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四章.培植党羽
楚记纱厂的织布机刚吐出第一缕南美定制防化布,武汉港的集装箱吊臂就发出液压管爆裂的嘶鸣,跟老烟鬼呛着了似的。曲俊站在汉街写字楼 18 层的合金栏杆前,指尖捏着严晓刚凌晨送来的毒理学报告 —— 蛇蝎帮残余势力跟南美 “毒蝎帮” 的接头暗号,居然藏在坤沙旧部的纹身里:左胸的蝎子尾巴卷着串可卡因分子式,跟楚记防化布的化学涂层公式就差一个原子,真他妈会玩花样。
陈军的铁链在青山区的废弃仓库里撞出火星,跟放鞭炮似的。他刚从缉毒警那儿取回一批证物,其中枚黄铜毒针的针尖刻着朵罂粟花,骚包得很。“毒蝎帮头目马库斯的弟弟卡洛斯带着人混进了武汉,” 他突然拽动铁链,链环精准缠住横梁上的吊钩,“他们用我们的防化布包装可卡因,上周在阳逻港截获的货柜里,每米布都缝着夹层,针脚和王忠三年前的设计一模一样,跟复印机印的似的。” 他撸起袖子,肘弯处的旧伤突然抽搐,那是五年前在哥伦比亚雨林被毒蝎帮的麻醉镖射中的纪念,现在还跟提醒他似的。
曲丽穿着件墨绿色丝绒旗袍走进来,盘扣里藏着片罂粟花瓣,跟玩魔术似的。“马库斯和坤沙的情妇索菲亚达成了协议,” 她将一份卫星照片摊在桌上,照片里索菲亚的指甲涂着楚记防化布同款染料,“索菲亚手里有蛇蝎帮在东南亚的密道图,想借毒蝎帮的渠道洗钱,而马库斯想要我们的防化布配方,用来伪装毒品运输,俩骗子凑一块儿了。” 她突然用镊子夹起花瓣,背面的纹路在放大镜下显出毒蝎帮的徽记 —— 跟严晓刚在仿冒布上发现的一模一样,真是穿一条裤子的。
公司行政部的郑梅抱着份被血浸透的考勤表冲进会议室,她的珍珠耳环少了一只,耳后还留着淤青,看着就惨。“毒蝎帮的人闯进了我们的员工宿舍,” 她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他们绑走了王忠的助手小张,说如果不交出防化布的生产工艺,就往纱厂的染缸里投河豚毒素,这帮畜生!” 考勤表上小张的名字被红笔划了个圈,旁边用西班牙语写着 “明晚八点,江滩仓库”,还挺讲究格式。
董千里推了推眼镜,将一份光谱分析报告放在曲俊面前。“仿冒的防化布里掺了过量的铅盐,” 他指着报告上的波峰曲线,“这是毒蝎帮的标志性手法,马库斯在里约热内卢的工厂就用这种工艺,上个月有批货在巴拿马运河泄漏,毒死了整片红树林,造孽哦。” 他突然按住桌角的震颤,窗外传来吊臂倒塌的巨响 —— 那是毒蝎帮在码头故意破坏楚记的货运设备,跟疯狗似的乱咬。
王忠的铅笔在设计图上划出愤怒的弧线,他将防化布的样本摔在紫外灯下,新添加的纳米银颗粒在黑暗中亮起,却在边缘处发现道歪斜的针脚。“是小张的手法,” 他突然捏碎手里的橡皮,“他的左手食指受过伤,缝东西总会在第三针偏左 0.5 毫米,这是毒蝎帮逼他缝的夹层,看得老子心疼。” 设计图的角落,他画了只衔着试管的蝎子,蝎尾标着解药的分子式,跟给蝎子下咒似的。
李强扛着把改装过的消防斧冲进车间,斧刃缠着浸过防化剂的布条。“毒蝎帮的人在染缸里撒了东西,” 他的军靴在地面踏出黑印,“严晓刚检测说是有机磷,能让布料在二十四小时内腐烂,我已经让工人把染料都转移到地下仓库了,动作快得很。” 他突然拽过旁边的纱锭,锭子上缠着张纸条,是小张的字迹:“他们有内鬼,在原料库。”
严晓刚戴着防毒面具冲进实验室,手里举着个冒泡的烧杯,跟巫婆炼丹似的。“这是从染缸里提取的,” 他的笑声比烧杯里的气泡还诡异,“和马库斯在哥伦比亚用的神经毒剂成分一致,但我发现用楚记老织布机的机油能中和 ——1998 年那台,就是陈军救过的那台,缘分呐。” 他突然扯下面具,鼻孔里还插着两根棉花,“内鬼的指纹在原料库的磷粉桶上,和郑梅的助理小李吻合,抓他个现行!”
陈军的铁链突然击穿仓库的铁皮屋顶,链环缠住横梁的瞬间,他翻身落在毒蝎帮的军火堆里,帅得很。卡洛斯的左手正按在王忠的设计图上,右手的沙漠之鹰枪口冒着青烟 —— 小张的肩膀汩汩流着血,被绑在织布机的钢梭上,看着就气人。“交出配方,” 卡洛斯的金牙在火把下闪着光,“马库斯会让你当东南亚区的总代理,不然这小子的血就染红你的防化布,选吧。”
曲俊的声音从通风管传来时,陈军的铁链突然横扫,将火把卷向堆着酒精的铁桶。“你哥哥在里约的工厂已经被警方端了,” 曲俊的皮鞋踩在横梁上,阴影里露出半张通缉令 —— 马库斯的左脸有块蝎子形烫伤,“索菲亚把你们的密道图卖给了国际刑警,现在正拿着你的黑钱在瑞士滑雪,你被卖了还帮着数钱呢。” 他突然将一叠照片扔在卡洛斯脸上,全是马库斯与其他帮派密谈的画面,“你不过是他扔出来的诱饵,用完就丢。”
卡洛斯的枪突然转向小张,却被李强掷来的消防斧劈中手腕。斧头嵌在铁皮柱上的瞬间,李强已经扑到小张身边解开绳索,王忠设计的防化布在他后背挡住了流弹 —— 子弹在布料上留下个焦黑的圆点,却没能穿透纳米银涂层,牛得很。“这是新配方,” 王忠的声音从仓库外传来,他正指挥工人往通风管里灌防化剂,“比你仿冒的强十倍,傻眼了吧!”
陈军的铁链缠住卡洛斯脚踝时,发现他的靴底刻着毒蝎帮的徽记。“你以为马库斯真会分你利润?” 陈军猛地拽动铁链,将他甩向燃烧的酒精桶,“他早就把你在武汉的据点卖给了铁十字帮的残余势力,你就是个垫背的。” 火焰舔上卡洛斯衣服的瞬间,他怀里掉出张马库斯的手令,上面用西班牙语写着 “事成之后,清除卡洛斯”,真是亲兄弟明算账啊。
江滩仓库的火光照亮了半个武汉夜空,跟白天似的。曲丽看着消防队员抬出的仿冒防化布,每匹布的角落都绣着毒蝎帮的徽记,却在高温下蜷成灰烬,解气!严晓刚蹲在警戒线外,用镊子夹起块融化的布料,在光谱仪下,铅盐的峰值曲线与马库斯工厂的记录完美重合,没跑了。
董千里的清点声在对讲机里格外清晰:“截获仿冒布 1200 米,解救员工 3 人,内鬼小李已被控制,从他住处搜出毒蝎帮的入会证书 —— 编号与卡洛斯的一致,证据确凿。” 他顿了顿,声音突然低沉,“郑梅的珍珠耳环在仓库找到,上面沾着的血迹属于索菲亚的保镖,看来她今晚也来了武汉,想来看戏啊。”
曲俊站在纱厂的老织布机前,看着王忠将新配方的防化布穿过钢梭。1998 年那台织布机的机油还在滴落在地,严晓刚说的中和剂就是它 —— 二十年前陈军从哥伦比亚雨林带回的,当时救了整队缉毒警的命,老功臣了。“马库斯不会善罢甘休,” 曲俊的手指抚过机身上的刻痕,那是他父亲当年亲手刻的楚记二字,“他在墨西哥还有个弟弟,是做军火生意的,又来一个送死的。”
陈军的铁链突然在月光下绷紧,链环撞出的声响惊飞了江滩的夜鹭。“正好,” 他的嘴角扬起冷硬的弧度,“我的铁链还没尝过军火商的骨头,不知道硬不硬。” 铁链在空中划出的弧线,与二十年前在雨林里救下那队缉毒警时一模一样,还是那么帅。
楚记纱厂的织布机重新转动起来,新织的防化布在晨光中泛着银辉,漂亮得很。王忠在布角绣了个微小的武汉港轮廓,用的是严晓刚研发的荧光线 —— 在毒蝎帮常用的紫外线灯下会显出警告标语,贴心。李强正指挥工人往集装箱上刷新漆,漆料里掺了防化剂,能让毒蝎帮的追踪犬失去嗅觉,跟给狗鼻子上了锁似的。
曲丽将小张送进医院时,发现他的口袋里藏着片罂粟花瓣。那是索菲亚给他的,背面用口红写着个地址 —— 汉口旧租界的一栋洋楼,正是马库斯弟弟在武汉的秘密据点,得来全不费工夫。她的指甲轻轻划过花瓣,突然想起严晓刚说过,这种罂粟只在墨西哥的军火基地种植,真是千里迢迢送线索。
汉街写字楼 18 层的灯光彻夜未熄,跟长明灯似的。曲俊将马库斯兄弟的资料钉在地图上,墨西哥城的位置被红笔圈了三次,重点关照。董千里送来的报表显示,楚记的防化布已经打进南美市场,里约热内卢的警方用它制作了防暴盾牌,好用。而在报表的最后一页,严晓刚贴了张显微镜照片 —— 毒蝎帮仿冒布的纤维里,嵌着颗微小的子弹壳,上面的膛线与墨西哥军火商常用的一致,没跑了。
陈军的铁链在办公室的地板上划出备战的纹路,跟布阵似的。他将链环扣在窗沿的钢条上,测试的力度刚好能撞开三米外的保险柜,准头十足。“明晚行动,” 他的声音里带着金属摩擦的质感,“让他们知道,武汉不是谁都能撒野的地方,规矩点!”
窗外的长江正在涨潮,浪涛拍打着码头的声响,像极了楚记纱厂织布机的轰鸣,合拍。新的战斗即将开始,而这座城市的每一盏灯,都在为他们照亮前路,暖心。
楚记纱厂的防化布刚通过军方的防弹道测试,武汉港的雾笛就发出了三短一长的警报,跟拉警报似的。曲俊站在汉街写字楼 18 层的监控屏幕前,指尖在墨西哥地图的尤卡坦半岛轻点 —— 画面突然切换到汉口旧租界的洋楼,里科正用金质匕首剖开雪茄,刀刃上的蝎子纹章与毒蝎帮徽记如出一辙,一家子没跑。此人左耳的银耳环挂着颗子弹壳,是用十年前在美墨边境击毙缉毒警的子弹熔铸的,丧心病狂;右手虎口的老茧里嵌着铜屑,是被陈军的铁链按在弹壳堆里摩擦造成的,报应;此刻他的两个侄子正在楼下的车库用楚记防化布包裹火箭筒,针脚歪歪扭扭却暗藏玄机,没学到精髓。
陈军的军靴碾过洋楼外的青石板路,靴底的裂缝里嵌着枚 9 毫米弹头 —— 是墨西哥军火集团 “青铜蛇队” 做的标记,这种防化布混着弹壳粉末织成,抗冲击性能比标准低了 60%,坑人。上周在韦拉克鲁斯港,有辆装甲车的防化布被流弹击穿,驾驶员当场牺牲,造孽。“里科的军火藏在洋楼地下室,” 他用铁链撬开个标着 “MX-124” 的木箱,里面的防化布堆里埋着楚记纱厂 2012 年的钢梭,梭身上的刻痕与阿兹特克的太阳历图腾一致,还挺有文化,“上个月有批发往墨西哥城的防炸布,在途经巴拿马运河时被他们换了包,换成了化纤混纺的假货,手榴弹一炸就成碎片,豆腐渣工程。”
曲丽穿着件黑色丝绒长裙走进来,裙摆的暗袋里藏着枚青铜蛇形戒指 —— 戒面的鳞片在灯光下显露出里科的徽记,神奇。她的指尖捏着戒指在防化布上划过,立刻留下道青绿色痕迹:“这种青铜含砷量超标,” 她的睫毛在吊灯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调出化学分析报告,“砷化物在 35℃以上会挥发,三个月就能腐蚀防化布的经纬线,去年在里科的走私军火船上见过,阴险得很。”
公司安保部的吴鹏抱着份弹道测试报告进来,他的作战靴鞋跟钉着块防弹钢板,是用楚记防化布的边角料压制的,废物利用。“里科的侄子在防化布里织进了铝热剂,” 他突然扯开报告,里面夹着张 X 光片,布层间的金属网呈蛇形排列,“昨天在阳逻港的军火交易现场,这种布被子弹击中就会爆炸,我们的三个卧底当场牺牲,畜生!” 吴鹏左眉骨的疤痕是去年拆弹时留下的,此刻正死死盯着屏幕里里科的金匕首,眼里冒火。
财务部的刘敏拿着份账单闯进来,算盘珠子在 “青铜蛇队” 的采购款条目上卡住,算不清了。“这笔付给墨西哥供应商的款项有问题,” 她的指甲修剪得极短,指尖点在数字 “78 万” 上,“实际到账只有 23 万,中间的差额流向了里科侄子的瑞士账户,收款人信息与铁十字帮残余势力的账户重叠,一伙的。” 她突然推倒算盘,珠子滚落时露出枚微型窃听器 —— 是刚才在洋楼外捡到的,频道与里科的对讲机完全一致,得来全不费工夫。
里科的洋楼客厅挂着幅《最后的晚餐》仿作,耶稣的餐盘里盛着枚手榴弹,亵渎神明。他戴着白手套抚摸着楚记防化布,金匕首在布面划出优雅的弧线:“曲总若是肯合作,” 他的西班牙语混着意大利口音,左手的银戒指在防化布上压出蛇形印记,“把防化布的军用量产权让给青铜蛇队,利润四六分成,足够把楚记的织布机换成德国产的军工设备,够意思吧。”
曲俊突然抖开件防化布样品,纬线里的弹壳粉末簌簌落下,与陈军带回的弹头成分一致。“你们在布的夹层里织进了铅丝,” 他的拇指按在里科的青铜蛇徽章上,徽章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这种铅丝在高温下会熔化,上个月在墨西哥城的军事演习,有辆装甲车的防化布被炮弹碎片引燃,铅蒸汽毒死了整队士兵,你们干的好事!” 他的深灰色西装内袋露出半截钢笔,笔帽的纹路与楚记纱厂的钢梭轮廓吻合,旋开笔帽的瞬间,里面的微型录音笔播放出里科与南美毒枭的对话,证据确凿。
里科的脸瞬间涨成紫黑色,猛地将金匕首插在防化布上。匕首穿透布料的声响里,他的银耳环在灯光下划出冷光:“青铜蛇队在墨西哥有八十个军火库,” 他的青铜蛇纹身因愤怒而蠕动,“从今天起,只要用楚记防化布的军队进拉丁美洲,每辆装甲车都得交‘保护费’,不然就让他们的防化布变成裹尸布,不信试试!”
陈军的铁链突然从壁炉后窜出,链环精准地缠住里科的手腕。他的右臂肌肉贲张如铸铁,铁链在晨光中绷成道寒光,链环上的倒刺深深扎进对方的皮肉 —— 倒刺涂着曲丽研发的植物毒液,在高温环境下会加速扩散,让你尝尝厉害。“你们在防化布的边缘织进了雷管引线,” 他的喉结滚动着吐出句话,左手扯过块青铜蛇队的仿品,引线被拽出时带起串火星,“去年在哥伦比亚的丛林,有队政府军的装甲车被这种引线引爆,七名士兵尸骨无存,血债血偿!”
公司市场部的林悦抱着份军火商名单冲进客厅,她的高跟鞋踩在散落的弹壳上发出脆响,听着带劲。“里科的侄子偷偷联系了我们,” 她的声音因紧张而发颤,名单上的 “胡安” 名字被红笔划了圈,“他说愿意交出军火库位置,只要我们保证他的安全 —— 里科准备把他的份额转给另一个侄子,狗咬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