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虚实相乱
“是定时炸弹！” 董千里扯着嗓子喊，“快跑！”
三个人跟疯了样往暗道方向冲，身后的爆炸声震得地皮都在哆嗦，跟打鼓似的。等他们总算从暗道钻出炼油厂，后头已经成了一片火海，热浪裹着碎石扑过来，烫得脸皮生疼。曲俊望着漫天火光，跟烧红了的锅底似的……
“曲俊！看天上！” 陈军的吼声里带着急，一架私人飞机正低低地掠过去，机舱门慢慢打开，霍金斯・怀特站在舱口，手里的军用望远镜对准他们。老头那白头发在风里飘，跟一蓬乱草似的，嘴角挂着让人后背发凉的笑。他举起扩音器，声音盖过爆炸的轰隆：“这新一轮游戏才刚开个头，曲先生。你们当有了名单就能睡安稳觉？那些官老爷，可不会坐那儿等死。”
话音还没落，飞机扔下枚烟雾弹。呛人的白烟雾一下子把四周罩住，曲俊感觉鼻子和眼睛跟被辣椒水泼了似的，火辣辣地疼。等烟雾散了，私人飞机早没影了，只留下满地狼藉的炼油厂废墟，跟被啃过的骨头似的。
“我们得赶紧离开马来西亚。” 陈军抹了把脸上的灰，“霍金斯在东南亚的势力大得很，国际刑警暂时也保不住我们。” 他瞅着曲俊手里的芯片，“这玩意儿，得送到瑞士国际刑警总部。但霍金斯肯定会在所有路口设卡子...”
“我有办法。” 董千里突然开口，他掏出手机，屏幕上是张加密地图，“我黑进了天鹰国际的运输系统，十二小时后，有艘挂巴拿马国旗的货轮会从槟城港出发，要去鹿特丹。我们可以混在货里头偷渡，跟藏猫猫似的。”
曲俊望着远处慢慢泛白的天空，捏紧了拳头。他转头看向俩伙计，眼神硬得跟铁似的：“那就去鹿特丹。不管霍金斯在欧洲布了多少坑，我们都得把芯片送到该去的地方，跟送快递似的。”
十二小时后的槟城港，海风裹着股咸腥味扑过来，跟打翻了的咸鱼坛子似的。曲俊、陈军和董千里穿着工人制服，混在搬货的人群里。老大的集装箱跟钢铁怪兽似的，在起重机的轰鸣声中被一个个吊到货轮上。他们正要爬到货轮上，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冷笑，跟冰锥子似的。
“这么着急走？不打声招呼也太不懂规矩了。” 公孙夏兰的声音从阴影里飘出来。她左胳膊缠着绷带，却还攥着双枪，身后跟着十几个拿枪的雇佣兵，“霍金斯先生让我给你们带句话 —— 芯片留下，人可以走。当然，是活着走，还是死了被扔海里，就看你们咋选了。”
曲俊慢慢转过身，货轮的汽笛声在远处响起来，跟命运的倒计时似的。他知道，这场跟天鹰国际的较量，已经从吉隆坡的硝烟里，蔓延到了无边无际的海上，每一步，都是生与死的赌局。
货轮的汽笛声又一次撕破空气，曲俊的目光从公孙夏兰手里的双枪移到她身后雇佣兵黑洞洞的枪口上。陈军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半步，把董千里护在后头，手指头轻轻搭在腰上的枪套上。
“公孙夏兰，你当这点人就能拦住我们？” 曲俊冷笑一声，声音里却藏着警惕。海风卷起他沾着灰的衣角，咸涩的味道混着远处炼油厂剩下的焦糊味，让人喘不过气。
“我当然知道就凭我们拦不住。” 公孙夏兰手腕一转，枪口从曲俊移到董千里受伤的肩膀，“但霍金斯先生算准了你们舍不得这只‘小老鼠’。” 她话音刚落，董千里突然 “哼” 了一声，血从绷带边渗出来 —— 不晓得啥时候，一枚微型追踪器已经被她精准打中了。
陈军眼珠子一缩：“你早就知道我们要偷渡！”
“不然呢？” 公孙夏兰大笑起来，笑声里带着点疯癫，“槟城港所有船的货单，三小时前就被换成天鹰国际的‘特别货物’了。” 她打了个响指，码头上的探照灯一下子都亮了，照亮了货轮甲板上密密麻麻的人影 —— 那些穿黑作战服的，胸口都印着醒目的凤凰徽章，跟贴了标签似的。
曲俊感觉后背一下子湿透了，不是因为海风，是透骨的寒意。他悄悄按了按口袋里的微型对讲机，却只听到刺耳的电流声。公孙夏兰晃了晃手里的干扰器：“别瞎费劲了，整个港口的信号都被我们捏着了。”
董千里突然使劲咳嗽起来，血染红了他的手掌：“曲总，你们先走... 我来...”
“闭嘴！” 曲俊粗暴地打断他，转头看向陈军，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动手。陈军甩出藏在袖口的绳子，缠住最近一个雇佣兵的脖子，曲俊趁机冲向公孙夏兰。可对方反应快得很，双枪连响，子弹擦着他的耳朵飞过去。
混战中，曲俊瞥见货轮甲板上有个熟面孔 —— 毕浩思！这个以前在时代集团和他们一起干过的马来西亚人，这会儿正指挥着雇佣兵布置火力网。毕浩思也看到了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举起手里的平板电脑晃了晃，屏幕上，瑞士国际刑警总部的建筑正被红色警戒线围着，跟画了圈似的。
“你们当到了瑞士就能安全？” 毕浩思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过来，“霍金斯先生的人，早就钻进国际刑警的核心部门了，跟蛀虫似的。”
曲俊的动作顿了下，心里头冒出滔天的火。他不再藏着掖着，从靴筒里抽出匕首，跟豹子似的扑向毕浩思。就在这时，陈军的吼声传来：“曲俊！小心后头！”
曲俊本能地侧身一滚，一枚火箭弹擦着他的后背打中旁边的集装箱。剧烈的爆炸把他掀飞出去，重重摔在冰凉的地上。他挣扎着爬起来，眼前的景象让他几乎绝望 —— 货轮已经慢慢驶离港口，而公孙夏兰等人正一步步逼近，跟围猎似的。
董千里突然挣脱陈军的搀扶，冲向不远处的起重机。他熟练地操作着控制器，老大的吊臂慢慢移动，把一个集装箱猛地砸向雇佣兵群。乱糟糟中，曲俊和陈军趁机往外冲，却被一道火墙拦住了路。
“想走？没那么容易！” 公孙夏兰举着燃烧瓶一步步逼近，眼里闪着疯狂的光，“霍金斯先生说了，要让你们亲眼看着希望泡汤，跟看笑话似的。”
这紧急关头，港口外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警笛声。几十辆警车和装甲车冲破封锁线，国际刑警的盾牌在探照灯下闪着蓝光。带队的正是之前帮过他们的队长，他举着喇叭喊：“公孙夏兰，你们被包围了！赶紧放下家伙！”
公孙夏兰脸一下子变了色，咬着牙骂了句脏话，带着剩下的雇佣兵退到暗处。曲俊抓住机会，和陈军、董千里一起冲出战场……
热浪裹着咸涩的海风扑过来，跟撒了把盐似的。曲俊站在新世纪文化传媒公司的落地窗前，望着楼下车水马龙的滨海大道，手里的咖啡早就凉透了，跟冰坨子似的。陈军推门进来，穿得西装革履，身影带着点匆忙，“曲俊，鹏程科技那边来消息了，约我们下午三点在万豪酒店谈合作，跟赶场子似的。”
曲俊转过身，眉头皱着，“新加坡富力集团海口分部最近动作不少，这事儿啊… 你派人盯着点，别出啥岔子，跟看紧自家菜园子似的。” 他的目光深不见底，透着在商场混了多年的沉稳。
陈军点点头，“放心，我已经安排人跟着了。不过听说富力的刘志高可不是啥好东西，跟他打过交道的几个商家都吃过亏，跟被蚊子叮了似的。这次合作恐怕没那么顺。” 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闪着警惕。与此同时，在三亚市的凯达集团总部大楼里，邵芙蓉正坐在老大的总裁办公桌后，翻着最新的市场调研报告。车维芸快步走进办公室，“邵总，新加坡富力集团在海口和三亚的布局越来越明显了，他们好像对我们正在跟进的几个项目很感兴趣，跟闻到肉味的狗似的。”
邵芙蓉合上文件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刘志高那只老狐狸，想跟我抢生意？告诉各部门，加快项目进度，该用的手段都用上，跟打硬仗似的。” 她的眼神厉害得很，透着霸道总裁的狠劲。
在海口市富力集团分部，刘志高召集了高层会议。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得很，跟要下雨似的。武卫国推了推眼镜，“刘总，鹏程科技和新世纪文化传媒的合作一旦成了，对我们在海南的业务影响不小，跟被人抢了饭碗似的。”
刘志高靠在椅背上，琢磨了会儿，“这样，张南溪，你和章生发去接触一下鹏程科技的人，看看有没有机会从中搅和一下。牛嘉玲，你盯着点财务，别让他们发现啥破绽，跟藏好私房钱似的。程君仪，公关部那边多留意新世纪文化传媒的动向，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汇报，跟放哨似的。”
张南溪眼里闪过一丝狡猾，“刘总放心，我和章生发一定把这事办妥，跟拍胸脯保证似的。” 他和章生发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牛嘉玲扭着腰走到刘志高身边，娇滴滴地说，“刘总，人家一定好好表现。” 刘志高拍了拍她的手，眼神里带着点暧昧。
而此时在三亚疗养院，金夫正坐在花园的长椅上晒太阳。自从被邵芙蓉救下后，他的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关于那位女总裁的记忆却还是模模糊糊的。“金先生，邵总来了。” 护士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金夫转过头，看到邵芙蓉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装，优雅地向他走来。“金先生，身体恢复得咋样？” 邵芙蓉在他身边坐下，目光温柔得很。
金夫有点不好意思，“已经好多了，多亏了邵总您的救命之恩。只是…… 我实在想不起来，之前是咋帮到您的。”
邵芙蓉轻轻一笑，“没关系，等你想起来再说。对了，我听说海口市那边的生意场上最近不太平，说不定你能帮上点忙，跟派上用场似的。” 她的话里好像藏着啥意思。
下午三点，万豪酒店的会议室里，曲俊和陈军准时到了。鹏程科技的代表们早就等着了，双方客气了几句，就进入正题。可就在谈判到关键时候，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张南溪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张南溪满脸假笑，“我们富力集团也对这个项目很感兴趣，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兴趣和我们合作？”
曲俊脸一沉，“张经理，我们正在谈合作，这么冒失地闯进来不太合适吧？”
张南溪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生意场上，公平竞争嘛。而且我们富力给出的条件，可比新世纪文化传媒好多了，跟捡便宜似的。” 说着，他示意手下把合作方案分给鹏程科技的代表。
陈军看了看方案，眉头皱得紧紧的，“你们这是恶意竞争！”
张南溪却不当回事，“陈先生，话可不能这么说。大家都是为了生意，谁的条件好，自然就跟谁合作，跟挑媳妇似的。”
这情形下谈判已经僵住了，鹏程科技的代表们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该咋办。而在暗地里，邵芙蓉通过车维芸传来的消息，密切关注着这场纷争。她嘴角微微往上扬，眼里闪过一丝算计，“刘志高，看来是时候给你点颜色看看了，跟教训不听话的孩子似的。”
在海口市鹏程科技公司内部，一场暗流正在涌动，跟要发洪水似的。市场部经理王浩和销售部总监李婷向来不对付，两人为了抢资源，经常明争暗斗，跟斗架的公鸡似的。张南溪和章生发抓住这个机会，分别拉拢两人。
王浩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张南溪递来的合同，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张经理，跟你们合作，对我们有啥好处？”
张南溪笑了笑，“王经理，只要你能说服公司跟我们富力合作，好处肯定少不了你的。而且，听说李婷最近在老板面前很得意，你不想扳回来一局？”
王浩握紧拳头，咬着牙说，“好，我答应跟你们合作！”
另一边，李婷也收到了章生发的邀约。“李总监，只要你能阻止和新世纪文化传媒的合作，我们富力一定不会亏待你，跟给好处费似的。” 章生发满脸堆笑。
李婷冷哼一声，“你们富力想坐收渔翁之利？不过，我和王浩那家伙也早就看不顺眼了，这笔交易我接了，跟接了个活儿似的。”
而在三亚凯达集团，邵芙蓉也在积极布置。她把市场部副经理林晓雨、公关部主管周雪晴、财务部副总监吴梦婷等六位女性高管召集起来，“这次富力集团来势汹汹，我们必须主动出击，跟打仗似的。林晓雨，你负责收集富力在三亚的所有商业情报，跟做侦探似的；周雪晴，利用你的人脉关系，给他们找点麻烦，跟使绊子似的；吴梦婷，密切关注富力的资金流向，有任何不对劲立刻汇报，跟盯梢似的。”
“是，邵总！” 众人齐声应道。
邵芙蓉又看向四位男性高管 —— 项目策划部经理赵宇、工程管理部总监孙阳、采购部主管陈峰、法务部经理刘刚，“赵宇，你尽快拿出几套备选方案，应对可能出现的竞争，跟多准备几条路似的；孙阳，确保我们的工程项目进度不受影响，跟按表走似的；陈峰，严格把控采购成本，别让富力钻空子，跟看紧钱袋子似的；刘刚，准备好相关的法律文件，防止他们耍啥花招，跟带好盾牌似的。”
“明白！” 四人坚定地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