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啪”的一巴掌打在石天玉脸上，石无垢出手了。
“闭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没大没小。”石无垢训斥道。
受到石无垢的掌掴，石天玉顿时失了姿态，起身气冲冲的离席而去。
石茂山对此似乎并不介意，他向石无垢说道：“收收你的脾气，天玉都那么大了，不能这样教训了。”
石无垢应了声“是。”
不过，我并未理会石茂山提出来的想法。
不管石茂山是真心还是假意，我都不能替张家做这个主，这座宅子，是张家自己收回来，或者是放弃，都应该由张家自己做主，而不是因为我和张雅结婚，被石家私相授受。
我看了眼似乎有些困意的石茂山，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向石无垢问道：“石家主可曾见过有人被不属于自身意识所占据的情况？”
一瞬间，石茂山和石无垢的目光紧紧地盯在了我身上。
我心中恍然，只想着如何解决张长生的问题，却把自己给忘了。
石无垢眼中满是戒备的问道：“你体内的东西压制不住了？”
我连忙否认道：“不是我。”
石茂山突然说道：“是长生吧？”
石茂山的话让我心中一惊，他是怎么知道的。
石茂山叹了口气，徐徐说道：“当年就看出来了，长生的状态有些不对。或许，我应该早些帮他驱除掉体内的意识，不然也不会酿成那么严重的后果。”
我琢磨着石茂山说的话，他早就知道了张长生的异常，而且有能力驱除掉他体内的意识，还有就是张长生酿成了什么严重的后果，是说当年救我的事吗？
这时，石无垢接过去话，他开口道：“小凡，现在你也应该知道了一些往事吧？”
我不知道石无垢要说什么，难道是向我解释当年的事情？
石无垢看了眼石茂山，似乎得到了准许，他说道：“大伯知道你心有不满，不满石家没有保护你的安全，没有保住无尘和叶青，甚至张家因此殃及池鱼，差点被灭门。”
“但不管你信不信，大伯还是想替石家辩解一下。在当时的情形来说，石家确实已经做到了所有能做的。如果没有石家的努力，无尘就不是废去修为，跑去江城这么简单，并且你想，即便没有修为，在江城有谁敢招惹他们吗？”
石无垢这点说的没错，当时叶青在江城可是横着走的，那时候并没有人知道石无尘已经恢复了修为。
石无垢看了一下徐娇娇，接着说道：“接下来大伯说的，你一定不要外传。”
听了半天八卦的徐娇娇顿时明白，接下来的谈话可能有些机密，于是便站起身，向石茂山和石无垢道了声谢，便回了准备好的客房。
我没有阻拦，我大概知道石无垢要说的是什么，在之前我也有所猜测。
石无垢缓缓说道：“关于当年张家的事，其实不是天道做的，而是张长生自己疯了，或者说，他被体内的另一个意识控制了。”
见我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石无垢反倒是有些意外。
不过，他还是接着说道：“当时天道确实有不少死伤，是为了阻止已经发狂的张长生，如今他们尚有不少人在世，你如果不信可以去求证。通过这件事，天道知晓了其中的可怕之处，因此派了好多人寻找你的下落，就是怕将来你和张长生一样，不受控制。”
我闭上眼，思索着石无垢的话，他说的应该是真的。
“当时翻天覆地的寻找，都没有找到你的下落，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直到再次确认你的身份，你已经是和当年张长生差不多的境界，天道自然不敢再对你动手，以免造成和当年一样严重的后果。”
原来如此，难怪当初天道对我也只是表面上发了一张必杀令，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动作。
不然，以他们的实力，找出我的下落，派出几个顶尖高手刺杀，也不是什么难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