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某人就是钱医生吧？寻找嘉绒古国宝藏的事情，也是钱医生出的主意吧？跟嘉绒古国的宝藏比起来，季氏娱乐公司这点资产，根本就是小儿科吧？”也是贫穷限制了想象，连淑霓根本想不通，一个日记本就值五百万美刀，那么这个所谓的宝藏得值几个亿啊？
“其实对于日记本的内容，我们警方也大概知道一二，因为我们后来特地去拜访了邹教授，他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是疯疯癫癫的，但是到底是真的疯了，还是装疯，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你意思说邹教授其实没疯？他为什么要装啊？”连淑霓心想，你邹教授不去当演员，也是屈才啦！
“我的猜想是这样的，第一，邹教授一定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他怕有人要强迫他将秘密说出来，所以就装傻，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一般人是无法从一个又疯又傻的人嘴巴里撬出什么秘密来的。其次，整个考古队只有邹教授一个人活下来啦，也许是幸运，也许是邹教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比如说牺牲同伴等，他不想出来之后被人清算，只能装疯卖傻。好在这种人我见得多了，稍微用点手段，就让他松了口。”
“什么手段，该不会是刑讯逼供吧？”连淑霓脑海里立刻就有画面啦，什么钓鸭儿浮水，辣椒水，老虎凳，这邹教授也是一大把年纪啦，肯定吃不消啊！
“你想什么呢？我们可是正经的国家机关人员，又不是小日子，也不是军统。”陶禹衡脸色有点不好看啦，他什么时候长了一副坏人脸了啊？
“其实你是低估了现在的科技，我只是给邹教授吃了一颗药，可以让他说实话，按照网络上的说法，就是真话药水。”
“天啦噜，真的有这种药水？据说某些动机不纯的男孩子，给女孩的酒水里下了这种药，诱导女孩说喜欢那个男孩，然后就跟她去开房间啦！但是事后女孩又后悔啦，但是那的确是藏在心底深处的秘密，后悔也没用啊？这里面水太深啦，还好我从来不会喝来历不明的酒水，哪怕是我暗恋的男神给我的，我也不会。我可是一个好女孩，现在还没男朋友呢！”连淑霓道，但是心里却在犹豫，万一男神真的给她喝，要不要拒绝呢？
“你们那个应该是假的吧？应该是催情药吧？真话药水可是我们这些特殊机构才会有的，或者是在高层的军方里才有，不会随便流落民间的。不过真话药水的作用其实也是很有限的，像我们这种受过特殊训练的，即使是说梦话，也不会将机密说出去的，但是邹教授的抑制力当然没有那么强，我们很快就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当然邹教授并不知道他自己说了什么，他以为只是和我们一起喝茶罢了。”
陶禹衡随即拿出一份厚厚的报告，道：“这份报告的内容，其实和季始勇手里的日记本差不多。”
“牛逼克拉斯啊，你们这不是一杯茶就省下了五百万美刀？季始勇花了这么多的钱，真的是大寃种啊！”
陶禹衡莞尔一笑，脸上流露出得意的神情来，道：“其实季始勇还有更加冤的，邹教授的日记本其实有两本，他从大漂亮拍卖来的这本，记录的东西都是一些吃喝拉撒，真正有用的信息并不多，那本更加重要的日记本，却在另一个人的手上，现在我还不能说。当然里面也不是什么干货都没有，最有用的信息就是，女王的宝库，只有转世的魔胎才能打开，所以我才说舒栀清是钥匙，所以钱五福这些人要抓舒栀清。”
“你是说清清身上流着女王的血吗？她是东女国女王的后裔？”连淑霓越来越觉得自己卑微啦，怎么她的同学都这么有来头？
“不是的，舒栀清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只是因为她怀了女王的后代。当年吐蕃大军攻陷东女国的时候，女王其实并没有死，而是带着她的臣民，在深山里隐居起来，东女国在暗中有存续了好多年。但是东女国不甘心就这样亡国灭种，女王想到了一个古老的巫术，决定铤而走险。”
“怎么还有巫术啦？这历史剧本变成玄幻剧本啦？”要不是对方是警官，连淑霓还以为她是在刷新的短剧呢！
“虽然我们也不太理解，但是邹教授是这么说的。据说东女国从立国开始，就盛行巫术，女王不但是国王，也是全国最大的巫女。按照东女国的文化习俗，他们以十一月为一年之始，每年十月会举行巫术仪式，将酒肴带到山中，向空中撒酒糟和麦粒，以此预测来年的收成。如果发现有鸟入怀，巫师会剖鸟腹检查，以鸟卜吉凶。关于这一点，可以翻看邹教授的学术论文。”
陶警官翻出一段网页，又道：“其实东女国的习俗，是人类早期原始社会共有的现象。人类早期是母系氏族社会，大妈妈不但是族长，也是族中最重要的巫师，每次有部落战争，或者是大型狩猎活动，大妈妈都要占卜吉凶。在早期的人类文明中，女性被认为可以和神明沟通，会使用巫术，这是男性所没有的能力。”
“好羡慕啊，我要是能穿越到石器时代，一定比现在好。”不是一个苦逼的小社畜啦！
“东女国的巫术非常神秘，有没有科学道理还不清楚，但是其中有一条，就是制作魔胎。根据邹教授的猜测，女王曾经有一次，带领她剩余的部队和吐蕃军队大战，最后全部战死，女王殉国的时候，肚子里还怀着孩子，这个孩子当然也就胎死腹中。”
“吐蕃军队真的是太残忍啦！这孩子一定恨死了吐蕃国王吧？”
“没错，这就是女王想要的结果，其实以身殉国，正是女王神秘巫术的一部分，为的就是制造出充满怨恨的魔胎，这个魔胎继续投胎，积累更多的怨恨，终有一天，要为东女国复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