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聪明睿智
空气瞬间凝固，跟冻住了似的。章总气得额角青筋暴起，跟条蚯蚓在爬，猛地挥手打翻旁边的花瓶，瓷片飞溅的声响惊得楼道里的声控灯一阵闪烁，跟跳迪斯科似的。“给老子砸！” 随着他咬牙切齿地怒吼，保镖们立刻冲进房间，桌椅翻倒声、玻璃碎裂声此起彼伏，跟拆房子似的。
曲俊一个箭步挡在陈军和程薇面前，抄起墙角的灭火器就喷。白色的干粉弥漫开来，视线瞬间模糊，跟掉进面粉缸似的。陈军趁机拽着程薇往安全通道跑，身后传来章总气急败坏的叫骂：“陈军，这事没完！老子跟你杠到底！”
深夜的派出所里，白炽灯亮得刺眼，晃得人睁不开眼。陈军的伤口重新包扎好了，程薇坐在他身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他的手背。曲俊正在和民警详细讲述事情经过，平板电脑上的转账记录、伪造诊断书照片一一展示，证据确凿。
“初步看来，这是一起有预谋的商业陷害案件，” 民警推了推眼镜，“不过要立案，还需要更确凿的证据，你们得再找找。”
陈军和程薇对视一眼，同时开口：“章总的私人印章！” 那些伪造诊断书上的 “章某某” 签名，或许就是关键证据。但此刻，他们都明白，章总绝不会坐以待毙，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跟要下暴雨似的。
回到汉街写字楼时，天已经蒙蒙亮，跟蒙上了层灰布。公司门口聚集了不少记者，闪光灯噼里啪啦闪个不停，跟放鞭炮似的。玻璃门上贴着 “新世纪传媒合伙人婚内出轨，公司面临倒闭危机” 的大字报，红得刺眼。前台小妹红着眼眶跑过来：“陈副总，曲总，好多客户要解约，章总的人还在会议室…… 等着看戏呢。”
陈军深吸一口气，整理好西装，大步走向会议室。推开门的瞬间，章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他的办公椅上，面前摆着十几份解约合同，跟炫耀似的。“陈副总，早啊，” 章总晃着红酒杯，“现在低头认错，老子还能留你在公司当个小职员，混口饭吃。”
“想都别想，” 陈军冷笑一声，转头对会议室里的员工们说，“大家不用担心，这是有人恶意造谣。我们已经掌握了证据，很快就会真相大白，让他们打回原形。”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落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实习生身上 —— 那是潘晓雯的同乡，说不定能从她嘴里问出更多线索，这可是条漏网之鱼。
而此刻，在武昌的另一头，潘晓雯蜷缩在章总的别墅里，手机屏幕亮了又灭，跟闹鬼似的。她看着新闻里铺天盖地的报道，想起陈军被她诬陷时眼里的失望，突然一阵反胃，跟吃了苍蝇似的。衣柜深处，藏着一个 U 盘，里面是章总指示她陷害陈军的录音 —— 那是她为自己留的最后一条退路，算是没蠢到家。
陈军的手指在会议室的玻璃桌面上敲击出凌乱的节奏，目光如炬地盯着角落里的实习生。那女孩低着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脖颈处若隐若现的草莓印与潘晓雯脖颈的痕迹如出一辙，真是一路货色。程薇敏锐地察觉到他的视线，凑到耳边轻声说：“这个叫林小柔的实习生，入职时间和潘晓雯出现的时间刚好重合，太巧了。”
曲俊心领神会，绕过会议桌走到饮水机旁，故意弄出响动吸引所有人的注意。趁乱之际，陈军快步走到林小柔身边，压低声音：“潘晓雯给你多少封口费？够你在武汉买个厕所不？” 女孩猛地抬头，瞳孔地震，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声音，跟被掐住了脖子似的。
“你以为章总真会保你？” 陈军从口袋里掏出一叠转账记录复印件，“这些钱最后都会变成你参与商业犯罪的证据，到时候牢饭管够。” 林小柔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跟下雨似的。就在这时，章总的手机突然响起刺耳的铃声，打破了会议室里剑拔弩张的气氛。
章总瞥了眼来电显示，脸色骤变，跟吞了苍蝇似的。他起身时撞倒了红酒杯，暗红的酒液在解约合同上晕染开来，像极了陈军手掌上未愈的伤口，触目惊心。“今天先到这里，” 他咬牙切齿地说，临走前恶狠狠地瞪了林小柔一眼，跟要吃了她似的。
待章总一行人离开后，林小柔突然瘫坐在地上，哭着从包里翻出一个信封。里面除了几张银行卡，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事成后再付尾款”，落款是章总的私人印章，铁证如山。“潘姐说只要我在公司散布谣言，就能在武汉买房子……” 她哽咽着，“昨天她还给我发消息，说要把所有事都推到我身上，这个贱人！”
程薇蹲下身，轻轻拍着她的背：“现在坦白还来得及，别一条道走到黑。” 曲俊已经掏出手机联系警方，而陈军则小心翼翼地将证据收好。窗外的天色愈发阴沉，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远处传来隐隐的雷声，仿佛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躲都躲不掉。
与此同时，潘晓雯在别墅里来回踱步，手机屏幕上不断弹出章总的未接来电，跟催命符似的。她颤抖着从衣柜深处摸出 U 盘，金属外壳在台灯下泛着冷光，跟块救命稻草。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 三个月前，章总将她堵在办公室，承诺给她五百万和一套江景房，条件是让她接近陈军。“新世纪文化传媒挡了我的路，你只要按我说的做，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快活似神仙。”
“可我没想过要伤害别人……” 潘晓雯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喃喃自语，悔得肠子都青了。就在这时，别墅外突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她透过窗帘缝隙看到章总的奔驰停在门口，十几个黑衣保镖从车上鱼贯而下，跟黑社会似的。冷汗浸湿了她的后背，她慌乱地将 U 盘塞进内衣，抓起外套就往后门跑，跟逃命似的。
暴雨毫无征兆地倾盆而下，跟老天爷在泼洗脚水。潘晓雯踩着高跟鞋在泥泞的小路上狂奔，跟跳探戈似的。身后传来章总的怒吼：“抓住她！别让这贱人跑了！” 她拼命往前跑，却不慎踩空摔倒在水坑里。泥水溅在孕妇装上，原本隆起的假肚子也歪到了一边，露了馅。恍惚间，她想起第一次见到陈军时，对方礼貌地为她拉开椅子，目光清澈而坦荡，跟章总那浑浊的眼神完全不一样。
“潘晓雯，你跑不掉的！” 章总揪住她的头发，“把 U 盘交出来！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警笛声由远及近。几辆警车冲破雨幕，红蓝警灯在雨水中折射出梦幻般的光晕，跟救星来了似的。
汉街写字楼里，陈军正在向员工们展示新收集到的证据。大屏幕上，章总与潘晓雯的通话录音清晰可闻：“想办法让陈军身败名裂，最好能逼他转让股份……” 会议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声，跟炸了锅似的。程薇站在窗边，看着楼下逐渐散去的记者，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跟卸了千斤重担。
“陈副总，有记者要采访！” 前台小妹兴奋地跑进来，声音都透着喜劲儿。陈军整理了下领带，对着镜子露出久违的笑容。镜中的他，鼻梁上的抓痕已经结痂，眼神却比以往更加坚定，跟淬了火似的。推开办公室门的瞬间，闪光灯再次亮起，而这一次，照在他身上的，是胜利的光芒，暖洋洋的。
夜幕降临，陈军、程薇和曲俊在江滩酒吧碰杯庆祝。啤酒泡沫在杯中翻涌，就像这几天发生的惊心动魄的一切，起起落落。“这次多亏了小柔，” 曲俊举起酒杯，“她已经答应出庭作证，算是戴罪立功。” 程薇轻轻碰了碰陈军的杯子，目光温柔：“以后别总一个人扛着，我们是一家人，有事一起担。”
陈军望着窗外的长江大桥，璀璨的灯光倒映在江面，波光粼粼，跟撒了一地金子。手机突然震动，是潘晓雯发来的消息：“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我。” 他犹豫了一下，将手机锁屏。有些错误可以被原谅，而有些伤害，需要时间来治愈，急不得。
远处传来轮船的汽笛声，悠长而低沉，跟老人在叹气。陈军知道，这场风波虽然暂时平息，但商场如战场，未来还会有无数挑战。不过这一次，他不再是孤军奋战，身后有兄弟，有家人，啥都不怕。
汉街写字楼的晨光斜斜地洒进会议室，陈军将最新整理的证据资料重重拍在会议桌上，金属 U 盘与玻璃桌面碰撞出清脆声响，跟敲警钟似的。二十几个部门主管围坐一圈，投影幕布上循环播放着章总指使潘晓雯的监控画面，林小柔蜷缩在角落，指尖反复摩挲着证词笔录，紧张得不行。
“章氏集团不会善罢甘休，” 曲俊转动着钢笔，笔帽在指间划出银色弧线，“昨天他们旗下三家媒体已经开始抹黑我们的广告客户，够阴的。” 话音未落，程薇推门而入，风衣下摆还沾着雨渍，“光谷科技园区的合作方刚刚收到匿名举报信，说我们涉嫌商业欺诈，真是无孔不入。”
陈军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抓起手机拨通法务总监的号码。电话刚接通，整栋写字楼突然陷入黑暗，跟被按了暂停键。应急灯亮起的瞬间，走廊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声，跟闹鬼似的。程薇摸索着抓住他的手臂：“是停电，备用电源没启动！肯定是人为的！”
黑暗中，陈军敏锐捕捉到安全通道方向传来的脚步声，轻得像猫。他压低声音：“曲俊，带大家从消防梯下楼。程薇，联系物业查电路，快！” 转身时，后腰突然抵住尖锐物体，熟悉的雪茄味扑面而来，是章总那老狐狸。“陈副总好雅兴，还在这儿开会呢，” 章总的声音裹着冷笑，“我的人正在灌病毒，你猜，你们公司的数据能撑多久？怕是要全军覆没咯。”
陈军反手扣住对方手腕，借着应急灯红光看清章总身后站着五个黑衣打手，来者不善。玻璃幕墙外暴雨如注，闪电将整个会议室映得忽明忽暗，跟拍恐怖片似的。“你以为这种混蛋加混帐的下三滥手段有用？” 他猛地将章总推向办公桌，陶瓷笔筒应声碎裂，“林小柔的证词已经移交经侦大队，你现在自首还能从轻，别等吃枪子儿再后悔！” 章总暴吼一声：“我去你妈的！” 便对陈军发难，跟条疯狗似的……
混乱中，程薇举着灭火器从背后冲来，白色干粉瞬间弥漫整个空间，跟起了大雾。陈军趁机拽着章总滚向墙角，却听见服务器机房方向传来剧烈爆炸声，震得耳朵嗡嗡响。刺鼻的焦糊味混着烟雾涌进来，他捂住口鼻大喊：“所有人立刻撤离！别管东西了！”
雨幕中，陈军看着被黑烟笼罩的写字楼，手机在掌心震个不停，跟揣了个马达。客户解约电话、员工恐慌问询、媒体追问报道，无数信息像潮水般涌来，快被淹没了。曲俊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指着马路对面：“章氏集团的人正在给记者发通稿，说我们财务造假导致电路短路引发火灾，真是睁眼说瞎话！”
程薇突然抓住他的胳膊，指向街道拐角处的黑色奔驰。潘晓雯浑身湿透地从车上跌下来，怀里死死抱着个防水文件袋，跟抱着稀世珍宝。“U 盘在我这！” 她尖叫着躲避追来的保镖，高跟鞋卡在下水道缝隙里，狼狈地摔在陈军脚边，“章总让人黑进你们公司系统，他… 他要彻底毁掉新世纪，太狠了！”
警车鸣笛声由远及近，章总的保镖们四散奔逃，跟老鼠见了猫。潘晓雯颤抖着递出文件袋，发丝黏在苍白的脸上：“备份数据在里面，还有章总洗钱的账本。我… 我不想再当替罪羊了，我想赎罪。” 陈军接住文件袋的瞬间，她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暗红血迹 —— 不知何时，她腹部被利器划伤，血水正顺着裙摆往下淌，触目惊心。
医院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刺得人鼻腔发疼，跟钻进了辣椒面。程薇攥着 CT 报告单的手微微发抖：“脾脏破裂，正在急救，能不能挺过去看造化了。” 曲俊盯着手机屏幕，脸色阴沉：“章氏集团已经召开新闻发布会，诬陷我们蓄意纵火，股市开盘后新世纪的股价暴跌 37%，快跌停了！”
陈军靠在消防通道的铁门上，望着窗外的雨幕，心里跟压了块石头。口袋里的 U 盘沉甸甸的，仿佛压着整个公司的命运。手机在这时响起，是陈军许久未联系的大学导师。“小俊，我在证监会有个老同学，你把证据整理成时间线发过来，” 教授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商业竞争不是法外之地，他章某人蹦跶不了几天。”
三天后，证监会调查组入驻新世纪文化传媒。陈军在接待室里展示着潘晓雯提供的账本，每一页账目都清晰记录着章氏集团通过空壳公司转移资产的证据，一目了然。监控画面里，章总指使黑客入侵的全过程被完整还原，铁证如山。调查组组长推了推眼镜：“这些证据足够立案，不过舆论战还得你们自己打，我们管不了那么多。”
程薇在这时推门而入，身后跟着十几个扛着摄像机的记者，浩浩荡荡。“各位，这是我们公司遭受商业诋毁的完整证据链，” 她将平板电脑转向镜头，“至于火灾事故，消防部门的鉴定报告显示，是有人蓄意破坏电路引发短路，跟我们没关系。” 闪光灯此起彼伏中，陈军看见人群里混着几个眼熟的面孔 —— 那是章氏集团派来的眼线，想搞点小动作，门儿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