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三章.一箭双雕
曲俊戳在车展的楚记展台后头，瞅着苏菲亚对着镜头摆弄那 “磁屏蔽防化布”，布面上的美元符号忽然间就变成了骷髅头，活像阎王老爷递来的催命符。“赶紧启动磁净化程序，” 他对着蓝牙耳机嘟囔，王忠那伙计手快，“啪” 地按下红色按钮 —— 展台的超导线圈倒过来通电，仿冒布上的磁粉跟疯了似的重新站队，显出 “三帮骗术” 四个大字，活脱脱打了苏菲亚一记响亮的耳光。苏菲亚那脸唰地就白了，比武汉冬天的霜还白，她身后的冰熊会头目急眼了，掏出冰锥就要耍横，哪晓得曲丽手一扬，磁粉袋 “呼” 地罩在他脑壳上，磁粉在他身上绕出个磁场，冰锥 “哐当” 落地，不偏不倚扎穿了那份写着 “冰熊会” 的合同，像是老天爷都看不惯这档子龌龊事。
展馆里的打斗声把车展的热闹搅得稀碎，跟过年时鞭炮炸了锅似的。李强的斧头劈开冰熊会成员的胸膛，那家伙怀里掉出的防化布裹着个磁炸弹，好家伙，这是想把整个展馆掀个底朝天？陈军的铁链 “嗖” 地一下，及时把炸弹卷到停车场，“轰隆” 一声，爆炸的磁暴里，科林那帮孙子正乘直升机跑路，机身上的防化布被磁暴染成了彩虹色 —— 还当是苏菲亚给的 “安全标识”，搞了半天是涂了遇磁变色的染料，这波操作，怕是连猴子都要笑掉牙。严晓刚在展馆的废墟里扒拉出半块防化布，正品的磁粉在磁暴后还乖乖站着队，仿品呢？早成了团没磁性的烂布，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真金不怕火炼，假货经不住考验。
第一缕阳光懒洋洋地洒在楚记纱厂的磁控织机上，王忠在新织的防化布上绣了行英文：“Magnetism Never Lies”（磁场从不撒谎）。董千里的订单簿上，北美的退货单被紧急订单盖得严严实实，每个签名旁边都画着小小的磁体图案，这变脸速度，比川剧变脸还快。曲丽把科林的硬盘连到大屏幕，三帮互相使坏的画面正在全北美直播，里头一段录音，他们自己招了，计划偷了磁屏蔽专利就撕毁协议，这脸皮，怕是比城墙拐角还厚。
曲俊站在汉街写字楼的露台上，看着陈军把科林的磁领带夹扔进长江。江水卷着领带夹往入海口跑，那边正停着楚记最新的货轮，船身的磁屏蔽防化布在阳光下闪着金属光，活像一层打不破的铠甲。“马可的人查到北美黑帮背后有欧洲资本，” 陈军的铁链在栏杆上敲出磁性的颤音，“严晓刚在他们的资金流里揪出了卢卡的账户。”
曲俊望着远处纱厂的烟囱，织机的嗡鸣和长江的涛声凑成了一支雄浑的交响曲。“跟马可说，” 他接过曲丽递来的美式咖啡，“想合作，先把欧洲资本的老底摸清楚。” 咖啡杯的杯底突然冒出个磁信号，是藏在防化布里的最后指令，严晓刚破译出来一看，好家伙，卢卡正拉着新的势力，准备在楚记的上市庆典上搞事情，这是嫌之前的闹剧还不够精彩？
楚记纱厂的磁屏蔽防化布刚在纽约证券交易所的展台铺好，武汉证券交易所的铜钟就发出了不对劲的嗡鸣，跟闹鬼似的。曲俊站在汉街写字楼 18 层的全息投影前，指尖在卢卡资金流的节点上一点 —— 投影突然分成四个虚影：罗马 “教皇卫队” 的十字、莫斯科 “北极熊帮” 的熊掌、伊斯坦布尔 “新月会” 的弯刀、开罗 “金字塔派” 的三角，跟磁信号里的新势力对上了号，真是无巧不成书。教皇卫队的代理人雷蒙的牧师长袍里子衬着楚记防化布，胸前的金十字架藏着微型摄像头，这玩意儿是三个月前在梵蒂冈绑架董千里时抢的，此刻他正坐在古德寺的禅房里，用银质十字架割着防化布，切口处的磁粉排成了十字图案，供桌下的密信上，四帮的签名旁边都画着卢卡的代号，可在分赃比例的条款上，各叠了层复写纸，这是没开打就想着怎么窝里斗啊。
陈军的铁链在黎明的长江二桥拖出残影，链环撞上一辆黑色奔驰，突然吸起块带梵蒂冈徽记的车牌。“教皇卫队的人把防化布缝成了教士服，” 他猛地拽动铁链，车牌背面的烫金字母显出摩斯密码，“他们在布的夹层里织进了金丝，上周在威尼斯港截获的货柜里，每件教士服都能过金属探测器，而金丝的打结方式是北极熊帮的手法 —— 雷蒙故意留的破绽，想让新月会背黑锅，这心眼子，比筛子还多。” 他的小臂因为用力而肌肉鼓起来，那里的旧伤是半年前在梵蒂冈跟雷蒙较劲时留下的，伤疤的形状恰似个十字，真是在哪跌倒，伤疤就留在哪。
曲丽穿着件拜占庭风格的刺绣长裙走进禅房，头巾的流苏里藏着片新月形的金箔。“新月会的首领阿卜杜拉带着一批仿品来了，” 她把一盏土耳其红茶放在雷蒙面前，杯垫下藏着块磁石，“他说是来谈中东代理，实际上在防化布的磁粉里掺了硫磺，这玩意儿在宗教场所的焚香里会释放毒气。我在他的古兰经里发现了金字塔派的干燥剂，能让磁粉提前失效，这连环计，怕是诸葛亮来了都要夸一句‘高明’。” 她突然转了转茶杯，杯底的荧光粉显出雷蒙的笔迹：“当新月遮住金字塔，十字将刺穿熊的心脏。”
公司行政部的郑梅抱着份被火漆烫坏的上市文件冲进会议室，文件袋的防化布夹层里掉出枚北极熊帮的铜扣。“北极熊帮的人在我们的打印机里加了磁粉，” 她的指甲缝里还嵌着防化布纤维，“他们把招股说明书的财务数据改成了负数，现在莫斯科交易所以为我们的专利是假的。但阿卜杜拉偷偷告诉我，磁粉的配方是金字塔派的，而打印机的 IP 地址指向教皇卫队的服务器，这锅甩得，比甩鞭子还溜。” 郑梅说话时总不自觉地摸颈间的十字架项链，那是用楚记防化布的边角料熔铸的，昨夜在档案室被北极熊帮的人用熊掌形烙铁烫出了印记，这算是给项链添了个 “特别” 的装饰。
董千里推了推眼镜，把四份材质检测报告贴在白板上。“严晓刚在仿品里发现了四种不同的宗教符号，” 他用红笔圈出异常的元素峰，“教皇卫队的掺了圣城的泥土，遇水会显十字；北极熊帮的混了贝加尔湖的沙，遇冷会结块；新月会的加了麦加的黑石粉末，遇热会发烫；金字塔派的藏了帝王谷的硝石，遇火会爆炸。但最要命的是，四种物质混合后会产生芥子气，这是卢卡故意设的陷阱，想借宗教冲突掩盖商业阴谋，这算盘打得，隔着太平洋都能听见。” 他突然指向报告末尾的检测日期，四个日期的数字连起来正是上市庆典的日子，是四帮安插在财务部的卧底搞的鬼，真是家贼难防啊。
王忠的铅笔在防化布改进图上划出螺旋线，他把样品放在磁场模拟器中，新添加的钕铁硼磁粉在屏幕上形成稳定的结界，可在混入四种杂质后突然溃散，跟豆腐脑似的。“是阿卜杜拉的首席科学家搞的鬼，” 他猛地把铅笔摔在绘图板上，笔芯在图纸上戳出个黑洞，“他在剑桥进修时偷过我的磁约束方程，这种四元体系在交变磁场下会崩溃，当年我在他的论文上批注过‘亵渎科学’，现在看来，真是一点没说错。” 设计图的角落，他画了四个互相吞噬的宗教符号，符号的阴影里藏着楚记的磁屏蔽标志，这算是光明与黑暗的较量？
李强扛着把镀镍的消防斧冲进古德寺，斧刃的反光里映出四个戴不同宗教头饰的黑衣人。“金字塔派的人在香炉里藏了磁引信，” 他的军靴踹翻一个插满檀香的铜炉，“严晓刚检测说这种引信在强磁场下会引爆，现在禅房的磁场强度已经超过安全值，是教皇卫队的人用金丝线圈搞的鬼！” 他突然甩出斧头，斧柄精准地砸在佛像后的配电箱，断电的瞬间，供桌下的暗格弹开，露出四帮的人正用宗教器物互相攻击，防化布做的经幡被撕得粉碎，磁粉在空中形成一道彩色的烟，活像一场荒唐的烟火表演。
严晓刚蹲在禅房的碎瓷片里，用光谱仪分析着防化布碎片。“混合后的毒性达到 LD50 标准的 5 倍，” 他突然抓起一把磁粉撒向阳光，“是卢卡的化学顾问调的配方，他以前是叙利亚的化武专家。但我发现，楚记的防化布在毒气中能自动分解毒素 —— 严晓刚世纪发现！” 他的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磁化的古兰经书签，是昨夜从陈军那里借来的，书签上还沾着金字塔派的硝石粉末，这算是歪打正着？
陈军的铁链在禅房的蒲团上缠住雷蒙的十字架时，对方突然掀翻佛龛，藏在下面的超导磁铁发出嗡鸣。“北极熊帮在防化布里藏了塑胶炸药，” 雷蒙的金十字架反射着应急灯的光，“他们想在上市庆典的敲钟仪式上引爆，然后嫁祸给教皇卫队。但我在耶路撒冷的线人说，炸药的定时器上有新月会的阿拉伯数字，这锅转来转去，最后怕是要砸自己脚上。” 他突然扯断念珠，其中一颗珠子裂开，露出里面的微型硬盘，“这是他们和卢卡的密谈录像，现在全世界的宗教组织都在看，这下可把脸丢到姥姥家了。”
曲俊站在武汉证券交易所的主席台后，看着阿卜杜拉对着镜头展示 “宗教专用防化布”，布面的新月图案突然变成了骷髅头，跟变戏法似的。“启动磁净化协议，” 他对着蓝牙耳机低语，王忠立刻按下红色按钮 —— 交易所的超导线圈反向通电，仿品布上的磁粉重新排列，显出 “四帮合谋” 的字样，这下真相大白了。阿卜杜拉的脸色瞬间惨白，他身后的金字塔派头目突然拔出弯刀，却被曲丽甩出的磁粉袋罩住头，磁粉在他身上形成一道磁场，弯刀落地时正好刺穿一份写着 “卢卡指令” 的密信，像是命运的安排。
交易所的打斗声把上市庆典的祥和搅得乱七八糟。李强的斧头劈开北极熊帮成员的胸膛，对方怀里掉出的防化布包裹着毒气弹，陈军的铁链及时将毒气弹卷向通风管道，净化系统启动的瞬间，雷蒙的人正乘直升机逃窜，机身上的防化布被磁暴染成了彩虹色 —— 那是金字塔派给他们的 “安全标识”，实则涂了遇磁变色的染料，又是一出自欺欺人的戏码。严晓刚在交易所的废墟里捡到半块防化布，正品的磁粉在磁场中依然排列整齐，而仿品已经变成团散发毒气的烂布，真是真假立判。
当第一缕阳光照在楚记纱厂的智能织机上，王忠在新织的防化布上绣了行拉丁文：“Scientia Omnia Vincit”（科学战胜一切）。董千里的上市文件上，全球的认购订单覆盖了所有质疑，每个签名旁都画着小小的磁屏蔽标志，这算是用实力证明了自己。曲丽将雷蒙的硬盘连到全球直播系统，四帮互相陷害的画面正在各大宗教网站播放，其中一段录音里，他们承认了计划在上市后抛售楚记股票，引发全球金融动荡，这心思，歹毒得很。
曲俊站在汉街写字楼的露台上，看着陈军将雷蒙的金十字架扔进长江。江水卷着十字架冲向入海口，那里正停泊着楚记最新的货轮，船身的防化布在阳光下泛着金属光泽，像一层坚不可摧的铠甲。“马可的人查到卢卡躲在瑞士银行的地下金库，” 陈军的铁链在栏杆上敲出磁性的颤音，“严晓刚在金库的防化布上发现了楚记初代产品的纤维 —— 是我们十年前丢失的那批货，这可真是巧了。”
曲俊望着远处纱厂的烟囱，织机的嗡鸣与长江的涛声汇成雄浑的交响。“告诉马可，” 他接过曲丽递来的香槟，“想合作，就带我们去瑞士。” 香槟杯的杯底突然显出个磁信号，是藏在防化布夹层里的最后坐标，严晓刚破译后发现，卢卡的金库密码竟是楚记成立的日期，而密码锁的结构与王忠十年前设计的磁控锁完全一致，这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楚记纱厂的磁屏蔽防化布刚通过瑞士银行的安全认证，武汉天地的西餐厅就传来玻璃杯碎裂的脆响。曲俊站在汉街写字楼 18 层的防弹玻璃前，指尖在严晓刚破译的金库结构图上轻点 —— 图纸突然浮现三个红点：瑞士银行武汉联络点的保险柜、楚记纱厂的地下仓库、长江隧道的通风口，与卢卡金库的备用通道完全吻合，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联络点负责人伯格的袖扣是用楚记防化布的超导纤维做的，左胸的口袋藏着一把微型金钥匙，是上周在白玫瑰大酒店绑架郑梅时抢的，此刻他正坐在西餐厅的角落，用银刀切割着一块磁屏蔽牛排，刀痕处的磁粉排列成金库的密码图案，而餐巾下的通话记录里，四帮的催款信息旁都画着警告符号，却在 “武汉行动” 的备注栏里各写了个不同的时间，这是各怀鬼胎啊。
陈军的铁链在午夜的解放公园拖出蓝影，链环勾住一辆银色宾利时，突然拽出块带瑞士国徽的车牌。“银行联络点的人把防化布做成了公文包，” 他猛地发力，车牌背面的珐琅层显出密码，“他们在布的夹层里织进了光纤，上周在苏黎世机场截获的行李中，每个公文包都能传输金库实时画面，而光纤的接口是教皇卫队的样式 —— 伯格故意留的破绽，想让北极熊帮背泄露机密的黑锅，这手段，够阴险。” 他的手背因紧握铁链而泛白，那里的旧伤是上周在联络点外与伯格对峙时被他用金钥匙划的，伤口边缘还沾着超导纤维的微光，这算是战斗的勋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