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融合大同思想》
作者:杨思辉
第四章 扩散与博弈:“和合共生论”的全球传播与阻力应对
第一节 扩散路径:从联合国平台到全球民间——“民间先行、区域联动”的实践逻辑
《跨文明尊重宣言》签署后,“和合共生论”的全球扩散并未采取“自上而下的政府推动”模式,而是遵循“实践共生维度”的“民间先行、区域联动”逻辑,通过非政府组织(NGO)网络、区域多边机制、实践样板示范三大路径,逐步从巴黎联合国总部,渗透到亚、非、拉的多元文明社区。这种扩散路径的选择,既源于“和合共生论”对“文明交互性”的坚持(避免单一主体主导),也基于调研中“民间实践更易培育持久互信”的实证结论——正如儒家所言“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理论的扩散,最终需靠“可感知的实践”而非“空泛的宣讲”。
1. 非政府组织网络:理论扩散的“毛细血管”
笔者团队联合全球28家专注于文明对话的NGO,于2031年7月发起成立“全球文明互鉴联盟”(Global Alliance for Civilization Mutual Learning,GACML),作为“和合共生论”扩散的核心民间载体。该联盟的运作遵循“去中心化”原则:不设总部,仅在亚洲(北京)、非洲(内罗毕)、欧洲(巴黎)、美洲(墨西哥城)设立区域协调中心;决策采用“共识投票制”,任何成员组织(无论规模大小、来自何种文明)均有平等提案权——这正是“主体平等维度”在组织架构中的直接应用。
联盟的扩散策略聚焦“理论本土化转译”,而非“理论原样输出”:要求各区域协调中心结合本地文明语境,将“和合共生论”的核心概念转化为“本土可理解的表达”,再通过社区实践落地。例如:
- 亚洲协调中心将“和合共生”转译为“多元共生、天下一家”,结合儒释道与东南亚佛教、伊斯兰教的共通智慧,在中日韩、东南亚开展“邻里共生计划”——组织不同文明背景的家庭结对互助,通过“共做一顿饭、共庆一个节、共护一处遗产”的微观实践,传递“和而不同”的理念;
- 非洲协调中心将“和合共生”转译为“乌班图式共生”(乌班图精神核心为“我因我们而存在”),结合非洲传统部落的“互助伦理”,在肯尼亚、尼日利亚开展“部落文明对话项目”——邀请马赛族、基库尤族、豪萨族的长老与青年,围绕“草原生态保护”“部落冲突调解”等本土议题,用“和合共生论”的“阐释性倾听”方法对话,最终达成《草原共生公约》;
- 美洲协调中心将“和合共生”转译为“多元共融、尊重差异”,结合美洲原住民“大地母亲”的生态伦理与拉美“解放神学”的博爱精神,在加拿大、墨西哥开展“原住民文化共享计划”——组织原住民长老向非原住民群体讲解“图腾雕刻的意义”“传统生态知识”,同时邀请非原住民分享现代环保技术,实现“传统与现代的共生”。
这种“本土化转译+微观实践”的策略,让“和合共生论”避免了“外来理论”的标签化质疑。截至2032年6月,GACML吸纳全球124个国家的312家NGO成员,开展各类实践项目487个,直接参与人数超50万——联盟的扩散成效证明:理论的全球传播,关键不在于“让全球接受一套统一理论”,而在于“让全球在自身语境中理解并践行理论的核心精神”,这恰是道家“顺其自然”智慧在传播中的体现。
2. 实践样板示范:“丝绸之路文化遗产联合保护计划”的扩散效应
2031年9月,笔者团队主导的“丝绸之路文化遗产联合保护计划”(以下简称“丝路计划”)正式启动——该计划最初仅联合中国、哈萨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伊朗4国,目标是建立“丝路文明数字共享数据库”;但随着《跨文明尊重宣言》的扩散,该计划因“符号互认+共同实践”的双重属性,成为“和合共生论”最具影响力的实践样板,吸引更多国家主动加入。
“丝路计划”的示范价值,在于它完美诠释了“实践共生维度”的“三阶框架”:
- 第一阶“符号互认”:通过VR技术,将中国敦煌莫高窟的壁画、哈萨克斯坦怛罗斯古城的遗址、乌兹别克斯坦撒马尔罕的帖木儿陵、伊朗伊斯法罕的伊玛目广场,转化为“沉浸式数字资源”——用户可通过VR设备“走进”不同国家的文化遗产,不仅看到“符号之美”(如壁画中的飞天、古城的城墙纹样),还能通过语音讲解了解符号的“本土语境意义”(如飞天在佛教中的“自由象征”、城墙纹样在中亚游牧文化中的“守护寓意”)。这种“直观感知+语境阐释”的方式,让参与国人民对他者文明符号的“接纳度”在一年内提升58%;
- 第二阶“伦理共建”:计划设立“丝路遗产共同保护基金”,由4国共同出资、共同管理,基金使用需经“多文明专家委员会”(包含各国考古学家、文化学者、民间代表)共识投票——例如,在修复伊朗伊斯法罕的一处古建筑时,委员会同时吸纳中国传统木构修复技术、伊朗传统砖雕技艺,最终形成“双技术融合”的修复方案,既保护了遗产的原真性,又实现了“技术伦理的共生”;
- 第三阶“治理协同”:2032年3月,土耳其、印度、巴基斯坦主动申请加入计划,提出将“陆上丝路”扩展为“陆海丝路”(纳入印度沿海的古港口遗址、土耳其伊斯坦布尔的丝路驿站)——新成员的加入,推动计划建立“遗产保护标准互认机制”:各国仍保留自身的遗产保护标准,但需在“最小干预原则”“原真性保护”等共通准则上达成一致,实现“标准差异与协同保护的共存”。
“丝路计划”的扩散效应远超预期:截至2032年底,参与国增至12个,覆盖亚、欧、非三大洲;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将其列为“全球文明互鉴最佳实践案例”,向193个成员国推荐;非洲联盟、阿拉伯国家联盟均派代表团考察,希望借鉴其模式开展“非洲文明遗产联合保护”“阿拉伯世界古城联合修复”项目——这证明:“和合共生论”的实践不需要“强制推广”,只需打造“可复制、可感知”的样板,自然会形成“示范-模仿-创新”的扩散链条,正如儒家所言“其身正,不令而行”。
3. 区域多边机制纳入:非洲联盟的“人文交流议程”实践
2032年4月,非洲联盟(AU)在第36届首脑会议上,正式将“和合共生论”纳入《非盟2040人文交流议程》,成为首个将该理论纳入区域官方议程的多边组织——这标志着“和合共生论”从“民间实践”走向“区域官方认可”,实现了“民间-官方”的联动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