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八章.假公济私
书名:夢回天涯路-天涯旅客(風雲際會) 作者:诸葛风 本章字数:4999字 发布时间:2025-09-25









第一百四八章.假公济私

 

“你的快艇油箱里掺了海水,” 曲俊的皮鞋踩在约翰的手背,雨水砸在他的脸上生疼,跟被小石子儿抽脸似的,“江汉帮的‘水鬼队’早就被我们策反了,他们说你承诺事成后,把武汉的码头都改成美洲豹的中转站,你这如意算盘打得,老子在江对岸都听得见珠子响!”

武汉警方的冲锋舟此时冲破雨幕,警笛声在江面回荡,像把锋利的刀劈开了这混沌。美洲豹和江汉帮的打手们纷纷扔下刀投降,却被雨水泡软的假船帆滑倒,一个个摔得四仰八叉,跟滚地葫芦似的。从仓库搜出的账册显示,他们三个月内就往美洲走私了四千件假船帆,利润足够买下五艘约翰的私人游艇,这黑心钱赚得怕是夜里都睡不安稳。

约翰被押上警车时,突然挣脱警察的手铐,对着楚记纱厂的方向嘶吼:“我叔叔在非洲的船运公司不会放过你们!他会让楚记的船帆在好望角变成碎片!” 他的嘶吼被雨声吞没,跟蚊子哼哼似的。右脸的刀疤因愤怒而扭曲,黑色皮夹克被雨水打湿,领口的美洲豹徽章在警灯下发着惨淡的光,看着就晦气。

楚记纱厂的老织布机在暴雨夜里继续运转,织出的美洲船帆泛着珍珠母般的光泽,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曲俊站在车间里,看着陈军用铁链测量船帆的张力,链环的刻度与 1962 年的标准完全吻合,分毫不差。“约翰的叔叔非洲狮,” 陈军的声音带着雨水的冰冷,“在好望角有个船用材料厂,据说想联合非洲的部落武装,抢我们的非洲订单,真是自不量力,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曲丽走进来,发梢的水珠滴在刚织好的船帆上,立刻凝成圆润的水珠滚落,像珍珠掉在玉盘上。她手里拿着份美洲渔业协会的证书,烫金的文字写着 “最佳船帆供应商”,金灿灿的晃眼。“老字号协会刚才来电,” 她的眼睛在车间的灯光下亮如星子,“美国、巴西、阿根廷的渔民协会都想和我们签长期合同,他们说楚记的船帆是‘美洲的守护神’,这可不是吹出来的!”

武汉港的吊臂在暴雨后重新启动,新换的钢缆在阳光下闪着银光,跟条银龙似的。曲俊站在码头的钟楼前,看着陈军将铁链缠在锚链上,链环碰撞的声响与货轮的汽笛交织成歌,还挺动听。曲丽的笑声从海关大楼传来,她正用流利的英语向美洲客商讲解船帆的保养方法,发间的红宝石胸针在灯光下闪着柔和的光,优雅得很。

老织布机的轰鸣声在晨光中格外清晰,像在诉说着一个关于坚守的故事,耐人寻味。曲俊的指尖划过机器上 “1937” 的铭牌,突然明白外公日记里的那句话 ——“生意的根本,不在利欲里,在每件产品的品质里”,这话真是说到了点子上。此刻,陈军的铁链正轻轻搭在新织的船帆上,曲丽的钢笔在订单上签下名字,长江的水拍打着码头的基石,楚记纱厂的路,正从武汉的晨光里,向更辽阔的非洲大陆延伸,前途无量啊。

楚记纱厂的老织布机刚吐出第一缕非洲定制船帆的纤维,武汉港的灯塔就开始忽明忽暗,跟闹鬼似的。曲俊站在汉街写字楼 18 层的露台,指尖捏着约翰嘶吼时掉落的金牙 —— 牙内侧的刻痕与非洲狮的船运公司标志吻合,这老小子藏得还挺深。此人左脸的刀疤呈锯齿状,是三十年前在好望角用弯刀自残的标记,据说能让部落武装敬畏三分,依我看就是装腔作势。此刻正坐在开普敦的堡垒里,用卫星电话指挥武汉的 “黑礁帮”,真是阴魂不散。

陈军的军靴在武昌鱼市场的青石板上碾出鱼腥味,熏得人直皱眉。靴底的裂缝里嵌着颗河马牙碎粒 —— 是非洲狮的部落武装做的标记,这种船帆混着动物骨粉织成,抗拉伸强度比标准低了 50%,上周在达累斯萨拉姆港,有艘渔船的帆被季风扯裂,渔夫掉进红海的鲨鱼区,造孽啊。“非洲狮的货柜藏在武汉港的冷藏区,” 他用铁链撬开一个标着 “AF-17” 的集装箱,里面的船帆堆里埋着楚记纱厂 1965 年的牛角梭,梭身上的刻痕与非洲部落的图腾一致,“上个月有批发往内罗毕的防白蚁船帆,在途经苏伊士运河时被他们换了包,换成了化纤混纺的假货,三个月就被白蚁蛀成筛子,真是丢人现眼。”

曲丽穿着件孔雀蓝真丝长裙走进来,裙摆的暗纹是用楚记纱厂的蓝棉纱织成的,华丽得很。腰间的腰带扣突然弹开 —— 里面藏着一根带倒钩的兽骨针,针身的刻痕在灯光下显露出非洲狮的徽记,又是这些小把戏。她的指尖捏着骨针在丝绒上划过,立刻留下一道焦黑痕迹:“这种骨针涂过松脂,” 她的睫毛在吊灯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调出热成像图,松脂在 38℃会融化,“五个月就能腐蚀船帆的经纬线,去年在非洲狮的走私帆船上见过,他们就不能换点新花样吗?”

非洲狮的 “草原号” 货轮正泊在武汉港的九号泊位,摆什么谱。他站在甲板的象牙栏杆旁,一件卡其色猎装的领口别着枚狮头徽章,鬃毛是用楚记纱厂的老棉纱压制的,遇热会散出檀香味 —— 是黑礁帮的 “香料队” 用东非的乳香浸泡的,这群人里有七个是江汉帮的老工匠,最擅长仿冒非洲船帆的粗麻纹理,就这点能耐。“曲总少年得志,” 他的斯瓦希里语混着伦敦腔,听着就别扭,左手的金戒指上嵌着颗血钻,“不如把非洲的船帆代理权让给黑礁帮,利润四六分账,你们四,我们六,足够把楚记纱厂的老织布机镀上铂金,怎么样?”

曲俊突然抖开一件非洲船帆样品,纬线里的沙砾簌簌落下,与陈军带回的红海沙粒成分一致,假货就是假货。“你们在船帆里掺了撒哈拉的石英砂,” 他的拇指按在非洲狮的狮头徽章上,徽章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这种砂在湿热环境下会膨胀,上个月在蒙巴萨港,有艘渔船的帆鼓成球形,桅杆被压断砸伤了三个渔民,你们这是在拿人命开玩笑!” 他的深灰色西装口袋里露出半截怀表链,链节的纹路与楚记纱厂的钢梭轮廓吻合,打开表盖的瞬间,里面的微型投影仪射出非洲狮与部落酋长的合影,证据确凿。

非洲狮的脸瞬间涨成紫黑色,猛地将手里的象牙酒杯砸在甲板上,碎片溅得到处都是。酒杯碎裂的声响里,他的金戒指在阳光下划出冷光:“黑礁帮在非洲有六十个部落据点,” 他的锯齿状刀疤因愤怒而抽搐,看着挺吓人,“从今天起,只要挂楚记纱厂船帆的船进非洲港口,每吨货物都得交‘狮税’,不然就让它在好望角喂鳄鱼,不信你试试!”

陈军的铁链突然从集装箱后窜出,链环精准地缠住非洲狮的手腕,让他动弹不得。他的右臂肌肉贲张如铸铁,铁链在晨光中绷成一道寒光,链环上的倒刺深深扎进对方的皮肉 —— 倒刺涂着曲丽研发的植物毒液,在高温环境下会加速扩散,这叫自作自受。“你们在船帆的边缘织进了铜丝网,” 他的喉结滚动着吐出句话,左手扯过一块黑礁帮的仿品,铜丝网被拽出时带起一串火星,“去年在莫桑比克海峡,有艘渔船的帆被这种铜丝缠住螺旋桨,船身失控撞在珊瑚礁上,四个渔民失踪,这笔血债迟早要算!”

曲丽蹲在黑礁帮的船帆堆里,指尖捻起一根泛着腥臭味的线头,难闻死了。她的指甲涂着琥珀色指甲油,用力掐进线头的结节处,线头立刻渗出乳白膏体 —— 是用尼罗河的河泥混合鳄鱼油做的黏合剂,这种物质在 40℃以上会融化,上周在利比里亚的仓库,有批假货因此粘成硬块,真是活该。“黑礁帮的‘胶水匠’里,有六个是江汉帮的老工人,” 她突然掀起一块船帆,下面的防潮布印着楚记纱厂的老厂徽,却是用赭石染料印的,“这种染料接触皮肤会起水疱,昨天有个验货员的后背已经烂了巴掌大的一块,看着都让人揪心。”

黑礁帮的秘密作坊藏在武汉的龟山防空洞,还挺会选地方。曲俊推开刻着 “备战备荒” 的石门时,五十台织布机正在轰鸣,吵得人耳朵疼。织工们的后颈都纹着非洲狮图案,鬃毛的数量与他们加入黑帮的年限一致,真是臭味相投。最里面的织机前,一个瞎眼老人正用手摸索着编织船帆商标,他的眼窝蒙着块兽皮,皮角露出的疤痕呈放射状 —— 是二十年前在好望角码头,被陈军的铁链打中的,兽皮的毛色与非洲狮猎装的袖口一致,真是一路货色。

“这些船帆的抗紫外线系数只有我们的两成,” 曲俊拿起一块刚织好的样品,对着防空洞的火把举起,布面的经纬线在火光中显出断裂的纹路,“在撒哈拉的烈日下晒一个月就脆得像饼干,一捏就碎。” 他突然将样品扔进旁边的盐水缸,船帆立刻浮起一层油膜 —— 是用黑礁帮的 “浸油队” 特制的河马油浸泡的,这种油混合着东非的红土发酵而成,一个月就能让帆布腐烂出洞,真是恶心。

非洲狮的军师,一个留着络腮胡的瘦高男人,正用算盘计算着假船帆的利润,算盘打得真精。他的手腕戴着串骷髅头手链,每个骷髅头的眼窝都藏着根毒针,针尖的毒液与楚记纱厂的棉絮颜色一致 —— 是用来伪造船帆检测报告的荧光剂,手段真够阴的。“曲总要是肯合作,” 他用袖口擦了擦滑到鼻尖的玳瑁眼镜,镜片反射着防空洞的火光,“我们可以在开普敦设个新世纪传媒的分公司,让您当名誉董事长,实际生意由黑礁帮说了算,您就等着坐享其成,多好!”

曲丽突然从算盘下抽出一本牛皮账册,账页上的墨迹带着海水的腥气,难闻得很。她的指尖点在 “坦桑尼亚” 条目下,用红笔圈着的日期正是下周的非洲渔业博览会,旁边画着一艘燃烧的船,船帆上标着 “楚记” 二字,真是居心不良。“你们想在博览会上,用我们的正品船帆做演示,” 她突然提高声音,账册的夹层里掉出个微型炸弹,“等船开到好望角,就用这种藏在帆杆里的炸弹引爆,让船在各国代表面前爆炸,让我们出丑,没门!”

陈军的铁链突然缠住络腮胡军师的手腕,链环上的微型摄像头正对着算盘珠子,想耍赖都没门。他的左脚踩在一台织布机的踏板上,机器突然转动,将一块仿品船帆卷进针板 —— 船帆瞬间被绞成碎片,露出里面的铜丝和动物骨粉,原形毕露了。“这种炸弹的引信有非洲狮的钢印,” 他弯腰捡起一片碎片,上面的狮头图案与非洲狮徽章上的一致,“去年在好望角,有艘演示船就是被这种炸弹炸毁的,船长至今还在医院植皮,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非洲渔业博览会的前夜,武汉港突降冰雹,跟老天爷撒豆子似的。曲丽站在楚记纱厂的车间里,看着老织布机织出的船帆在冰雹中依然挺括,而黑礁帮的假货样品已经被砸出无数小孔,像筛子似的。她的指尖划过真船帆的防砸涂层,突然发现一处细微的凸起 —— 是陈军用铁链刻下的暗号,提醒她注意黑礁帮可能在博览会的食品里下毒,真是心细如发。

博览会当天,非洲狮带着黑礁帮和部落武装的人堵住武汉港的国际码头,又来捣乱了。他举着一块被冰雹砸烂的假船帆,对着各国代表大喊:“大家快看!楚记纱厂的船帆就是这种破烂,根本经不起非洲的风浪!” 他的金戒指在阳光下闪着光,喷出的唾沫星子溅在旁边的肯尼亚代表西装上,对方的卡其色西装立刻显出一块褐色污渍 —— 是非洲狮猎装上的河马油蹭的,真是丢人丢到国外去了。

曲俊突然挥手示意渔民解开缆绳,一艘挂着楚记船帆的渔船缓缓驶入长江,江风鼓起的帆面在冰雹中泛着柔和的米白色,像一朵盛开的白莲花。“真船帆用了 1965 年的防砸工艺,” 他的声音透过扩音器传遍码头,冰雹顺着他的西装下摆滚落,“能抵御直径 5 厘米的冰雹,而黑礁帮的假货,在直径 2 厘米的冰雹下就会破损,简直是纸糊的。” 他突然指向非洲狮手里的样品,布面已经烂出十几个洞,露出里面的铜丝和骨粉,惨不忍睹。

黑礁帮的打手们突然从集装箱后冲出,手里的弯刀在冰雹中闪着寒光,看着挺凶。陈军的铁链如游龙出海,链环在空中划出银亮的弧线,每声脆响都伴随着一声惨叫 —— 他的左脚踩着块黑礁帮的假船帆,右脚蹬在一个翻倒的木箱上,身体腾空时铁链横扫,瞬间将八个打手的刀卷飞,动作干净利落。有个打手想从背后偷袭曲丽,被她甩出的铜梭正中眉心,梭子上的楚记商标在冰雹中格外醒目,像是在给他盖个耻辱章。

混战中,非洲狮想乘乱跳上停在岸边的快艇,跑得比谁都快。曲俊眼疾手快,抓起码头边的一根缆绳扔过去,缆绳在他手中转了三圈,精准地缠住对方的腰,跟套住一头肥猪似的。他猛地拽动缆绳,非洲狮重重摔在防波堤上,嘴里的金牙飞出来,正好落在一块楚记船帆上 —— 金牙的材质与假船帆的铜丝一致,遇水后都泛着一股刺鼻的化学味,熏得人头晕。

“你的快艇油箱里掺了海水,” 曲俊的皮鞋踩在非洲狮的手背,冰雹砸在他的脸上生疼,“黑礁帮的‘水鬼队’早就被我们策反了,他们说你承诺事成后,把武汉的码头都改成黑礁帮的中转站,你这算盘打得也太响了!”

武汉警方的冲锋舟此时冲破冰雹,警笛声在江面回荡,像催命符似的。黑礁帮的打手们纷纷扔下刀投降,却被冰雹砸烂的假船帆滑倒,一个个摔得鼻青脸肿。从防空洞搜出的账册显示,他们三个月内就往非洲走私了五千件假船帆,利润足够买下六艘非洲狮的私人游艇,这黑心钱赚得可真够狠的!

非洲狮被押上警车时,突然挣脱警察的手铐,对着楚记纱厂的方向嘶吼:“我表哥在澳洲的船运公司不会放过你们!他会让楚记的船帆在大堡礁变成碎片!” 他的嘶吼被冰雹吞没,跟蚊子叫似的。左脸的锯齿状刀疤因愤怒而扭曲,卡其色猎装被冰雹打湿,领口的狮头徽章在警灯下发着惨淡的光,看着就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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