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小橘子的橘子味童年
小橘子三岁那年，终于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开学前一天晚上，她抱着一个橘子形状的玩偶，坐在书桌前，看着沈知棠为她整理书包，突然仰起头问：“妈妈，幼儿园里有橘子汽水吗？爸爸说，你和他的故事就是从橘子汽水开始的。”
沈知棠蹲下身，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发，眼底满是温柔：“幼儿园里有甜甜的橘子糖，等周末，爸爸妈妈带你去喝橘子汽水，好不好？”
小橘子用力点头，又转向正在贴姓名贴的顾行砚：“爸爸，你明天能送我去幼儿园吗？我想让你给老师讲你和妈妈的故事。”
顾行砚放下手里的贴纸，抱起女儿，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好啊，不过小橘子要答应爸爸，在幼儿园里要乖乖听话，放学的时候，爸爸会带着橘子味的小蛋糕来接你。”
第二天清晨，小橘子穿着粉色的连衣裙，背着印满橘子图案的书包，牵着顾行砚的手走进幼儿园。老师笑着迎上来，小橘子却突然躲到顾行砚身后，只露出一双圆圆的眼睛，像极了沈知棠小时候害羞的样子。
“老师，这是小橘子，”顾行砚蹲下身，轻轻推了推女儿的后背，“她有点害羞，不过她很喜欢听故事，尤其是关于橘子的故事。”
老师蹲下身，温柔地看着小橘子：“那小橘子要不要给老师讲讲你名字的由来呀？”
小橘子犹豫了一下，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小本子，上面画着两个大人和一个小孩，站在橘子树下。“这是爸爸，这是妈妈，这是我，”她指着画纸上的人物，认真地说，“爸爸说，我出生在橘子成熟的季节，所以叫小橘子，我是你们爱情的小果实。”
老师忍不住笑了，顾行砚也跟着笑起来，看着女儿认真的模样，心里满是骄傲——这是他和沈知棠的小果实，是他们爱情最甜蜜的见证。
放学的时候，沈知棠和顾行砚一起来接小橘子。刚走到教室门口，就看到小橘子正和一个小男孩分享橘子糖。小男孩穿着蓝色的外套，眉眼间竟有几分顾行砚的影子。
“妈妈！爸爸！”小橘子看到他们，兴奋地跑过来，拉着小男孩的手，“这是我的新朋友，他叫顾念棠，老师说，他的爸爸妈妈也是你们的高中同学。”
沈知棠和顾行砚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顾念棠的妈妈走过来，笑着说：“真没想到这么巧，我们家念棠的名字，还是他爸爸根据你们的名字取的，希望他能像你们一样，拥有甜甜的爱情。”
两个大人站在一旁聊天，小橘子和顾念棠则蹲在地上，一起画橘子。小橘子拿着蜡笔，在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橘子，又在旁边画了两个小人，一个像沈知棠，一个像顾行砚，嘴里还念念有词：“这是爸爸妈妈在橘子园里摘橘子，我在旁边吃橘子糖，以后念棠也要和我们一起去。”
顾念棠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一颗橘子味的软糖，递给小橘子：“这是我妈妈做的，很好吃，以后我每天都给你带一颗。”
看着两个小孩天真的模样，沈知棠的心里暖暖的。她想起高中时和顾行砚一起在图书馆刷题的日子，想起大学时人工湖边的合照，想起婚礼上橘子味的蛋糕，原来时光真的很神奇，会把甜蜜的故事，一代一代地延续下去。
周末的时候，他们带着小橘子和顾念棠一起去了高中时的那家小面馆。老板看到他们，笑着说：“这两个小孩和你们小时候长得真像，尤其是这个小男孩，眉眼和顾行砚一模一样。”
小橘子坐在椅子上，看着顾行砚给她拌牛肉面，突然问：“爸爸，你高中时是不是经常给妈妈讲题呀？念棠说，他爸爸高中时也是班里的学霸。”
顾行砚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女儿，认真地说：“是啊，那时候你妈妈物理不太好，我就每天晚自习后给她讲题，讲完题，我们会一起去买橘子汽水。”
“那你们是不是那时候就喜欢对方了呀？”顾念棠好奇地问。
沈知棠的脸颊微微泛红，顾行砚则笑着点头：“是啊，从看到你妈妈第一眼起，我就觉得，她是我这辈子要一起走下去的人。”
小橘子和顾念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一起拿起勺子，大口地吃着牛肉面，脸上沾满了汤汁，像两只可爱的小花猫。
离开面馆的时候，小橘子拉着沈知棠的手，指着不远处的一家小卖部：“妈妈，我们去买橘子汽水吧，我想尝尝你和爸爸爱情的味道。”
沈知棠和顾行砚相视一笑，带着两个小孩走进小卖部。顾行砚买了四瓶橘子汽水，递给小橘子和顾念棠各一瓶，又打开一瓶递给沈知棠，自己则打开最后一瓶。
“干杯！”四个杯子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小橘子喝了一口汽水，眼睛亮了起来：“真甜！原来爱情的味道是橘子味的！”
沈知棠靠在顾行砚的肩膀上，看着两个小孩开心的模样，心里满是幸福。她知道，小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