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壮汉狞笑着应声上前。
其中一个抡起拳头,毫无征兆地重重砸在安子山的腹部!
“呃啊——!”
安子山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只被扔进滚油的虾米,椅子腿与粗糙水泥地剧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极致的疼痛瞬间抽空了他肺里的空气,眼前一片发黑,呕吐感直冲喉咙。
“轻点,这才哪到哪啊?别一下子给我整死喽。”
刀疤脸冷笑着,从旁边随意捡起一根废弃的、沾满油污的钢筋短棍,在手里掂量着,发出沉闷的金属撞击声,
紧接着他俯下身,带着浓重烟臭和汗酸味的呼吸喷在安子山脸上,
“小子,听说你喜欢在外面玩女人?可有这回事啊?”
安子山搞不懂,他们不过只是一群绑匪,一群想拿他换些零花钱花的绑匪而已,可此时的刀疤脸却居然打听起他的私生活来。
“我在外面玩不玩女人,跟你们有关系吗?”安子山回了句。
“呦呵,还敢跟老子顶嘴啊?”
“来啊,兄弟们,先把他的嘴给我撕肿再说。”刀疤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动手。
站在最前面的大汉不容分说冲上前来,用两只手拉起安子山的嘴巴就是一阵狂撕。
直接疼得安子山哇哇大叫!
“臭小子,你艳福不浅啊,童家那么漂亮那么性感的一个女人,居然让你给上了。”
“你他娘的祖坟真是冒烟了,艳福艳福享了,钱钱也有了,你小子这是人财两得啊!”说这话的时候,刀疤是一脸的羡慕和嫉妒。
“可是,你小子却身在福中不知福,居然还不满足,还要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乱搞,你说就你这样的花心大萝卜,兄弟们该怎么样才能好好地教训教训你呢?”
突然刀疤话锋快速一转。
“我要是不给你点教训,让你‘开开窍’的话!恐怕以后你还会变本加厉的。”
安子山不明白这群绑匪到底想干什么?
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呢?
“大哥,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些什么”
安子山艰难地抬起头,血水和汗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你们不就是想要钱吗?你们放心,一两百万对于我们家来说算不上什么,…我老婆…她会给你们的。”
“钱?”
刀疤脸咧开嘴,狂笑出声,笑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回声,
“哈哈哈哈!钱我们当然要要!”
“但是,哥几个也是好打抱不平的人,特别是得知了像童小姐那么漂亮那么性感的女人受了委屈,哥几个这心里实在是不好受。”
“所以哥几个刚才商量好了,要给童小姐,哦对了,也就是你老婆讨回公道!”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这时你老婆她根本就不知道,是哥几个仰慕她好久了,所以自愿地想替她出口恶气!”
“所以啊,你回去以后也不要把气撒在你老婆身上。”
“否则,让哥几个知道了,嘿嘿,有你好受的!”
“哥几个,都想想,咱们应该如何惩罚这花花公子呢?”紧接着刀疤脸看着几位手下问了一句。
“大哥,像这种提上裤子就不认女人的花心大萝卜,咱们先暴打一顿再说。”
话音未落,几名大汉眼中凶光爆射,手中的钢筋棍裹挟着风声,狠狠地抽在安子山的身上。
“咔嚓!”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骨裂声清脆地响起。
“啊——!!!”
安子山凄厉的惨叫声如同濒死的野兽,瞬间撕裂了仓库的死寂,刺耳得令人心脏骤停。
巨大的痛楚让他眼球暴凸,身体在绳索的束缚下拼命扭动挣扎,椅子疯狂地摇晃,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地面。
汗水、泪水、血水糊满了安子山的脸,他张着嘴,却发不出更多的声音,只剩下剧烈抽搐的身体和喉咙里嘶嘶的抽气声。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当初你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快活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个结果呢?”刀疤脸冷酷的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玩味,
“臭小子,告诉我,你抚摸别的女人的时候用的是哪只手啊?”
说完这一句以后,刀疤脸轻轻地抓起安子山的左右:
“这只?”
紧接着他又抓起了安子山的右手:
“还是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