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0五章.狐假虎威
书名:夢回天涯路-天涯旅客(風雲際會) 作者:诸葛风 本章字数:5468字 发布时间:2025-09-22









第一百0五章.狐假虎威

 

陈军二话不说抄起墙角的信号弹。“老子去。”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钉在曲俊身上,“当年在武汉广场,要不是你把逃生通道让给我,老子早成焦炭了,骨灰都能当肥料。” 他扯开衬衫露出胸口狰狞的疤痕,跟条大蜈蚣似的,“这次换我来,也算扯平。”

当信号弹划破夜空的刹那,数百束探照灯瞬间聚焦在起重机上,跟舞台追光灯似的。陈军如猎豹般跃下平台,子弹擦着他的裤腿掀起焦黑的布料,差点就成了筛子。曲俊和金夫趁机冲向西北方向的总控阀,邵芙蓉则反向迂回,高跟鞋踩在铁板上的声响在空旷的码头格外清晰,跟敲木鱼似的。

“邵总,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车维芸的声音从身后飘来。她倚着集装箱,手中的消音手枪泛着冷光,耳垂上的钻石耳坠正在闪烁微弱的红光 —— 那是被改装过的信号发射器,跟个小灯笼似的。“刘会长说,只要你亲手毁掉 U 盘,就放你一条生路,够意思吧?” 她的枪口缓缓下移,对准邵芙蓉的小腹,“毕竟,你肚子里的孩子,还不知道父亲是哪个野男人吧?”

邵芙蓉的瞳孔骤缩,指尖无意识地抚上腹部。三个月前那场意外的醉酒,此刻却成了最致命的弱点,跟被人抓住了小辫子。她的余光瞥见曲俊正在百米外奋力转动总控阀,金夫则趴在地上破解电子锁。“你觉得,” 她突然轻笑出声,笑得跟只狐狸似的,“刘永昌会放过知道他糖尿病晚期的人?他那老身子骨,指不定哪天就嗝屁了。”

车维芸的枪口明显晃动了一下,跟被风吹了似的。就在这瞬间,邵芙蓉抓起地上的铁链甩出,金属撞击声与枪声同时响起。子弹擦着她的发梢飞过,而她已经扑到对方身上,两人在油渍斑斑的地面翻滚扭打,跟泼妇打架似的。远处传来第二声爆炸,火光中,曲俊终于关闭了第二个总控阀,跟完成了啥伟大使命似的。

“还有最后一个!” 金夫的呐喊被气浪冲散,跟蚊子叫似的。他的眼镜不知何时碎裂,镜片划伤了脸颊,但手指依旧在键盘上飞速敲击,跟弹钢琴似的。当电子锁发出解锁成功的提示音时,身后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声响。他转身,只见陈军单膝跪地,肩头插着一把飞刀,鲜血正顺着指缝滴落,跟漏了的水龙头似的。

“别管老子!” 陈军将信号枪砸向逼近的黑衣人,“去关阀... 不然都得完蛋...” 话未说完,一发火箭弹擦着起重机呼啸而过,跟条火龙似的。剧烈的震动中,金夫被甩出数米远,跟个破布娃娃似的,而曲俊死死抱住总控阀,虎口被金属磨得血肉模糊,跟烂泥似的。

三亚实验室,林晓雨的额头抵着平板电脑,汗水不断滴落在键盘上,跟下雨似的。防火墙终于出现裂缝的瞬间,她看到了惊人的画面 —— 刘永昌正在和某位市政高官视频通话,背景墙上的日历显示日期是明天上午十点,而会议主题赫然写着 “全市基建招标暗箱操作方案”,够明目张胆的。

“找到你了,老狐狸。” 她的嘴角扬起血迹斑斑的笑容,快速截取画面并发送给二十个匿名邮箱。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铁门轰然倒塌,跟被炮轰了似的,吴梦婷带着一队武装人员冲了进来,手中的枪正对准她的太阳穴,跟要打靶似的。

东郊码头,曲俊终于转动了最后一个总控阀。然而,当他转身时,却看见邵芙蓉被车维芸用枪抵住后脑勺,缓缓走向码头边缘,跟要去跳海似的。“曲总,” 车维芸的声音通过扩音器响彻全场,“看看这个好东西。” 她举起平板电脑,屏幕上播放着一段监控录像 —— 三个月前的深夜,邵芙蓉和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走进酒店房间,跟拍电影似的。

“猜猜,孩子的父亲,会不会是刘会长?那老东西可真行。” 车维芸的笑声刺耳,跟指甲刮玻璃似的,“把 U 盘交出来,否则...” 她的话被突然响起的警笛声打断。数十辆警车冲破码头防线,直升机的探照灯照亮了整个战场,跟白天似的。更令人震惊的是,最前方的指挥车上,走下来的竟是本该在审讯室的章生发,他的警服肩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跟刚擦过似的。

“梅花会二级督导章生发,奉命收网,都给老子站住!” 他举起配枪,枪口对准的却是身后的警员,“不过很可惜,你们都得死在这里,黄泉路上不孤单。” 他的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刘会长说了,死人,才是最安全的密码,不会乱说话。” 码头的空气瞬间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锁定在章生发身上,跟看怪物似的。而在更远处的阴影里,戴着梅花纹面具的刘永昌放下望远镜,将注射器里的胰岛素推进体内。他望着混乱的战场,低声呢喃:“该结束了,我的孩子们,游戏玩够了。”

章生发的枪口在夜色中泛着幽蓝的光,身后警车的警灯将他扭曲的面容映照得如同鬼魅,“刘会长说过,清理门户的时候到了,一个个都不安分。” 他的目光扫过曲俊等人,最后落在邵芙蓉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尤其是怀着孽种的叛徒,留着就是祸害。”

邵芙蓉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跟没事人似的。她瞥见金夫正悄悄将破解电子锁的设备藏进袖口,跟做贼似的,而陈军虽然单膝跪地,却仍在暗中摸索着腰间的备用手枪,跟摸鱼似的。曲俊则站在最前方,西装染血却依旧挺直脊背,目光如鹰隼般盯着章生发,跟要吃了他似的。

“章生发,你以为杀了我们就能高枕无忧?做梦!” 曲俊的声音沉稳,带着令人心安的力量,“林晓雨已经把刘永昌的罪证传了出去,不出半小时,整个城市都会知道梅花会的肮脏勾当,让你们身败名裂!”

章生发却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嘲讽,跟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就凭那个小丫头?吴梦婷已经解决了她,骨头都不剩。” 他挥了挥手中的枪,示意身后的武装人员上前,“动手!给老子往死里打!”

千钧一发之际,远处突然传来剧烈的爆炸声,跟天塌了似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只见码头的另一侧燃起熊熊大火,浓烟滚滚,跟条黑龙似的。“是西南角的弹药库!” 一名黑衣人惊恐地喊道,声音都在发抖。

趁着混乱,金夫突然冲向章生发,手中的设备狠狠砸向他持枪的手,跟打棒球似的。章生发吃痛,手枪掉落在地,跟个废物似的。陈军趁机跃起,一记鞭腿将身旁的黑衣人踢飞,跟踢皮球似的,同时捡起地上的手枪,对着天空连开三枪,跟放鞭炮似的。枪声惊动了正在围剿的武装人员,他们一时有些慌乱,跟没头苍蝇似的。

曲俊抓住这个机会,拉着邵芙蓉就往码头边缘跑去,跟逃命似的。“往货轮那边!” 他大喊道,“只要能上船,我们就有机会活下来!” 金夫和陈军则负责断后,不断开枪击退追来的敌人,跟门神似的。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接近货轮时,车维芸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再次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跟个幽灵似的。她的头发凌乱,脸上有一道明显的伤痕,但眼神却依旧狠厉,跟只母老虎似的。“想跑?没那么容易,门儿都没有!” 她举起枪,却不是对着邵芙蓉,而是指向自己的太阳穴,“除非,你们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然大家同归于尽!”

邵芙蓉停下脚步,警惕地看着她:“你想干什么?又想耍什么花样?”

车维芸惨笑一声,笑得比哭还难看:“刘永昌根本没打算放过我,我就是个棋子。我知道他太多秘密,包括...”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邵芙蓉的小腹,“包括这个孩子真正的父亲。只要你们带我一起离开,我就帮你们对付刘永昌,这买卖划算吧?” 曲俊和邵芙蓉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犹豫。但此时追兵越来越近,容不得他们多想。“好,我们答应你。” 邵芙蓉果断说道,“但如果你敢耍花样,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让你死得很难看!”

车维芸收起枪,转身加入战斗,跟换了个人似的。在她的帮助下,众人终于突破重围,登上了货轮,跟打赢了胜仗似的。曲俊立刻冲向驾驶室,试图启动货轮,跟开赛车似的。然而,他很快发现油箱被人动了手脚,根本无法启动,跟个摆设似的。

“他们早有准备,太狡猾了。” 曲俊脸色阴沉,“我们被困住了,插翅难飞。”

此时,章生发带着人已经追到了货轮上,跟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似的。“曲俊,别做无谓的挣扎了,没用的。” 他站在甲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跟看蝼蚁似的,“把 U 盘交出来,我给你们个痛快,少受点罪。”

金夫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仪器,跟变戏法似的。“我在关闭总控阀时,在管道里安装了微型炸弹,留了一手。” 他解释道,“只要启动这个,整个码头的煤气管道都会爆炸,我们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拼一把!”

邵芙蓉咬了咬牙:“启动吧,别无选择了!”

曲俊却拦住了他:“不行,这样太危险了。码头还有很多无辜的人,我们不能滥杀无辜,那和他们有什么区别!”

他的话被一声巨响打断,跟被闷雷劈了似的。原来,章生发已经失去了耐心,下令用火箭弹轰击货轮,跟疯了似的。货轮剧烈摇晃,众人险些摔倒,跟在摇篮里似的。

“没时间犹豫了!” 陈军喊道,“金夫,动手!再不动手都得死在这!”

金夫按下按钮,片刻后,整个码头传来接连不断的爆炸声,跟放烟花似的。火焰冲天而起,照亮了整个夜空,跟白昼似的。章生发等人被爆炸的气浪掀翻,跟落叶似的,货轮也开始缓缓下沉,跟喝醉了似的。

曲俊等人趁机跳下货轮,游向岸边,跟泥鳅似的。在混乱中,他们与车维芸失散了,跟丢了魂似的。当他们好不容易上岸时,却发现码头已经被大火吞噬,跟个火葬场似的,而远处,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来,车窗降下,露出刘永昌戴着梅花面具的脸,跟个幽灵似的。

“游戏还没结束,别高兴得太早。” 他的声音通过车载扩音器传来,“我会让你们知道,与梅花会为敌的下场,会很惨!” 说完,轿车迅速离去,消失在夜色中,跟从没出现过似的。

邵芙蓉看着远去的轿车,握紧了拳头,指节都白了。她知道,这场战斗远未结束,而她腹中的孩子,也将成为这场商战中最关键的筹码之一,跟个定时炸弹似的。

在城市的另一头,林晓雨被吴梦婷等人抓住后,并没有放弃,跟打不死的小强似的。她趁着看守不注意,用藏在袖口的刀片割断了绳索,然后悄悄溜出了实验室,跟个小偷似的。此时,她的手机里不断收到匿名邮箱发来的回复,那些她发送出去的罪证,已经开始在网络上发酵,跟病毒似的。

“刘永昌,你的末日到了,等着瞧!” 她看着手机屏幕,眼神坚定,跟要上战场似的。

而在海口警局,负责审讯刘志高的刑警队长,在整理章生发的遗物时,发现了一个不起眼的笔记本,跟个宝贝似的。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梅花会的成员名单,以及他们这些年犯下的罪行,跟本黑账似的。当他看到名单上某些熟悉的名字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跟吞了冰块似的。

“原来如此... 水这么深...” 他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这场风暴,比我想象的还要大,怕是要变天了。”

咸腥的海风裹挟着硝烟味,钻入曲俊浸透海水的衣领,跟针扎似的。他扶着邵芙蓉上岸,身后码头的火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扭曲而破碎,跟抽象画似的。陈军踉跄着跟上,肩头的伤口仍在渗血,染红了半件衬衫,跟件红马甲似的:“得找个地方躲起来,梅花会绝不会放过我们,跟饿狼似的。”

金夫推了推滑落的眼镜,镜片上沾满水雾,跟蒙了层纱似的:“我在海口有处安全屋,设备齐全,或许能从章生发的笔记本里挖出更多线索,碰碰运气。” 他说着,从防水袋里掏出那本泛黄的笔记本,纸页边缘还沾着码头的油渍,跟块油饼似的。

此时的三亚,林晓雨蜷缩在废弃工厂的角落,跟只受惊的兔子似的,手机屏幕的冷光照亮她苍白的脸。网络上,关于梅花会的爆料帖正以惊人的速度传播,跟长了翅膀似的,评论区里,越来越多的受害者开始匿名发声,跟打开了话匣子似的。突然,手机震动起来,一条匿名短信弹出:“小心身边人,警局有内鬼,别信任何人。” 她猛地抬头,警惕地扫视四周,黑暗中,似乎有无数双眼睛正盯着她,跟掉进了狼窝似的。

海口某豪华别墅内,刘永昌摘下梅花面具,露出一张布满老年斑的脸,跟块树皮似的。他坐在真皮沙发上,听着下属汇报码头的情况,手中的胰岛素注射器发出轻微的 “咔嗒” 声。“废物!一群废物!” 他将注射器狠狠砸在茶几上,水晶台面应声而裂,“连几个毛头小子都解决不了,养你们有何用!”

一旁的吴梦婷跪坐在地毯上,跟只哈巴狗似的,小心翼翼地说:“会长,林晓雨逃走了,那些罪证...”

“我自有安排,慌什么!” 刘永昌打断她,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通知所有成员,启动‘清网计划’,把尾巴都清理干净。另外,派人盯着邵芙蓉的孩子,那是她的软肋,抓住了就好办了。”

在开往海口的面包车上,邵芙蓉靠在车窗边,疲惫地闭上双眼,跟累瘫了似的。腹中的胎儿突然轻轻动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护住肚子,脑海中回想起车维芸的话,跟魔咒似的。曲俊注意到她的异样,伸手握住她的手:“别担心,我们会没事的,有我在。”

邵芙蓉苦笑:“曲俊,你说孩子的父亲... 真的和刘永昌有关?一想到就恶心。”

曲俊的手微微一紧,他想起三个月前那个雨夜,邵芙蓉醉醺醺地冲进他的办公室,浑身散发着陌生的香水味,跟换了个人似的。但此刻,他只是坚定地说:“不管怎样,我都会保护你们,拼了命也会。”

深夜,安全屋内,金夫将笔记本上的文字扫描进电脑,通过特殊软件进行字迹分析,跟个侦探似的。“这些名单里,有三个人的名字出现频率极高,肯定不是好东西。” 他指着屏幕,“王建国、李宏业、周正明,他们分别是住建局局长、银行行长和地产协会会长,都是些有权有势的主儿。”

陈军一拳砸在桌上,震得杯子都跳了起来:“难怪梅花会能在商界一手遮天,原来早就和这些人勾结在一起,官商勾结,没一个好东西!”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跟杀猪似的。曲俊立刻熄灭灯光,透过窗帘缝隙望去,只见三辆黑色轿车停在巷口,数十名黑衣人手持枪械,正在挨家挨户搜查,跟鬼子进村似的。

“他们追来了!动作真快!” 曲俊低声说,“从后门走,我断后,别管我!”

邵芙蓉抓住他的胳膊:“不行,太危险了,要走一起走!”

“听我的!” 曲俊掰开她的手,将一把枪塞进她手里,“带着他们快走,我随后就到,别磨蹭!”

当邵芙蓉等人从后门逃离时,曲俊独自面对蜂拥而入的黑衣人,跟个孤胆英雄似的。子弹在屋内横飞,他凭借着敏捷的身手,不断躲避射击,同时开枪还击,跟玩射击游戏似的。黑暗中,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 车维芸!她戴着黑色面罩,却无法掩盖那双锐利的眼睛,跟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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