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八章.隔墙有耳
楚记纱厂的防化布刚通过北约的防冲击波测试，武汉港的龙门吊就 “哐当” 一声，钢缆断了。曲俊站在汉街写字楼 18 层的防弹玻璃前，手指头在欧洲地图的多瑙河沿岸滑着 —— 玻璃上的雾气突然凝成个铁十字徽章，跟欧洲军火商沃尔夫的 “黑铁队” 标志一模一样。此人胸前的银质勋章刻着 “1945” 字样，是用纳粹德国遗留的军火熔的，左脸的刀疤呈十字形，那是被陈军的铁链按在铁砧上划出来的。这会儿他的两个儿子正在汉堡的仓库拿楚记防化布裹着迫击炮，针脚里藏着铁十字帮的密码，而武汉港的集装箱里，已经堆满了仿冒的防化布，每米布角都绣着微型万字符号，真是阴魂不散。
陈军的军靴碾过汉阳的废弃兵工厂，靴底裂缝里卡着颗步枪子弹 —— 那是铁十字残余势力 “骷髅队” 做的记号。这种防化布混着炮弹碎片织的，抗冲击性能比标准低了六成。上周在鹿特丹港，有辆装甲车的防化布被流弹击穿，驾驶员被弹片划伤，真是造孽。“沃尔夫的军火藏在武汉港的旧码头仓库，” 他用铁链撬开个标着 “EU-173” 的货柜，里面的防化布堆里埋着楚记纱厂 2020 年的钨钢梭，梭身上的刻痕跟普鲁士的鹰徽图腾一个模子，“上个月发往慕尼黑的防炸布，路过莱茵河时被他们掉了包，换成化纤混纺的假货，手榴弹一炸就成碎片，三个工兵当场牺牲，这缺德事干得真是没谁了。”
曲丽穿件哥特风格的黑色风衣走进来，风衣的衬里别着枚铁十字形胸针 —— 针扣里藏着根毒针，针尖的倒刺在灯光下露出黑铁队的徽记。她指尖捏着胸针在防化布上划了下，立刻留下道灰黑色的印子：“这种毒素混了炮弹火药残渣，” 她的睫毛在台灯下投出细碎的影子，调出化学分析报告，“毒素在二十五度以上会挥发，一个月就能腐蚀防化布的经纬线，去年在沃尔夫的走私军火船上见过，真是阴魂不散。”
公司市场部的周曼抱着份被弹孔击穿的订单进来，她的皮质公文包上嵌着块楚记防化布补丁，是上周在码头遇袭时留下的。“黑铁队的人闯进了我们在柏林的办事处，”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左手腕的绷带渗出血迹，“他们说要是不交出欧洲代理权，就炸毁我们在汉堡的仓库。沃尔夫的小儿子卡尔还说，他已经掌握了王忠新设计的防化布配方，要让我们在欧洲市场彻底消失，真是口气比力气大。”
董千里推了推眼镜，把一份光谱检测报告放在曲俊面前。“严晓刚在仿冒的防化布里发现了钒钢纤维，” 他指着报告上的峰值曲线，“这玩意儿只在德国克虏伯钢厂生产，是黑铁队的标志性添加物，遇高温会脆化，跟他们的野心一样不堪一击。” 董千里说话时总爱用指尖轻叩桌面，指节因为常年握笔泛着青白，这会儿他的目光停在报告末尾的签名 —— 是被策反的质检员小李的笔迹，墨迹里还混着铁十字帮的专用墨水，真是吃里扒外。
王忠的铅笔在设计图上划出愤怒的折线，他把防化布样品摔在紫外灯下，新添加的纳米陶瓷颗粒在黑暗中亮起来，却在边缘处发现道歪斜的针脚。“是卡尔的手法，” 他突然攥紧拳头，铅笔芯 “啪” 地断了，“他在慕尼黑工业大学进修时偷过我的设计稿，针脚间距比标准值宽零点三毫米，当年我在他的作业上批注过三次，真是不长记性。” 设计图的角落，他画了台织布机，机身上的钢梭正刺穿铁十字徽章，梭尖标着 “2020” 字样，够解气的。
李强扛着把改装过的消防斧冲进车间，斧刃缠着浸过防火剂的楚记防化布布条。“黑铁队的人在纱厂的染料里掺了助燃剂，” 他的军靴在地面踏出火星，“严晓刚检测说燃点只有一百八十度，比标准低了一半，我已经让工人把染料桶全搬到地下仓库了，不然这群龟儿子就得逞了。” 李强说话时额头青筋暴起，突然转身踹翻旁边的废料箱，里面滚出个定时炸弹，计时器显示还剩三分钟 —— 炸弹外壳贴着楚记防化布的标签，针脚正是卡尔的手法，真是阴魂不散。
严晓刚蹲在仓库的角落里，用镊子夹起片防化布碎片放在显微镜下。“这块仿冒品的纤维里嵌着铅弹壳粉末，” 他突然怪笑着跳起来，手里的烧杯差点打翻，“和十年前铁十字帮在巴尔干用的一致，卡尔肯定从他父亲的军火库里翻出了旧配方，真是换汤不换药。” 他的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铁链，是上周偷偷从陈军那里借来的，链环上还沾着柏林墙的碎石渣，倒会就地取材。
陈军的铁链在武汉港的集装箱之间划出银弧，链环精准地缠住卡尔的手腕时，对方的袖管滑出枚铁十字形匕首。“你父亲在科隆的军火库已经被警方端了，” 陈军突然发力，把卡尔按在标着 “EU-173” 的货柜上，铁链的倒刺深深扎进对方的皮肉 —— 倒刺涂着曲丽研发的追踪剂，在紫外线下会显形，“他让你当替罪羊，自己带着真货往鹿特丹跑，刚才截获的加密电文里写得清清楚楚，你还在这儿做梦呢。”
卡尔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突然用德语嘶吼：“你懂什么！我哥哥早就和铁十字帮的长老达成协议，只要毁掉楚记的名声，欧洲的防化布市场就归我们！” 他的靴底突然弹出根毒针，却被陈军的铁链缠住脚踝，针管里的毒液溅在防化布上，立刻烧出个黑洞 —— 跟严晓刚检测的腐蚀痕迹一模一样，真是自曝其短。
曲俊站在码头的灯塔下，看陈军押解卡尔走过堆满集装箱的堆场，手里的卫星电话传来柏林警方的通报：沃尔夫的长子埃里克带着铁十字帮残余势力，正用仿冒的楚记防化布包裹炭疽病毒样本，准备在法兰克福车展上制造恐慌。“王忠的新配方能抵御这种病毒，” 曲俊对着对讲机下令，声音在海风里格外清晰，“董千里，让码头的消毒车立刻启动；李强，带一队人守住三号仓库，那里有我们发往汉堡的正品；曲丽，联系国际刑警，查埃里克在鹿特丹的藏身点，别让他们跑了。”
曲丽的高跟鞋踩在码头的积水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裙摆，她突然弯腰捡起片防化布碎片，背面的铁十字徽章在手机电筒下泛着绿光。“埃里克在布上绣了密语，” 她对着对讲机轻笑，指尖在碎片上快速滑动，“‘莱茵河的水，洗不掉血债’—— 是说他们要在莱茵河投毒，嫁祸给我们的防化布，算盘打得真精。”
仓库里的打斗声突然炸开，李强的斧头劈开卡尔亲信的盾牌，盾牌上的铁十字徽章应声碎裂，露出里面藏着的仿冒防化布 —— 被陈军的铁链扫过的瞬间，布面燃起蓝火，助燃剂与防化布的防火涂层发生剧烈反应，真是自食恶果。严晓刚蹲在火场外，用温度计测量火焰温度，突然拍手大笑：“八百三十度！正好是卡尔军火库里炸弹的引爆点，真是自作自受！”
董千里的消毒车及时赶到，喷雾在阳光下凝成道彩虹，把铁十字帮的残余势力困在水雾里。他对着对讲机冷静报数：“抓获二十七人，截获仿冒布一千二百米，正品防化布完好无损，搞定。” 他的目光扫过仓库角落的织布机，王忠正蹲在那里修补被刀划破的样品，针脚细密如鱼鳞，跟卡尔的歪斜手法形成鲜明对比，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当第一缕阳光照在武汉港的龙门吊上，陈军的铁链缠着沃尔夫的铁十字勋章扔进长江。曲丽的手机收到国际刑警的通报：埃里克在鹿特丹港被捕，他的军火船里，楚记防化布的正品与仿冒品堆在一起，正品上的纳米陶瓷颗粒在晨光中闪烁，像无数双眼睛，冷冷注视着这场商战的残局，谁胜谁负一目了然。
楚记纱厂的织布机重新运转，王忠在新织的防化布上绣了行小字：“武汉造，护天下”。董千里的清单上，欧洲订单的数量正在攀升，每个数字都浸着昨夜的汗水。李强的消防斧靠在车间的墙角，斧刃的反光里，严晓刚正用铁链的链环做实验，他说要算出铁十字帮徽章的最佳击碎角度，真是个怪人。
曲俊站在汉街写字楼的露台上，看长江与汉水交汇处的轮船缓缓驶过，船头的楚记防化布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陈军走上前来，递给他杯热茶，铁链在栏杆上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沃尔夫还有个弟弟在北美，” 陈军的声音带着暖意，“据说想勾结对墨西哥的军火商，抢我们的北美订单，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曲俊望着远处的纱厂烟囱，烟雾在晨光中连成线，像极了织布机上的棉纱。“让他们来，” 他呷了口茶，嘴角扬起笑意，“楚记的布，能挡住子弹，也能织出和平，老子们奉陪到底。”
右调 ——
汉江初起楚帆张，纱厂机声入武昌。
曲氏有郎名俊彦，汉街十八起商樯。
陈军铁索藏奇策，丽女归来气更扬。
董生稳坐安营垒，王郎图绘胜疆场。
李郎性急挥长斧，晓刚怪僻破迷章。
八女三男同心助，新世纪名震四方。
初临江汉逢渔霸，水老鳖骄横甚狂。
铁链飞时舟楫裂，清波荡尽恶风长。
港联赵生怀鬼胎，蔷薇毒计暗相伤。
火拼码头烟焰起，血溅防油布上霜。
澳洲红土迷前路，钻石锋芒映刀光。
波斯湾头风浪恶，石油帮凶似虎狼。
北美烽烟又相望，青铜蛇影覆帆樯。
防化布经千次炼，楚记声名动异邦。
一从商战连烽火，十载艰辛鬓染霜。
布上针痕皆血泪，机中经纬是肝肠。
长江万里流不尽，楚布千秋姓字香。
楚记纱厂的防化布刚通过美军的防生化测试，武汉港的集装箱码头就响起了 AK-47 的连射声，跟放鞭炮似的。曲俊站在汉街写字楼 18 层的全息投影前，指尖在北美地图的密西西比河三角洲轻点 —— 投影突然切换到墨西哥湾的钻井平台，汉斯正用青铜蛇形匕首剖开防化布，刀刃上的毒腺纹路跟 “青铜蛇” 帮的徽记一模一样。此人左胸的纳粹鹰徽纹身盖着弹痕，是用 2021 年在得州击毙的缉毒警手枪子弹烫出的，右手无名指的青铜戒指刻着 “狼” 字，指节的老茧里嵌着可卡因结晶，那是被陈军的铁链按在美墨边境的仙人掌丛中蹭出来的。这会儿他的两个墨西哥盟友正在武汉港的冷藏仓库拿楚记防化布裹着塑胶炸弹，针脚里藏着西班牙语的密语，真是花样百出。
陈军的军靴碾过汉口的拉美风情街，靴底裂缝里嵌着枚青铜毒镖 —— 那是青铜蛇帮 “响尾蛇队” 做的标记。这种防化布混着蛇毒结晶织的，抗腐蚀性能比标准低了六成五。上周在休斯顿港，有辆防化车的篷布被毒镖刺穿，驾驶员中了神经毒素抽搐不止，真是造孽。“汉斯的军火藏在武汉港的保税仓库 D 区，” 他用铁链撬开个标着 “NA-192” 的货柜，里面的防化布堆里埋着楚记纱厂 2021 年的碳化钨梭，梭身上的刻痕跟阿兹特克的蛇神图腾一个模子，“上个月发往墨西哥城的防核布，路过格兰德河时被他们掉了包，换成化纤混纺的假货，伽马射线一照就溶解，三个工兵当场灼伤，这缺德事干得真是没谁了。”
曲丽穿件墨西哥刺绣长裙走进来，裙摆的蛇形图案突然亮起荧光 —— 丝线里织着青铜蛇帮的密码。她指尖捏着枚蛇形戒指在防化布上划了下，立刻留下道青绿色的印子：“这种蛇毒含神经肽，” 她的睫毛在紫外线灯下轻颤，调出毒物分析报告，“肽链在三十七度以上会分解出麻痹成分，一个月就能腐蚀防化布的经纬线，去年在汉斯的走私船上见过，镖头刻着‘青铜蛇’的首字母，真是认贼作父。”
公司市场部的新员工林薇抱着份被毒液腐蚀的订单冲进会议室，她的帆布包上绣着楚记的防化布标志，包带已被腐蚀出网状破洞。“青铜蛇帮的人闯进了我们在洛杉矶的办事处，”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右手腕的绷带渗出黄绿色液体，“他们说要是不交出北美代理权，就往纱厂的染缸里投响尾蛇毒液。汉斯的副手卡洛斯还说，他策反了我们的仓库管理员，今晚要烧掉阳逻港的正品防化布，这群龟儿子真是丧心病狂。”
董千里推了推眼镜，把一份金相分析报告放在曲俊面前。“严晓刚在仿冒品里发现了青铜碎屑，” 他指着报告上的光谱曲线，“这种合金只在墨西哥的托雷翁钢厂生产，是青铜蛇帮的标志性添加物，遇强酸会释放剧毒气体，跟他们的手段一样毒。” 董千里说话时总爱轻叩桌面，指节因为常年核对订单泛着青白，这会儿他的目光停在报告附件 —— 仓库管理员与卡洛斯的通话录音，背景音里有蛇的嘶鸣，真是不打自招。
王忠的铅笔在设计图上划出密集的折线，他把防化布样品放在电子显微镜下，新添加的石墨烯纤维在屏幕上呈网状分布，却在边缘处发现道异常的纤维排列。“是卡洛斯的手法，” 他突然将铅笔拍在桌上，笔芯断了，“他在休斯顿大学进修时偷过我的论文，这种斜纹编织法比标准角度偏了五度，当年我在他的作业上打了不及格，真是不长记性。” 设计图的角落，他画了条被防化布缠住的青铜蛇，蛇眼标着 “2021” 字样，够解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