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约法三章
书名:夢回天涯路-天涯旅客(風雲際會) 作者:诸葛风 本章字数:4657字 发布时间:2025-09-25








第一百七十章.约法三章

 

楚记纱厂的防化布刚通过东南亚联盟的防霉菌测试,武汉港的木材传送带就发出链条崩断的脆响,跟咬碎骨头似的。曲俊站在汉街写字楼 18 层的紫檀木地图前,指尖在东南亚地图的湄公河三角洲轻点 —— 地图突然浮起个鳄鱼缠绕红木的图案,跟卡伦弟弟桑坤的 “红木帮” 标志一模一样。此人左臂的鳄鱼纹身盖着枪伤疤痕,是用 2023 年在湄公河击毙的海盗子弹烫出的,右手拇指的翡翠戒指刻着 “坤” 字,指腹的老茧里嵌着红木锯末,那是被陈军的铁链按在紫檀木锯床上蹭出来的。这会儿他的两个海盗盟友正在武汉港的木材仓库用楚记防化布裹着 AK-47,针脚里藏着海盗的 “黑话密码”,真是鬼祟得很。

陈军的军靴碾过汉口的东南亚木材市场,靴底裂缝里嵌着颗红木碎粒 —— 那是红木帮 “鳄鱼队” 做的标记。这种防化布混着红木防腐剂织的,抗霉菌性能比标准低了六成。上周在曼谷港,有辆防化车的篷布被雨林霉菌腐蚀出洞,驾驶员被毒蜘蛛咬伤昏迷三天,真是倒了血霉。“桑坤的红木藏在武汉港的三号木材堆场,” 他用铁链撬开个标着 “SEA-227” 的货柜,里面的防化布堆里埋着楚记纱厂 2023 年的陶瓷梭,梭身上的刻痕跟吴哥窟的飞天图腾一个模子,“上个月发往胡志明市的防化布,路过湄公河时被他们掉了包,换成化纤混纺的假货,雨林湿气一浸就发霉,四个工人因霉菌感染住院,这缺德事干得真是没谁了。”

曲丽穿件泰丝旗袍走进来,盘扣里藏着枚红木雕刻的鳄鱼 —— 鳄眼的绿宝石在灯光下露出红木帮的徽记。她指尖捏着鳄鱼尾在防化布上划了下,立刻留下道暗红色的印子:“这种红木防腐剂含砷化物,” 她的睫毛在吊扇的气流中轻颤,调出毒物检测报告,“砷浓度在二十八度以上会骤增,一个月就能腐蚀防化布的经纬线,去年在桑坤的走私船上见过,船板的木纹里藏着同样的砷结晶,真是阴魂不散。”

公司市场部的吴婷抱着份被红木虫蛀的订单冲进会议室,她的真丝衬衫袖口别着支象牙钢笔,笔杆刻着楚记防化布的经纬纹路。“红木帮的人闯进了我们在新加坡的办事处,”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左手腕的绷带渗出淡黄色液体,“他们说要是不交出东南亚代理权,就往纱厂的染缸里投红木蛀虫。桑坤的副手巴颂还说,他策反了我们的仓库主管老李,要在防化布里掺红木粉末,这群龟儿子真是丧心病狂。”

董千里推了推眼镜,把一份微生物检测报告放在曲俊面前。“严晓刚在仿冒品里发现了黄曲霉,” 他指着培养皿里的绿色菌落,“这种霉菌只在东南亚红木堆里滋生,是红木帮的标志性污染物,湿度超过百分之八十就会释放黄曲霉毒素,跟他们的手段一样毒。” 董千里说话时总爱轻叩桌面,指节因为常年握笔泛着青白,这会儿他的目光停在报告附件 —— 老李与巴颂的通话录音,背景音里有红木电锯的轰鸣,真是不打自招。

王忠的铅笔在设计图上划出密集的波浪线,他把防化布样品放在生物显微镜下,新添加的甲壳素纤维在屏幕上呈螺旋状排列,却在边缘处发现道异常的纤维溶解。“是巴颂的手法,” 他突然将铅笔拍在桌上,笔芯断了,“他在曼谷理工大学进修时偷过我的论文,这种平纹编织比标准密度低了百分之二十,当年我在他的课程作业上批注过‘结构松散’,真是不长记性。” 设计图的角落,他画了棵被防化布包裹的红木,树干的年轮标着 “2023” 字样,够解气的。

李强扛着把红木柄消防斧冲进车间,斧刃缠着浸过防霉剂的防化布。“红木帮的人在纱厂的原料库里藏了红木蛀虫,” 他的军靴在地面踏出火星,“严晓刚检测说虫卵孵化温度正好是车间的二十六度,还有四小时就会破壳,我已经让工人用杀虫剂熏蒸仓库了,不然这群小畜生孵出来,老子们的布就全完了。” 李强说话时额头青筋暴起,突然转身踹翻旁边的废料箱,里面滚出个鳄鱼形炸弹,计时器显示还剩十分钟 —— 弹身的防化布标签针脚正是巴颂的平纹手法,真是阴魂不散。

严晓刚蹲在车间的角落,用湿度计对着防化布碎片检测。“这块仿冒品的霉变率达到百分之三十五,” 他突然怪笑着站起来,手里的培养皿里爬着红木蛀虫,“和两年前湄公河海盗船上的霉变程度一致,巴颂肯定从他哥哥的仓库里翻出了旧木料,真是换汤不换药。” 他的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红木检测仪,是上周从陈军那里借来的,探头还沾着湄公河的泥浆,倒会就地取材。

陈军的铁链在武汉港的木材堆之间划出银弧,链环精准地缠住巴颂的手腕时,对方的袖管滑出把红木柄弯刀。“你哥哥在普吉岛的红木仓库已经被泰国海军查封,” 陈军突然发力,把巴颂按在标着 “SEA-227” 的货柜上,铁链的倒刺深深扎进对方的皮肉 —— 倒刺涂着曲丽研发的防霉剂,在紫外线下显荧光,“他让你当替罪羊,自己带着真货往马六甲跑,刚才截获的卫星电文里写得清清楚楚,你还在这儿做梦呢。”

巴颂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突然用泰语嘶吼:“红木帮的长老早就和海盗达成协议,只要毁掉楚记的名声,东南亚的防化布市场就归我们分赃!” 他的靴底突然弹出根毒针,却被陈军的铁链缠住脚踝,针管里的毒液溅在防化布上,立刻烧出个绿洞 —— 跟严晓刚在实验室模拟的腐蚀痕迹一模一样,真是自曝其短。

曲俊站在码头的灯塔下,看陈军押解巴颂走过堆满红木的堆场,手里的卫星电话传来新加坡警方的通报:桑坤带着红木帮的核心成员,正用仿冒的楚记防化布包裹炸药,准备在吉隆坡建材展上制造爆炸。“王忠的新配方能抵御这种霉菌腐蚀,” 曲俊对着对讲机下令,声音在海风里格外清晰,“董千里,让防霉车立刻封锁武汉港;李强,带一队人守住七号仓库,那里有发往雅加达的正品;曲丽,联系东盟安全部队,查桑坤在槟城的藏身点,别让他们跑了。”

曲丽的高跟鞋踩在码头的积水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旗袍下摆,她突然弯腰捡起片防化布碎片,背面的红木帮徽记在手机电筒下泛着红光。“桑坤在布上绣了密语,” 她对着对讲机轻笑,指尖在碎片上快速破译,“‘湄公河的水,泡不软红木心’—— 是说他们要在湄公河投毒,嫁祸给我们的防化布,算盘打得真精。”

仓库里的打斗声突然炸开,李强的斧头劈开巴颂亲信的红木盾牌,盾牌上的鳄鱼徽记应声碎裂,露出里面藏着的仿冒防化布 —— 被陈军的铁链扫过的瞬间,布面燃起蓝火,红木防腐剂与防化布的防霉涂层发生剧烈反应,真是自食恶果。严晓刚蹲在火场外,用湿度计测量现场湿度,突然拍手大笑:“百分之九十!正好是红木帮炸药的引爆湿度,真是自作自受!”

董千里的防霉车及时赶到,喷雾在探照灯下凝成道彩虹,把红木帮的残余势力困在水雾里。他对着对讲机冷静报数:“抓获四十二人,截获仿冒布两千米,正品防化布完好无损,搞定。” 他的目光扫过仓库角落的织布机,王忠正蹲在那里修补被刀划破的样品,针脚细密如鱼鳞,跟巴颂的平纹手法形成鲜明对比,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当第一缕阳光照在武汉港的龙门吊上,陈军的铁链缠着桑坤的红木鳄鱼徽章扔进长江。曲丽的手机收到东盟安全部队的通报:桑坤在槟城港被捕,他的走私船里,楚记防化布的正品与仿冒品堆在一起,正品上的甲壳素纤维在晨光中闪烁,像无数把小刀,划破了东南亚市场的阴霾,谁胜谁负一目了然。

楚记纱厂的织布机重新运转,王忠在新织的防化布上绣了行小字:“楚布护东盟,经纬连丝路”。董千里的清单上,东南亚订单的数量正在攀升,每个数字都浸着昨夜的汗水。李强的红木柄消防斧靠在车间的墙角,斧刃的反光里,严晓刚正用霉菌检测仪测试防化布的防霉性能,他说要算出红木蛀虫的最佳杀灭浓度,真是个怪人。

曲俊站在汉街写字楼的露台上,看长江与汉水交汇处的轮船缓缓驶过,船头的楚记防化布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陈军走上前来,递给他杯热茶,铁链在栏杆上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桑坤的表哥在欧洲的家具集团,” 陈军的声音带着暖意,“据说想勾结对意大利黑手党,抢我们的欧洲防化布订单,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曲俊望着远处的纱厂烟囱,烟雾在晨光中连成线,像极了织布机上的棉纱。“让他们来,” 他呷了口茶,嘴角扬起笑意,“楚记的布,能挡住子弹,也能织出和平,老子们奉陪到底。”

楚记纱厂的防化布刚通过欧盟的防火测试,武汉港的集装箱就传来剧烈的爆炸声,跟放鞭炮似的,就是动静大了点。曲俊站在汉街写字楼 18 层的落地窗前,看港口升起的浓烟,指尖在欧洲地图的亚平宁半岛上重重一点 —— 玻璃上的倒影突然浮现出一个黑手党标志,跟桑坤表哥罗西的 “黑手家具集团” 徽记一模一样。此人西装口袋里插着朵西西里红玫瑰,花瓣里藏着剧毒,是用 2024 年在米兰暗杀竞争对手的毒药浸泡的,左手背上的疤痕呈十字形,那是被陈军的铁链按在铸铁家具上烙出来的。这会儿他的两个侄子正在武汉港的仓库里用楚记防化布裹着走私军火,针脚里藏着黑手党的暗号,而仓库外,他的另一个心腹正偷偷给意大利警方发报,想借警方之手除掉罗西,独吞欧洲市场,真是窝里斗的一把好手。

陈军的军靴踩在武昌的欧式家具市场,靴底裂缝里嵌着块雕花铁皮 —— 那是黑手党 “玫瑰队” 做的标记。这种防化布混着铅粉织的,防火性能比标准低了五成。上周在那不勒斯港,有一批防化布包裹的家具突然起火,烧毁了半个码头,真是造孽。“罗西的走私货藏在武汉港的旧仓库,” 他用铁链撬开一个标着 “EU-245” 的集装箱,里面的防化布堆里埋着楚记纱厂 2024 年的合金梭,梭身上的刻痕跟威尼斯的面具图腾一个模子,“上个月发往罗马的防化布,路过阿尔卑斯山时被他们掉了包,换成劣质仿品,低温一冻就开裂,三个送货员冻死在山里,这缺德事干得真是没谁了。”

曲丽穿一件意大利风格的丝绸长裙走进来,裙摆的刺绣图案里藏着黑手党的密码。她指尖捏着一枚玫瑰形胸针,胸针的针尖在防化布上轻轻一划,立刻留下一道黑色痕迹:“这种毒素来自西西里毒草,” 她的睫毛在灯光下轻轻颤动,调出检测报告,“毒素在三十度以上会挥发,一个月就能让防化布的经纬线腐烂,去年在罗西的走私船上见过,船板的缝隙里还残留着这种毒素的结晶,真是阴魂不散。”

公司市场部的吴婷抱着一份被利器划破的订单冲进办公室,她的手臂上缠着绷带,血迹已经渗透出来。“黑手党的人闯进了我们在巴黎的办事处,” 她声音颤抖,眼神里满是恐惧,“他们说要是不交出欧洲的代理权,就放火烧了我们在米兰的仓库。罗西的侄子马可还说,他已经策反了我们的质检员小张,要在防化布里掺易燃物,这群龟儿子真是丧心病狂。”

董千里推了推眼镜,把一份检测报告放在曲俊面前。“严晓刚在仿冒的防化布里发现了特殊的化学物质,” 他指着报告上的数据,“这种物质只在西西里岛的火山附近存在,是黑手党的独门手法。而且他们的仿品工艺粗糙,针脚间距不均匀,一眼就能看穿,真是拿不上台面。” 董千里说话时,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桌面,眼神里透着一丝担忧,“更麻烦的是,罗西的两个侄子为了争夺继承权,已经开始互相拆台,马可偷偷把罗西的走私路线卖给了竞争对手,而另一个侄子卢卡则想联合我们,除掉马可,然后再反过来吞并我们的市场,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王忠的铅笔在设计图上飞快地画着,他的眉头紧锁,突然把铅笔重重一摔。“卢卡上周联系过我,” 他语气凝重地说,“他说可以给我们提供黑手党的内部情报,条件是让他成为我们在欧洲的独家代理商。但我觉得这是个圈套,他给的设计图里藏着陷阱,这种结构的防化布在高温下会自动开裂,我在他提供的样品里已经证实了这一点,想蒙老子,还嫩了点。” 王忠说着,把一块开裂的防化布样品放在桌上,裂缝处的纤维已经碳化,真是一眼就能看穿的把戏。

李强扛着一把消防斧冲进车间,斧刃上还沾着木屑。“黑手党的人在纱厂的原料里掺了易燃粉末,” 他大声喊道,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严晓刚检测说这种粉末的燃点极低,遇到火星就会爆炸,我已经让工人把原料都转移到安全地方了,不然这群龟儿子就得逞了。”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巨响,车间的窗户被震得粉碎,“不好,他们开始动手了,老子们跟他们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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