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日/内 首辅府书房
△ 慕辰坐在书案前，面前摊开着几张清单，上面罗列着各项开支：
· 张猛部众行动所需粮饷、犒赏
· 情报网人员佣金、活动经费
· 秘密工坊材料采购
· 打点各路关节的备用金
△ 慕辰揉了揉太阳穴，一脸愁容。
慕辰（OS）： 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养人、办事，哪一样不要钱？原主倒是富可敌国，可那些明面上的资产肯定被太子盯死了，一动就会打草惊蛇。府库里这点现钱，简直是杯水车薪。
△ 他起身踱步，目光扫过书架上那些史书，突然停在记载汉代桑弘羊“均输”、“平准”政策的页面上，又联想到现代的国债和众筹。
慕辰（眼睛一亮，打了个响指）： 有了！不能动老本，那就……借鸡生蛋！
△ 他迅速回到书案前，铺开新的宣纸，毛笔蘸墨，开始书写一份名为 “安邦定国功勋债” 的计划书。内容核心是：向京城有实力的富商秘密借款，以首辅慕子轩的个人信誉和新帝登基后国家的稳定预期作为担保，承诺在局势稳定后连本带利优先偿还，并可获得未来某些商业领域的便利或特许权作为“利息”。
慕辰（一边写，一边OS）： 得找个由头……就说为新帝登基后的维稳和潜在边患做准备，需要秘密筹集一笔“应急军费”。既显得高大上，又能戳中这些商人寻求政治庇护和未来投资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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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日/内 醉仙楼雅间
人物： 江寒、京城粮商周掌柜、布商钱老板
△ 江寒一身便服，与两位衣着华贵的商人密谈。周掌柜和钱老板面露疑虑。
周掌柜（压低声音）： 江御史，您说的这个‘功勋债’……靠谱吗？慕大人如今这处境……
江寒（正色，按照慕辰的交代说道）： 周掌柜，正因为局势微妙，才显此债珍贵。慕大人树大根深，岂是轻易可动摇的？此举正是为了防患于未然，确保新朝平稳。一旦事成，二位便是于国有功的勋商，届时无论是漕运份额还是皇商资格，还不是慕大人一句话的事？
钱老板（眼中闪过精明）： 利息几何？如何保证？
江寒： 利息高于钱庄三成。至于保证……（他压低声音）慕大人的首辅印信为凭，外加……（他指了指天花板，意有所指）宫里也有人乐见其成。此事机密，若非视二位为心腹，断不会透露。
△ 周、钱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显然被“宫里有人”和未来的商业特权打动了。
周掌柜（咬牙）： 好！我周某愿出五万两！赌慕大人赢！
钱老板： 我出三万两！但请江御史务必转告慕大人，我钱家未来可就仰仗他了！
△ 江寒微微颔首，心中却对慕辰这种“空手套白狼” yet 极具说服力的手段感到一丝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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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夜/内 东宫-书房
人物： 太子李业、太监总管王瑾
△ 李业正在批阅奏章，王瑾躬身在一旁禀报。
王瑾： 殿下，下面的人发现，近两日京城几个大商号，特别是与漕运、粮食有关的，资金流动有些异常，有大笔银钱在暗中汇集，流向……似乎与首辅府的一些外围产业有关联。
李业（笔一顿，抬起头，冷笑）： 哦？慕子轩这是坐不住了？开始变卖产业，转移家财，准备后路了？
王瑾（谄媚地）： 殿下圣明！奴婢也是这么认为的。他定然是怕了，想给自己留条退路，或者攒点跑路的盘缠。
李业（将笔一丢，语气轻蔑）： 跳梁小丑，垂死挣扎而已。让他折腾去吧，些许银钱，能济得了什么事？等孤登基之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还能带着钱飞出齐国不成？盯紧点，但不必打草惊蛇。
王瑾： 奴才明白。只是……要不要奴婢派人去警告一下那些商人？
李业（摆摆手）： 不必。正好让孤看看，还有哪些不长眼的商人敢跟他牵扯不清。届时，一并清算！
△ 李业重新拿起奏章，完全没将此事放在心上。他并不知道，这笔他眼中“跑路用的盘缠”，正在成为慕辰撬动他棋盘的重要杠杆。
△ 镜头切回首辅府，慕辰看着心腹老仆送来的首批银票，长长舒了一口气。
慕辰（手指轻点银票，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第一桶金到手。李业，你以为我在第五层，其实我在……嗯，起码第十层。你的轻视，就是我最好的掩护。
【第五集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