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就在我跟强子在村口急着转来转去的时候,朝村口方向好像走来一个人,眼看有人出现瞬间觉得有希望,我跟强子一下来了精神,眼巴巴的看着朝村口出来的这个人。
由于天色渐晚,农村不像城里晚上有路灯有灯红酒绿,所以光线不太好的情况下我俩看不清楚朝我们走来的的这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俩心里还有点紧张,不知道强子怎么样,我感觉手心好像都冒了一丝汗。直到这个人走到栓着老驴的树底下,我才看清楚原来是一位看起来大概六十多最多七十岁的老爷子。
他看到我们俩人站在村口,还停着一辆车,一下子整个人警惕起来,问起我们是从那里来,干什么的!我们说明了来意说是找辣条厂老板的家,当然我们没有说实话而是撒了个谎,就说我们是辣条厂老板的亲戚,我们假装不知道老板一家出事了。
老爷子听完我们的说明来意后整个状态放松了一些,但是脸色满带难易而且夹杂着一些悲伤跟愁容,他叹了一口气才告诉我们他是这个村的村长,他是去通知村水站明天停水半天要检修,我们运气好碰到了他。
他接着说:“我们可以不用找了,老板一家子出事了,老家已经没有人了。但是呢最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老婆婆在他们家,没有人知道她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很神秘,平时也不见什么人。”我们假装镇静跟难过,但是心里确实是五味杂陈。演绎着伤心欲绝问起了老村长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烟盒递给了老村长一根,顺手给强子给了一根,我们不约而同的把烟点着抽了起来。
老村长接过烟抽了一口笑了笑然后对我们说到:“他这会还要去水站一趟,让我们等会,晚上就在他们家过夜。”
我跟强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转过头看了看还在车里的原大叔,只见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俩顿时心里有了底,老村长让我们在这等等他,他大概十来分钟就会回来,我说要不要开着车载着他去快一点,他摆了摆手说不用了。
不一会老村长迈着矫健的步子消失在了村口,我跟强子回到了车上等着老村长回来。
天色逐渐到了黑夜,村子里黑压压一片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我不知道强子什么心情,更看不出来原大叔的情绪,他还是闭着眼睛躺在后座上,反正我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着村长回来。
大概过了快一个小时我听到车后有脚步的声音,我想着应该是村长回来了,可是奇怪的是车后传来的好像不是一个人的声音而是许多脚步声还有什么希啦啦在空中飘落的声音。
我跟强子对视了一眼都觉得好像不对劲,同时打开车门立马下了车,就在我下车的一瞬间我从座椅边上拿了一把扳手以防不测。
可是当我跟强子下了车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令我俩万万没想到的一幕从村口出现。
竟然是一支穿着白色孝卦抬着棺材的队伍从村口向村里走去,只见整支队伍都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响,而且每个人脸上面无表情没有一点情绪,只有纸钱撒向空中向下落的哗啦声。
这一幕把我跟强子吓得待在原地不知所措,因为我第一次见到夜晚会有这种出丧的景象,
不到两分钟我感觉好像要迷糊什么都不知道的一瞬间原大叔突然从车里奔出来在我跟强子的额头按了一下,一把把我俩同时拽上车,那一刻突然感觉原大叔比一个青年男子的劲还大。
坐上车后我俩思绪慢慢从迷糊逐渐有了意识,我跟强子不约而同的看向原大叔,只见原大叔一改之前的慵懒,而是整个精神抖擞且严肃的坐在车上。
我准备把心中的疑问问向原大叔时我瞥见强子也准备开口,估计他跟我此刻是同样的疑问跟心情。
可是还没等我俩开口原大叔却发了声,“黑无月,夜行丧,这个村子有很大的麻烦呐,从现在起你俩不要乱跑更不要乱问乱碰,先等着村长回来再说。”
我俩那见过这种阵仗,我这会感觉双腿发软,所以原大叔说什么我都不用思考就顺从的点了点头,强子双唇发白也没有比我好到那点去。
随后我们一言不发静悄悄的坐在车上等着村长回来,不一会车后又传来噗嗤噗嗤的脚步声慢慢的由远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