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君甘臣酸

星际博览会的演示台上，凯恩斯那家伙正摩拳擦掌，打算用他那来路不明的盗版面料搞啥 “能源转化”。我跟你说，这货怕不是从哪个垃圾桶里翻出来的破烂，还当个宝似的。果不其然，他一按下启动键，那面料 “啪” 的一下就爆出刺眼的火花，跟过年放鞭炮似的，整台设备当场歇菜，瘫那儿跟条死狗一样。

这时候，曲俊慢悠悠走上台，像变戏法似的揭开我们的能源面料。聚光灯一打，那面料把太阳能转化成一条又一条绚丽的光带，瞬间照亮了整个展厅，比江汉路的霓虹灯还晃眼。“这种能自己舔舐伤口的导电纤维，” 曲俊举起面料，那神情，跟老武汉人炫耀自家煨的排骨藕汤似的，“在宇宙辐射里都能稳如老狗，是人类往深空钻的顶梁柱。”

凯恩斯的海盗舰队在奥尔特云被星际联邦舰队围了个水泄不通，打得哭爹喊娘的时候，郑六顺那龟儿子的地下钱庄也被武汉警方一锅端了。从钱庄搜出来的账本，数字大得能吓死个人，六顺堂跟那些深空掠夺者的交易金额高达千亿星币，大部分赃款呐，都是通过武汉的码头流到星际黑市去的。你说这些人，放着好好的生意不做，偏要去捞这种断子绝孙的钱，脑壳怕不是被门夹了。

楚记纱厂的老织布机在一片庆功声中还在那儿 “哐当哐当” 转个不停，织出来的能源面料要用到人类第一艘星际移民舰上。曲俊站在织布机前，瞅着 1937 年的铭牌和星际联邦的奖章在太阳底下互相瞅着对方，那画面，就跟老汉口的茶馆里，新老伙计互相打量似的。陈军的铁链上挂着个新玩意儿 —— 凯恩斯的海盗勋章，背面刻着的奥尔特云坐标，正被我们的勘探队标成新的能源基地。这小子，跟个拾荒货的似的，啥都往回捡。

曲丽的全息投影里，奥尔特云的采矿站正在热火朝天地建设。新世纪传媒的能源面料把整个站体裹得严严实实，在零下 270℃的环境里，还能给矿工提供用不完的电力。“凯恩斯的首席工程师想来投奔我们，” 她笑着说，那笑容跟三伏天里吃了口冰西瓜似的舒坦，“他还带来了深空掠夺者的隐形技术，说要帮我们搞出能躲开陨石的智能面料。嘿，这翻脸比翻书还快，早干啥去了。”

长江的货轮 “呜 ——” 地鸣了声汽笛，载着能源面料往航天基地赶。曲俊、陈军和曲丽站在楚记纱厂的楼顶上，看着火箭 “嗖” 地一下冲破苍穹，把人类的梦想往更远的宇宙送。老织布机的梭子还在不知疲倦地穿来穿去，织出来的哪只是面料啊，那是一条从武汉码头通向星辰大海的路，比长江还长，比银河还宽。

当第一艘星际移民舰带着新世纪传媒的标志驶离太阳系时，曲俊摸了摸胸前的奖章。阳光穿过汉街写字楼的玻璃幕墙，在他身后投下老长的影子，跟楚记纱厂的烟囱、长江的波涛、航天基地的火箭搅和在一起，难舍难分。只要人类还想着往远处蹽，这条路，就没个尽头。

星际移民舰的能源面料刚完成最终测试，武汉国家航天产业基地的警报就跟杀猪似的，撕裂了夜空。曲俊盯着雷达屏幕上的紫色光点，那玩意儿是艘伪装成彗星探测器的战舰，舰桥的舷窗形状跟深空掠夺者的旗舰 “骷髅头号” 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凯恩斯虽然被抓了，但他的副手墨菲把残余势力拢到一块儿了，” 曲俊的指尖在控制台上划出追击航线，那手势，跟老武汉人划拳似的利落，“这家伙在银河系旋臂有个窝点，专门造盗版能源面料，上个月在仙女座星系的贸易站，用我们的商标坑了三个文明。真是脸皮比武汉的城墙还厚。”

陈军的军靴在航天基地的合金地板上跺得 “火星四溅”，他刚从奥尔特云押解海盗回来，战术背心上的弹孔还留着激光灼烧的焦痕，跟被烟头烫了似的。“墨菲还勾搭上了武汉的‘七星帮’，” 他甩出份码头监控录像，画面里的集装箱被改成了小型星际炮，炮管的纹路跟三年前我们被炸毁的仓库钢梁一个样，“七星帮的帮主秦七爷，是郑六顺的拜把子兄弟，在长江的江心洲藏着个地下兵工厂，专门造能打穿航天材料的穿甲弹。这些人，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曲丽穿着防辐射服走进指挥中心，头盔的面窗映着银河系的星图，跟戴着个水晶球似的。“七星帮的仓库里藏着我们的能源面料配方，” 她放大卫星照片，仓库的混凝土里掺着特殊晶须 —— 是我们研发的超硬材料，去年在武汉港被盗了五吨，“他们用这些晶须造穿甲弹弹头，能打穿星际移民舰的防护罩，墨菲想拿它抢移民舰上的东西。我说这些人，就不能动点脑子搞点正经事吗？”

秦七爷的地下兵工厂藏在江心洲的废弃堡垒里。他穿着防弹背心走出车间，手里的穿甲弹弹头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 弹头的材质跟能源面料的超导抑制剂成分一模一样。“曲总要是识相，” 他的刀疤脸在阴影里看着更吓人，跟从水里捞出来的水鬼似的，“把能源面料的生产技术交出来，银河系的航道费我们分你两成，够你买十艘星际移民舰了。” 嘿，这口气，好像整个银河系都是他家的。

曲俊突然一把夺过穿甲弹，弹头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他抓住秦七爷的手腕。对方的袖口露出半截纹身，是七星帮的北斗七星标志，跟去年袭击我们的运输车队的匪徒纹身一个样。“你们在穿甲弹里掺了反物质粉末，” 曲俊盯着对方的眼睛，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这种东西跟正物质一碰就没影了，上个月把仙女座星系的贸易站炸了，弄死了五十个外星人。你们这是要把全宇宙都得罪光啊。”

秦七爷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跟涂了白灰似的，腰间的手枪 “啪嗒” 掉在地上。他吹了声口哨，堡垒的地道里突然冲出来二十多个拿激光步枪的打手，枪身的红光跟能源面料的爆炸火光一个德性。“墨菲说了，” 秦七爷躲在打手身后扯着嗓子喊，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拿到技术就炸掉新世纪传媒的航天基地，让武汉从宇宙版图上消失！” 呵，口气不小，武汉是你想炸就能炸的？

陈军的铁链跟闪电似的缠住激光步枪，链环弹出的微型黑洞发生器让所有武器瞬间歇菜。他认出带头的打手是七星帮的 “北斗队”，去年在武汉港，就是这群人用激光步枪把我们的三辆运输车打烂了。“你们的地下兵工厂的动力核心藏在龙王像里，” 陈军一脚踹碎龙王像，露出里面闪闪烁烁的核反应堆，“反应堆的燃料是从我们的能源面料里提炼的，一旦炸了，整个江心洲都得变平地。你们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曲俊在监控屏幕上放大核反应堆的控制芯片，发现里面的程序包含着星际联邦的防御系统漏洞 —— 七星帮用黑客技术钻进了我们的数据库，偷走了星际移民舰的防御参数。“他们的目标是下个月的星际移民舰首航，” 曲俊调出首航的航线图，七星帮的秘密据点正好在航线的必经之路上，“想在移民舰经过的时候搞突袭，抢走舰上的能源面料和移民的财物。我说你们这些人，就不能有点追求吗？”

墨菲的战舰在银河系旋臂冒出来的时候，曲俊正带着舰队护送星际移民舰首航。陈军驾驶的护航舰突然发射反物质导弹，墨菲的战舰防护罩瞬间就完蛋了，露出船体上的七星帮标志。“他们的战舰外壳用了我们的盗版能源面料，” 陈军的铁链缠住对方的炮管，那得意劲儿，跟猫抓了耗子似的，“在反物质面前坏得更快，这是我们故意漏出去的弱点。跟我们玩阴的，还嫩了点。”

武汉的地下兵工厂突然 “轰隆” 一声炸得稀巴烂。秦七爷带着能源面料配方想从密道溜之大吉，却被曲丽的智能纤维网缠住了。纤维网一碰到反物质辐射就赶紧变硬，把他困在郑六顺曾经用过的刑讯椅上。“墨菲给你的星际通行证是假的，” 曲丽展开通行证里的芯片，跟展示假货似的，“里面的追踪器已经把你的位置发给星际联邦舰队了。还想跑？门儿都没有。”

星际移民舰首航的庆典上，墨菲正准备用盗版能源面料搞 “能量展示”。他一按下启动按钮，那面料 “嘭” 的一声就炸得稀巴烂，整台设备成了一堆灰。曲俊走上台，揭开我们的能源面料 —— 聚光灯下，面料把恒星的能量变成一条又一条璀璨的光带，照亮了整个庆典现场，比归元寺的灯会还热闹。“这种安全又好用的能源面料，” 曲俊举起面料，跟举着宝贝似的，“能给星际移民提供用不完的动力，是人类开拓宇宙的压舱石。”

墨菲的舰队在银河系旋臂被星际联邦舰队围起来胖揍的时候，秦七爷的地下兵工厂也被武汉警方彻底端了。从兵工厂搜出来的账本，看得人眼都直了，七星帮跟墨菲的交易金额高达万亿星币，大部分赃款通过武汉的码头流到了银河系的黑市。这些人啊，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楚记纱厂的老织布机在欢呼声中还在那儿转，织出来的能源面料要用到更多的星际移民舰上。曲俊站在织布机前，看着 1937 年的铭牌和星际联邦的锦旗在太阳底下互相显摆，跟俩争宠的孩子似的。陈军的铁链上挂着个新战利品 —— 墨菲的海盗徽章，背面刻着的银河系坐标，正被我们的勘探队标成新的能源矿区。这小子，真是走到哪儿都不忘捡点东西。

曲丽的全息投影里，仙女座星系的殖民地蓝图正在慢慢展开。新世纪传媒的能源面料要把整个殖民地盖起来，在各种极端环境里，给殖民者提供安全、舒服的生活环境。“墨菲的首席科学家想来加入我们的研发团队，” 她调出对方的简历，跟看笑话似的，“他掌握着墨菲舰队的隐形技术，说要弥补之前的过错。早干嘛去了，现在知道错了？”

陈军突然指向长江的方向，一艘挂着银河系联盟旗帜的飞船正在降落。“是银河系联盟的代表团，” 他抓起对讲机，那语气，跟中了头彩似的，“他们来给我们发‘银河系文明贡献奖’，这还是地球企业头一回得这个荣誉。咋样，咱武汉人，就是牛！”

曲俊的目光落在老织布机的铭牌上，1937 年的字迹被岁月磨得光溜溜的。从武汉的码头到银河系的星辰，这台机器织出来的哪只是面料啊，那是一个民族从地球走向宇宙，在浩瀚星空中写下自己故事的路。长江的水还在往前奔，航天基地的火箭还在往上冲，新世纪传媒的这条路，永远在脚下伸着。

当银河系联盟的主席把奖章挂在曲俊胸前时，楚记纱厂的老织布机正好织完第 50000 米星际面料。阳光透过车间的天窗，在面料上投下金色的光斑，像撒了一料子银河系的星光。曲俊、陈军和曲丽站在织布机前，影子被拉得老长，跟武汉的天际线融在一起，分都分不清。只要宇宙还有不知道的地方，这条路，就永远走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