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九章.螳螂捕蝉

李强扛着把淬过火的消防斧冲进车间，斧刃缠着浸过抗蛇毒血清的防化布。“青铜蛇帮的人在纱厂的通风管里放了蛇蛋，” 他的军靴在地面踏出火星，“严晓刚检测说孵化温度正好是车间的二十五度，还有三小时就会破壳，我已经让工人用杀虫剂冲洗管道了，不然这群小畜生孵出来，老子们还得跟蛇崽子斗。” 李强说话时额头青筋暴起，突然转身踹翻旁边的废料箱，里面滚出个青铜蛇形炸弹，计时器显示还剩十分钟 —— 弹身的防化布标签针脚正是卡洛斯的斜纹手法，真是阴魂不散。

严晓刚蹲在车间的角落，用镊子夹起片防化布碎片放在培养皿里。“这块仿冒品的纤维里嵌着蛇鳞粉末，” 他突然怪笑着站起来，手里的烧杯差点打翻，“和五年前墨西哥毒枭用的一致，卡洛斯肯定从他叔叔的军火库里翻出了旧配方，真是换汤不换药。” 他的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蛇形探针，是上周从陈军那里借来的，针尖还沾着亚马逊的泥土，倒会就地取材。

陈军的铁链在阳逻港的集装箱之间划出银弧，链环精准地缠住卡洛斯的手腕时，对方的袖管滑出枚青铜蛇形镖。“你哥哥在墨西哥城的仓库已经被特警端了，” 陈军突然发力，把卡洛斯按在标着 “NA-192” 的货柜上，铁链的倒刺深深扎进对方的皮肉 —— 倒刺涂着曲丽研发的抗蛇毒血清，在紫外线下显荧光，“汉斯让你当替罪羊，自己带着真货往温哥华跑，刚才截获的密电里写得清清楚楚，你还在这儿做梦呢。”

卡洛斯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突然用西班牙语嘶吼：“你懂什么！青铜蛇帮的长老早就和汉斯达成协议，只要毁掉楚记的名声，北美市场就归我们分赃！” 他的靴底突然弹出根毒针，却被陈军的铁链缠住脚踝，针管里的毒液溅在防化布上，立刻烧出个绿洞 —— 跟严晓刚在实验室模拟的腐蚀痕迹一模一样，真是自曝其短。

曲俊站在码头的灯塔下，看陈军押解卡洛斯走过堆满集装箱的堆场，手里的卫星电话传来洛杉矶警方的通报：汉斯带着青铜蛇帮的核心成员，正用仿冒的楚记防化布包裹炭疽病毒样本，准备在纽约车展上制造恐慌。“王忠的新配方能抵御这种病毒，” 曲俊对着对讲机下令，声音在江风中格外清晰，“董千里，让消毒车立刻封锁阳逻港；李强，带一队人守住三号仓库，那里有发往多伦多的正品；曲丽，联系 FBI，查汉斯在温哥华的藏身点，别让他们跑了。”

曲丽的高跟鞋踩在码头的积水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裙摆，她突然弯腰捡起片防化布碎片，背面的青铜蛇徽记在手机电筒下泛着绿光。“汉斯在布上绣了密语，” 她对着对讲机轻笑，指尖在碎片上快速破译，“‘密西西比河的水，洗不掉楚记的血’—— 是说他们要在河上投毒，嫁祸给我们的防化布，算盘打得真精。”

仓库里的打斗声突然炸开，李强的斧头劈开卡洛斯亲信的青铜盾牌，盾牌上的蛇徽应声碎裂，露出里面藏着的仿冒防化布 —— 被陈军的铁链扫过的瞬间，布面燃起蓝火，蛇毒与防化布的抗毒涂层发生剧烈反应，真是自食恶果。严晓刚蹲在火场外，用温度计测量火焰温度，突然拍手大笑：“六百五十度！正好是青铜蛇帮炸弹的引爆点，真是自作自受！”

董千里的消毒车及时赶到，喷雾在探照灯下凝成道彩虹，把青铜蛇帮的残余势力困在水雾里。他对着对讲机冷静报数：“抓获三十二人，截获仿冒布一千五百米，正品防化布完好无损，搞定。” 他的目光扫过仓库角落的织布机，王忠正蹲在那里修补被刀划破的样品，针脚细密如鱼鳞，跟卡洛斯的斜纹手法形成鲜明对比，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当第一缕阳光照在武汉港的龙门吊上，陈军的铁链缠着汉斯的青铜蛇徽章扔进长江。曲丽的手机收到 FBI 的通报：汉斯在温哥华港被捕，他的军火船里，楚记防化布的正品与仿冒品堆在一起，正品上的石墨烯纤维在晨光中闪烁，像无数把小刀，划破了北美市场的阴霾，谁胜谁负一目了然。

楚记纱厂的织布机重新运转，王忠在新织的防化布上绣了行小字：“楚布护四海，经纬定乾坤”。董千里的清单上，北美订单的数量正在攀升，每个数字都浸着昨夜的汗水。李强的消防斧靠在车间的墙角，斧刃的反光里，严晓刚正用蛇形探针测试防化布的抗毒性能，他说要算出青铜蛇毒的最佳中和浓度，真是个怪人。

曲俊站在汉街写字楼的露台上，看长江与汉水交汇处的轮船缓缓驶过，船头的楚记防化布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陈军走上前来，递给他杯热茶，铁链在栏杆上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汉斯的表哥在非洲的钻石矿，” 陈军的声音带着暖意，“据说想勾结对当地的反政府武装，抢我们的非洲防化布订单，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曲俊望着远处的纱厂烟囱，烟雾在晨光中连成线，像极了织布机上的棉纱。“让他们来，” 他呷了口茶，嘴角扬起笑意，“楚记的布，能挡住子弹，也能织出和平，老子们奉陪到底。”

楚记纱厂的防化布刚通过非洲联盟的防地雷测试，武汉港的矿石传送带就 “哐当” 一声，齿轮崩裂了。曲俊站在汉街写字楼 18 层的卫星地图前，指尖在非洲地图的刚果盆地轻点 —— 屏幕突然切换到金沙萨的钻石矿，卡伦正用钻石切割刀划开楚记防化布，刀刃上的血钻折射出诡异的红光，跟 “血钻帮” 的徽记一模一样。此人脖颈的金链挂着颗鸽血红钻石，是用 2022 年在安哥拉内战中掠夺的战利品打磨的，右手掌心的疤痕呈钻石形，那是被陈军的铁链按在钻石砂轮上磨出来的。这会儿他的两个儿子正在武汉港的保税仓库用防化布包裹 AK-47，针脚里藏着反政府武装的密语，真是花样百出。

陈军的军靴碾过武昌的珠宝市场，靴底裂缝里嵌着颗碎钻 —— 那是血钻帮 “砍刀队” 做的标记。这种防化布混着钻石粉末织的，抗穿刺性能比标准低了六成。上周在黑角港，有辆防化车的篷布被钻石矿渣磨出破洞，驾驶员被地雷碎片划伤，真是造孽。“卡伦的钻石藏在武汉港的恒温仓库，” 他用铁链撬开个标着 “AF-209” 的货柜，里面的防化布堆里埋着楚记纱厂 2022 年的碳化硅梭，梭身上的刻痕跟祖鲁族的太阳图腾一个模子，“上个月发往约翰内斯堡的防辐射布，路过赞比西河时被他们掉了包，换成化纤混纺的假货，铀矿辐射一照就脆化，两个矿工当场昏迷，这缺德事干得真是没谁了。”

曲丽穿件非洲蜡染长裙走进来，裙摆的图腾图案突然在阳光下显露出血钻帮的徽记。她指尖捏着枚钻石耳钉在防化布上划了下，立刻留下道银白色的印子：“这种钻石粉末含放射性同位素，” 她的睫毛在落地窗的光影里轻颤，调出辐射检测报告，“射线强度在三十五度以上会骤增，一个月就能腐蚀防化布的经纬线，去年在卡伦的走私飞机上见过，耳钉背面刻着‘血钻帮’的暗号，真是认贼作父。”

公司市场部的赵敏抱着份被钻石划破的订单进来，她的亚麻衬衫袖口别着支象牙钢笔，笔帽上的钻石刻度精准到微米。“血钻帮的人闯进了我们在内罗毕的办事处，”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左手腕的绷带渗出血迹，“他们说要是不交出非洲代理权，就往纱厂的染缸里投钻石矿毒。卡伦的长子贾马尔还说，他策反了我们的质检员小王，要在防化布里掺放射性矿石粉末，这群龟儿子真是丧心病狂。”

董千里推了推眼镜，把一份光谱分析报告放在曲俊面前。“严晓刚在仿冒品里发现了钍元素，” 他指着报告上的能量峰，“这玩意儿只在刚果（金）的钻石矿存在，是血钻帮的标志性添加物，遇高温会释放伽马射线，跟他们的手段一样毒。” 董千里说话时总爱轻叩桌面，指节因为常年核对单据泛着青白，这会儿他的目光停在报告附件 —— 小王与贾马尔的通话录音，背景音里有钻石切割机的嗡鸣，真是不打自招。

王忠的铅笔在设计图上划出密集的网格线，他把防化布样品放在电子显微镜下，新添加的芳纶纤维在屏幕上呈蜂窝状排列，却在边缘处发现道异常的纤维断裂。“是贾马尔的手法，” 他突然将铅笔拍在桌上，笔芯断了，“他在比勒陀利亚理工大学进修时偷过我的专利，这种斜纹编织比标准密度低了百分之十五，当年我在他的毕业设计上批注过‘不合格’，真是不长记性。” 设计图的角落，他画了颗被防化布包裹的钻石，钻石的切面标着 “2022” 字样，够解气的。

李强扛着把镶钻的消防斧冲进车间，斧刃缠着浸过防辐射剂的防化布。“血钻帮的人在纱厂的原料库里藏了放射性矿石，” 他的军靴在地面踏出火星，“严晓刚检测说辐射剂量超标三倍，再有两小时就会污染整批棉纱，我已经让工人把原料转移到地下仓库了，不然这群龟儿子就得逞了。” 李强说话时额头青筋暴起，突然转身踹翻旁边的废料箱，里面滚出个钻石形炸弹，计时器显示还剩八分钟 —— 弹身的防化布标签针脚正是贾马尔的斜纹手法，真是阴魂不散。

严晓刚蹲在车间的角落，用盖革计数器对着防化布碎片检测。“这块仿冒品的辐射值达到一百二十微西弗每小时，” 他突然怪笑着站起来，手里的计数器发出刺耳的警报，“和三年前安哥拉钻石矿的辐射水平一致，贾马尔肯定从他父亲的军火库里翻出了旧矿渣，真是换汤不换药。” 他的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钻石探测仪，是上周从陈军那里借来的，探头还沾着刚果河的泥浆，倒会就地取材。

陈军的铁链在武汉港的集装箱之间划出银弧，链环精准地缠住贾马尔的手腕时，对方的袖管滑出把钻石柄匕首。“你父亲在卢本巴希的钻石矿已经被政府军查封，” 陈军突然发力，把贾马尔按在标着 “AF-209” 的货柜上，铁链的倒刺深深扎进对方的皮肉 —— 倒刺涂着曲丽研发的辐射吸收剂，在检测仪下呈黑色，“他让你当诱饵，自己带着真钻往纳米比亚跑，刚才截获的卫星电话里说得明明白白，你还在这儿做梦呢。”

贾马尔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突然用斯瓦希里语嘶吼：“血钻帮的长老早就和反政府武装达成协议，只要毁掉楚记的名声，非洲的防化布市场就归我们垄断！” 他的靴底突然弹出根毒针，却被陈军的铁链缠住脚踝，针管里的毒液溅在防化布上，立刻烧出个黑洞 —— 跟严晓刚在实验室模拟的腐蚀痕迹一模一样，真是自曝其短。

曲俊站在码头的灯塔下，看陈军押解贾马尔走过堆满集装箱的堆场，手里的卫星电话传来内罗毕警方的通报：卡伦带着血钻帮的核心成员，正用仿冒的楚记防化布包裹炸药，准备在约翰内斯堡矿业展上制造爆炸。“王忠的新配方能抵御这种炸药的冲击波，” 曲俊对着对讲机下令，声音在江风中格外清晰，“董千里，让防辐射车立刻封锁武汉港；李强，带一队人守住五号仓库，那里有发往哈拉雷的正品；曲丽，联系非盟安全部队，查卡伦在温得和克的藏身点，别让他们跑了。”

曲丽的高跟鞋踩在码头的积水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裙摆，她突然弯腰捡起片防化布碎片，背面的血钻帮徽记在手机电筒下泛着红光。“卡伦在布上绣了密语，” 她对着对讲机轻笑，指尖在碎片上快速破译，“‘刚果河的水，洗不净钻石的血’—— 是说他们要在河上炸毁运钻船，嫁祸给我们的防化布质量低劣，算盘打得真精。”

仓库里的打斗声突然炸开，李强的斧头劈开贾马尔亲信的钻石盾牌，盾牌上的血钻帮徽记应声碎裂，露出里面藏着的仿冒防化布 —— 被陈军的铁链扫过的瞬间，布面燃起红光，放射性粉末与防化布的防辐射涂层发生剧烈反应，真是自食恶果。严晓刚蹲在火场外，用辐射检测仪测量现场剂量，突然拍手大笑：“五百微西弗！正好是血钻帮炸药的辐射阈值，真是自作自受！”

董千里的防辐射车及时赶到，喷雾在探照灯下凝成道彩虹，把血钻帮的残余势力困在水雾里。他对着对讲机冷静报数：“抓获三十八人，截获仿冒布一千八百米，正品防化布完好无损，搞定。” 他的目光扫过仓库角落的织布机，王忠正蹲在那里修补被刀划破的样品，针脚细密如鱼鳞，跟贾马尔的斜纹手法形成鲜明对比，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当第一缕阳光照在武汉港的龙门吊上，陈军的铁链缠着卡伦的血钻徽章扔进长江。曲丽的手机收到非盟安全部队的通报：卡伦在温得和克港被捕，他的走私船里，楚记防化布的正品与仿冒品堆在一起，正品上的芳纶纤维在晨光中闪烁，像无数把小刀，划破了非洲市场的阴霾，谁胜谁负一目了然。

楚记纱厂的织布机重新运转，王忠在新织的防化布上绣了行小字：“楚布护非洲，经纬连中非”。董千里的清单上，非洲订单的数量正在攀升，每个数字都浸着昨夜的汗水。李强的镶钻消防斧靠在车间的墙角，斧刃的反光里，严晓刚正用钻石探测仪测试防化布的防辐射性能，他说要算出血钻辐射的最佳屏蔽厚度，真是个怪人。

曲俊站在汉街写字楼的露台上，看长江与汉水交汇处的轮船缓缓驶过，船头的楚记防化布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陈军走上前来，递给他杯热茶，铁链在栏杆上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卡伦的弟弟在东南亚的木材公司，” 陈军的声音带着暖意，“据说想勾结对当地的海盗，抢我们的东南亚防化布订单，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曲俊望着远处的纱厂烟囱，烟雾在晨光中连成线，像极了织布机上的棉纱。“让他们来，” 他呷了口茶，嘴角扬起笑意，“楚记的布，能挡住子弹，也能织出和平，老子要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