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编号扫帚与KPI手册
天没亮，浣衣院已排班。
王管家举着竹板，给每把扫帚贴编号：“丢了要报损，十文一把。”
林小悦被分派“扫帚No.17”，顺便领《丫鬟守则》一本，封面血书：
“早5点起，晚9点息，犯错跪算盘。”
她翻两页，全是繁体加恐吓，末尾空白处有人铅笔写：
“别信， survive 第一。——小红”
她抬头，小红冲她挑眉，疤痕像小括号。
早膳铃响，众人狂奔，她左脚踩右脚，扑进主子沈严氏院门——
“新来的？抬水，跪式服务。”
她跪地举盆，手臂抖成筛子，水面映出沈严氏高冷脸：
“再抖，加跪一炷香。”
她内心OS：比举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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