。


“鬼会校展结束了。”拿着话筒宣布。


“校长,你太过分了,拿几只人偶糊弄我们。”


“就是,竟然还是个鬼故事。”


有些尴尬,望了眼太阳:“预算不够,同学们理解一下。”


哀怨目光下,校长落荒而逃。


这个故事到此结束。


改了一下和梦里不一样的结局,大部分还是按照梦境陈述出来,名字也没变动,虽然大部分人没名字。


这个,我为什么做这种梦?这能算灵感?


气球?白体桖牛仔背带裤?这两样标志性东西有点意思。


故事开始时候是辽阔土地,镜头滑过,数不清身穿白色体恤,牛仔背带裤女生。


青春靓丽,一头长发,惨白脸色,可又青春洋溢活力四射。


精致到离谱的瓷娃娃一个又一个,充满人气的打着招呼。


“嗨!”


“嗨!”


言笑晏晏。


梦里出现被女主买走递给铲铲的黄色气球。


这两样标志性物品,呵呵了。


他们真的出现在过我真实的生命。


首先那套衣服的搭配好像是我十八岁时候花了十九块九买来的打折衣服。


从市场回来开心的穿着心仪的衣服。


“结婚了穿这么好看干什么,十八岁怎么了,只要结婚就是妇女,结婚了还想勾引谁。”


被操控的人生可真是悲惨,就像无法拒绝初一的时候穿妈妈大到离谱的棉服住校。


看着别人家孩子合身舒适的衣服暗暗羡慕。


一个人的角落,窥视大家的阳光欢笑。


我只是被扔进阴沟的老鼠。


“你知不知道你很像一个人?”


孤僻怪异如我也好奇起来,看着雪白肤色,柔顺短发,穿着合身棉服,笑靥如花,有着精致面孔的女孩和我说。


“我看的小说,你很像里面写快死了的女主角,得癌症那种。”


“快死了?”


小学的时候,同学突然笑着扑过来,撞上后背肩头:“你要是去拍鬼根本不用化妆。”


“什么?”


“你自己不觉得啊,你很像啊,惨白的脸,大大的黑眼圈,死人一样的感觉,就很像啊。”


“……”


“是这样啊。”


有关气球是幼儿园的时候和大人一同出去玩,同行的还有一个高年级学生,是大人的学生,不知道是不是身边有自己学生的缘故,大人那天和蔼不少,和平时不像,还破天荒买了只气球给我。


递给我的时候太急,没抓住飞了。


大人恼怒了一瞬不再管我,只有我看着越飞越远的气球,痛苦的想要抓住又抓不住。


氢气球触感滑滑的,上面崭新的图案好漂亮。


那一天我脑子里一直忍不住重复,可不可以再买一只气球给我,可不可以再买一只气球给我,我会拿稳的,它不会再飞走了。


带着巨大的缺憾,结束了同样折磨的一天。


偶然善心大发的一点好,都没能抓住,还是说,我真的很想要那只气球?


不,是那个幼儿园的小孩太想要了,她真可笑。


什么鬼的灵感,仔细挖挖总有根可寻。


是了,灵感不会凭空出现,一定来源某处。


25/9/19/04:40周五


男主的名字铲铲来自哪里呢?


好像是因为给狗狗铲狗屎出现的灵感。


唉,好像没什么特殊。


算了,不挖了,到此结束。


25/9/19/04:50周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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