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0六章.黄雀在后
书名:夢回天涯路-天涯旅客(風雲際會) 作者:诸葛风 本章字数:5111字 发布时间:2025-09-22










第一百0六章.黄雀在后

 

“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吴梦婷扣动扳机的瞬间,空气都凝成了块。林晓雨跟泥鳅似的一滑,匕首带起的风直刺对方眼珠子。黑黢黢的屋子里顿时滚成一团,林晓雨跟打不死的小强似的,最后把吴梦婷捆得像粽子 —— 哦不,是像户部巷卖的糯米鸡,勒得那叫一个紧实。

可她刚想喘口气,就发现自己掉进更大的坑了。工厂外头,黑压压的黑衣人围得比归元寺的香客还密,连只蚊子都飞不出去。林晓雨摸了摸怀里的硬盘,心里跟明镜似的:这玩意儿要是送不出去,之前的折腾全是放屁。

警局那头,审刘志高的李队长正坐蜡。一封匿名信搁在桌上,字里行间全是威胁,说什么再查梅花会,就让他见不到明天的热干面。可他瞅着桌上那本笔记本,名单上的名字个个眼熟,心窝子里那点正义感跟武汉夏天的太阳似的,烧得他坐不住。“管你背后是哪个山头的妖精,老子非要把这潭浑水搅清不可!” 他攥紧拳头,指节捏得跟要碎的麻糖似的,眼神亮得能照见人影。

海口老城区那潮乎乎的巷子里,邵芙蓉握枪的手跟打摆子似的抖。金夫架着流血快流成河的陈军,仨人缩在斑驳的墙影子里。远处的警笛声忽远忽近,混着黑衣人皮鞋敲石板路的动静,凑成一曲能把人憋死的交响乐。“曲俊那家伙命硬,死不了。” 邵芙蓉嘴里念叨着,指甲差点嵌进肉里。肚子里的小家伙突然踹了她一脚,疼得她腰都快弯成虾了。

同一时候,安全屋里的曲俊后背贴着凉飕飕的墙,空弹匣 “咔嗒” 一声掉地上,在这死寂里跟炸雷似的。车维芸那黑影子跟鬼似的在枪火里窜,手里的消音手枪准得邪乎,把曲俊的反击路数全堵死了。第七颗子弹擦着耳朵飞过去时,曲俊突然扯下窗帘裹住胳膊,猛地朝玻璃窗撞过去。碎玻璃划脸的疼劲儿刚上来,他瞅见车维芸眼里闪过一丝犹豫 —— 啧啧,这娘们儿,良心发现得不是时候。

“曲俊!” 外头传来金夫的嚎叫声。邵芙蓉举着枪冲出来,就看见巷口黑轿车的尾灯跟鬼火似的闪了闪。她蹲下去捡起曲俊掉的袖扣,金属上还带着体温,跟揣了个小火炉似的。“分头找!陈军你跟金夫去城西仓库,我...”

“你动一步试试?” 沙哑的声音从后头冒出来。曲俊浑身是血地从废弃管道里爬出来,衬衫下摆被玻璃划得跟破布条子似的。“刘永昌那老东西启动了‘清网计划’,整个海口跟筛子似的全是眼线。” 他掏出手机,屏幕上净是梅花会成员调动的加密信息,跟蚂蚁似的爬个不停。“现在不是躲的时候,得主动上去咬他们一口。”

三亚那废弃工厂里,林晓雨把吴梦婷的尸体塞进纸箱,汗湿的衬衫贴在后背上,跟糊了层浆糊似的。工厂外传来黑衣人用撞门锤砸铁门的闷响,跟敲在人心上似的。她抓起桌上的硬盘,眼角余光瞥见电脑屏幕右下角,一个陌生 IP 跟鬼眨眼似的闪。“有狗在远程偷看!” 她手快得跟变戏法似的拔掉网线,手指在键盘上飞,追踪程序显示信号源在海口市第一人民医院 —— 嘿,这就有意思了。

刘永昌的私人病房里,心电监护仪滴答滴答地哼着小曲,戴口罩的黑客跟抽了疯似的敲键盘。“林晓雨把线掐了!” 他一转身,坐金属轮椅上的刘永昌把胰岛素注射器狠狠扎进大腿,浑浊的眼珠子红得跟兔子似的。“启动 B 方案,把她位置发给警察 —— 就说她杀了吴梦婷。” 这老狐狸,临死还想拉个垫背的。

警局里,李建国捏着匿名威胁信的手青筋暴起,跟要炸开似的。办公桌上,章生发那本笔记本被翻得快散架了,其中一页用红笔圈的 “李” 字扎眼得很,跟贴了块狗皮膏药。他手机突然震了下,陌生号码发来张照片:自己跟刘永昌在私人会所碰杯的样儿,笑得跟朵菊花似的。“搞了半天,内鬼就是老子自己。” 他自嘲地笑出声,把照片设成锁屏壁纸,“不过这盘棋,该老子落子了。”

海口市第一人民医院 VIP 病房里,监护仪的尖叫跟杀猪似的响。刘永昌那扭曲的手指还保持着攥注射器的姿势,指甲缝里嵌着干掉的血痂,跟结了层黑泥似的。护士长陈美娟抖着胆子合上他眼皮,余光瞥见墙上那朵用血画的半朵梅花,嗓子眼跟卡了根鱼刺似的。她下意识摸向口袋里的手机,飞快编了条短信:“会长嗝屁了,赶紧过来。”

同一时刻,海口一处烂尾楼顶层。邵芙蓉用酒精棉擦着金夫小腿的伤口,碘伏棉签在纱布上晕开褐色的印子,跟幅抽象画似的。陈军突然踹开虚掩的铁门,铁锈簌簌往下掉:“楼下开来三辆黑奔驰,车牌全是套的,跟见不得光的耗子似的。” 他的枪口还发烫,弹壳在地上堆成个小金属山,闪着冷光。

曲俊把那张泛黄的照片翻过来,背面褪色的钢笔字还能看清:“1998.6.15,凯达奠基日”。这老照片,藏着多少猫腻?

三亚市公安局审讯室,单向玻璃外的观察室挤满了省厅特派员,跟看猴戏似的。林晓雨手腕上还留着被电击枪灼的印子,跟块烤糊的肉似的。面前的录像设备红灯闪得烦人。“这是刘永昌私人邮箱的云端备份密钥。” 她把写满代码的纸条推过去,突然咳得跟要把肺咳出来似的,嗓子眼腥甜 —— 在网吧被偷袭时,挨的那记重拳这会儿才开始算账。

就在这时,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跟打鼓似的。李建国快步走进来,警服肩头还沾着催泪瓦斯的粉末,呛得人鼻子疼。“梅花会高层正在开紧急会,地点在...” 他话没说完就卡壳了,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 —— 观察室的玻璃突然炸了,戴梅花面具的杀手破窗而入,手里的蝴蝶刀直扑林晓雨的脖子,快得跟闪电似的。

千钧一发之际,李建国猛地扑过去,刀锋划过他脸颊,在颧骨那儿留下道狰狞的口子,跟条小蛇似的。枪声跟玻璃碎声同时炸开,特派员们掏枪还击,杀手在乱枪中倒下,面具掉了,露出张布满纹身的脸 —— 正是梅花会的金牌打手 “毒蜂”。得,这下省了认人的功夫。

海口一处废弃船厂,锈得掉渣的起重机下,二十多辆黑轿车围成个半圆,跟摆阵似的。车维芸摘下墨镜,红指甲敲着方向盘,跟敲架子鼓似的。对讲机里传来嘈杂的争吵声:“副会长的位置必须是我的!”“王建国算个球,不过是刘会长养的狗!” 她冷笑一声,把车钥匙狠狠插进点火装置,引擎轰鸣瞬间盖过争吵,跟狮子吼似的。

“都给老娘闭嘴!” 她推门下了车,黑色长风衣在江风中猎猎作响,跟面小旗子似的。“账本在刘永昌的私人游艇上,谁拿到,谁才有资格说话。” 她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角落里的神秘人身上 —— 那人戴个兜帽,就露出下巴那儿道狰狞的烧伤疤,看着就瘆人。

曲俊他们通过金夫破解的加密频道听到了这段对话。“游艇停在鹿回头码头。” 金夫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跟弹钢琴似的。卫星地图上红色光点闪个不停,“但周围至少布了两百个带枪的,还有两艘武装快艇巡逻,跟铁桶似的。”

邵芙蓉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突然想起车维芸在码头说过的话。她眼神一凛,跟拿定主意似的:“我有办法。” 她摸出手机,调出通讯录里个蒙尘的号码 —— 那是她爹最信任的老部下,现在管着三亚最大的私人安保公司。这下,该请救兵了。

深夜的鹿回头码头,月亮被乌云吞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刘永昌那白色游艇静静地泊在三号泊位,甲板上的探照灯把海面照得跟白天似的。车维芸带着梅花会的人悄悄摸过去,却在登船梯口被红外线警报拦了下来。“妈的!” 她骂了句,“刘永昌死到临头还启动了自毁程序,真够绝的!”

就在这时,东南方向突然传来引擎轰鸣,跟打雷似的。邵芙蓉站在改装过的快艇船头,身后跟着三十名荷枪实弹的保镖,跟电影里的黑帮大佬似的。她举起扩音器:“车维芸,把账本交出来,老娘保你一条活路!” 海风掀起她的长发,露出颈侧被流弹擦的疤,跟条小红虫似的。

车维芸的瞳孔缩成了针眼。她瞅着邵芙蓉身后快艇上闪的重机枪,又看了看身边蠢蠢欲动的梅花会成员,突然大笑起来:“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从这么多人手里抢东西!” 她一挥手,两边顿时枪声大作,子弹在海面激起串串水花,跟放烟花似的。

曲俊趁着乱劲儿,带着陈军和金夫从游艇后方的排水管道钻了进去。船舱里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味,呛得人直皱眉。墙上的电子钟显示倒计时还有 17 分钟,跟催命符似的。“分头找!” 曲俊大喊,“金夫去破自毁程序,陈军警戒,我去主舱!”

主舱里,保险柜闪着红光,跟只红眼妖怪似的。曲俊照着章生发笔记本里的提示输密码,柜门缓缓打开。可里面哪有什么账本,只有个精致的檀木盒,盒里躺着张婴儿的超声波照片 —— 日期是三个月前,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我的小玫瑰,爸爸等你”,字迹跟刘永昌在病房墙上画的梅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曲俊的手指悬在檀木盒上方,喉结跟卡了个东西似的上下滚动。船舱外的枪声跟炸锅似的,冷汗浸透了衬衫,把后背紧紧贴在保险柜的金属壁上,凉得刺骨。他盯着照片上那行字,耳边突然响起邵芙蓉在码头的问话,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

“曲俊!自毁程序还剩 12 分钟!” 金夫的声音从对讲机里炸出来,带着明显的抖。曲俊猛地合上盒子揣怀里,拔出手枪冲向舱门。走廊里子弹跟飞蝗似的,陈军正倚着墙角射击,防弹衣上溅满血,不知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看着跟幅抽象画似的。

“快走!” 陈军瞥见曲俊,用枪口指了指楼梯,“外面乱成一锅粥了,邵芙蓉的人快顶不住了!” 曲俊刚要动脚,脚下突然踩到个东西 —— 是半截断了的梅花纹玉佩,边儿上还沾着新鲜血迹。他弯腰捡起来,心里咯噔一下。

甲板上,邵芙蓉握微型冲锋枪的手已经麻得没知觉了。车维芸的黑风衣在硝烟里翻飞,跟只黑蝴蝶似的。两人隔着十米对峙,空气都快被点燃了。“你以为找几个保镖就能赢?” 车维芸举着手里的遥控器笑,“看见那些快艇没?只要我按下去...” 她的话被一声枪响打断,肩膀顿时开了朵血花,跟蔫了的花似的。

邵芙蓉的枪口还冒着烟,眼神冷得像冰:“告诉我,孩子的爹到底是谁?” 她的小腹在战术背心里微微隆起,每口气都带着疼。车维芸晃了晃,笑得更疯了:“你以为刘永昌会是个好爹?他自己都快入土了...”

突然,整个游艇剧烈震动,跟地震似的。金夫的声音从对讲机里炸开:“自毁程序启动了!所有人赶紧撤!” 邵芙蓉的瞳孔骤缩,她看见曲俊从舱门冲出来,手里紧紧攥着那个檀木盒。而曲俊身后,戴兜帽的神秘人举着枪步步逼近,跟索命的无常似的。

“小心!” 邵芙蓉大喊着扣动扳机,子弹擦着神秘人的耳朵飞过去。神秘人猛地扯下兜帽,露出张让所有人都惊掉下巴的脸 —— 居然是本该在警局养伤的李建国!他脸上还缠着纱布,眼神却疯得像头野兽:“账本呢?把账本交出来!”

曲俊把檀木盒塞给邵芙蓉,转身迎向李建国。两人在晃得厉害的甲板上滚成一团,李建国的警徽掉地上,滚进排水孔,跟丢了魂似的。“你为啥要这么做?” 曲俊怒吼着,拳头砸在对方脸上,跟打沙袋似的。李建国吐出带血的牙,狞笑着说:“因为老子才是梅花会真正的继承人!刘永昌那老东西不过是个偷成果的贼!”

这时候,金夫在机房里跟疯了似的敲键盘。倒计时显示只剩 3 分钟,自毁系统的核心程序却跟堵推不倒的墙似的。汗珠子滴在键盘上,他突然想起章生发笔记本里夹的那张纸条,上面画着半朵梅花和个奇怪的符号。他抖着输入符号对应的代码,屏幕上的红色警报终于变成了绿色 —— 老天爷,总算赶上了!

“成了!” 金夫冲出机房,却在转角撞见车维芸。她倚着墙,胸口的血不断扩大,跟朵盛开的红玫瑰似的。手里还攥着那个能引爆快艇的遥控器。“带老娘离开这儿,” 她喘着气说,“我告诉你梅花会最核心的秘密。” 这娘们儿,到这会儿还想做交易。

当众人终于逃出游艇时,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跟把利剑似的。邵芙蓉坐在快艇上,打开檀木盒,又看了看那张婴儿照片。曲俊沉默地坐在她身边,手里把玩着那半截玉佩,若有所思。远处,李建国被特警押上警车,还在疯笑,跟个傻子似的;车维芸被医护人员抬上救护车,昏迷前,她对着邵芙蓉说了句啥,可惜被海风吞了,跟没说一样。

“曲俊,” 邵芙蓉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我觉得,有些事儿,咱得好好聊聊。” 她的手指轻轻摸着照片,眼里有迷茫,也有股子坚定。曲俊握住她的手,发现她的掌心一片冰凉,跟揣了块冰似的。

回到海口的安全屋后,金夫开始破解从游艇上找到的加密硬盘。屏幕上跳出来的文件让所有人都傻了眼:里面不光有梅花会的财务账本,还有份详细的 “清除计划”,名单上第一个名字,就是邵芙蓉。而文件最后,夹着段刘永昌预先录好的视频。

视频里,刘永昌躺在病床上,瘦得跟根柴火似的。“芙蓉,你要是看到这段视频,说明我已经死了。” 他咳得厉害,嘴角淌出血,“当年,我和你爹... 是我对不起他。至于孩子,他...” 画面突然闪了闪,变成一片雪花,跟故意吊人胃口似的。

邵芙蓉捂住嘴,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曲俊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目光却盯着屏幕。他心里清楚,这场商战的真相,比他们想的要复杂得多,跟团乱麻似的。而那半截玉佩,婴儿的照片,还有刘永昌没说完的话,都像团迷雾,罩在所有人头顶,甩都甩不掉。

在城市的另一角,一间隐秘的地下室里,一个戴全新梅花面具的人坐在真皮椅上,跟个幽灵似的。他面前的电脑屏幕上,实时播放着曲俊等人的一举一动,跟看电视剧似的。“游戏才刚开场呢,” 他对着空气轻声说,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男女莫辨,“邵芙蓉,曲俊,你们准备好迎接这残酷的温柔了吗?” 这口气,跟猫捉老鼠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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