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被噪音扰民的一天，看着手机提示的境内骚扰电话，灰大只能是难受的接了。

灰大，我到深圳了。叶大也是说道：你那酒捣鼓好了没有？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

你深圳华强北也搞定了？灰大被催的是晕头转向的。

我上飞机前，和华强北供应商谈了谈。叶大心情不错的说道：现在，我已经是看过样品。

就供应上了？灰大也是佩服的说道：不愧是把时间当真金钱，效率高！

就是性能好过国外太多了！叶大愁眉苦脸了说道：还不能用！

这难道不好？灰大也是更加佩服的说道。

那质量就有问题！叶大也是说道：否则，别人全套正版，凭什么输给你全套盗版？

那应该怎么办！灰大想了想也是觉得是这个道理。

我已经谈了，要把性能降下来，外观提上去。叶大也是说道：这些人不懂市场，内在是不重要的。谁有意愿去了解真善美？快节奏时代，浅尝辄止，装模作样人模狗样的外在美，才是最重要的。

虽然吃不死人，但是，也不能连骗都不骗吧？灰大也是说道，这样怕是不长久。

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奔着结婚去！叶大也是说道：现在，奔着结婚去就是耍流氓。大家时间都很宝贵，把钱谈好，玩玩而已，奔现下一场。

反正我又不打算娶她！灰大对于这个态度，只能是保持沉默。

你尽快把货发给我吧！叶大也是想起来灰大是个传统男人，不习惯欧美的风流快活。也是说道：你要是愿意捣鼓好了，就使劲捣鼓。就一点，货期不可改。

我要开业了，货架上，不能没有货物。叶大强调的说道：你要是拖我后腿，你对得起我对得起自己？你这是给湖南丢人现眼！

我知道了！灰大也是说道：保证把货给你。

叶大又是挂了电话，估计是在华强北捣鼓高科技。

匆匆忙忙的，也不耽搁时间，只剩下了一个生产瓶子的就准备完全。灰大也懒得深究，便是去问李飞，帮找到陶瓷瓶子生产商了没有。

这次来邮政银行，灰大发现，这里终于有的正版银行的模样了。旁边，居然是开始了有商业，所以，灰大便是在沙县小吃继续谈生意。

这就化客为主，在邮政银行，那可是，全部录音的。

吃着饭，俩个人又是开始了商业会谈。

有两家愿意接单。李飞吸取教训也是不容易的说道：一个是景德镇陶瓷，就是单价一千块。一个是湖南的一个小陶瓷瓶子生产作坊，生产碗筷，也愿意接单。单价十块钱一个。

景德镇陶瓷我知道。灰大也是读过义务教育的，也是说道：有白如玉、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的特点。其器身纯白无暇，状似美玉。表面色泽均匀，如镜子般光可鉴人。璧身可塑至极薄，最薄可至五毫米，最厚也不超过一厘米。将其放在桌上，轻轻敲击，可以听到清脆、响亮、空灵的声音。

李飞见有戏也是点点头说道：瓷器的器身纯白无暇，宛如天然美玉一般，质地十分细腻、均匀。将其放置在家里，可以给人以视觉上的享受，并让家中看起来更典雅大气。瓷器光彩明亮，色泽均匀，图案丰富，表面十分光滑，如镜子般光可鉴人。靠近时，不仅可以观察到它的美丽图案，还可以看到自己的身影出现在其表面。瓷器的工艺精湛，技法精妙，璧身可被塑造得极薄。其最薄的瓷器，璧身厚度仅为五毫米，最厚的瓷器，璧身厚度也不超过一厘米。瓷器放好，用一支笔轻轻敲击，可以听到清脆、响亮、空灵的“叮”的声音。这是景德镇瓷器的一大特色，也是它让人难以忘怀的一点。

典雅素净的青花瓷，明净剔透的青花玲珑瓷，五彩缤纷的颜色釉瓷，幽静雅致的青花影青瓷，古朴清丽的古彩瓷，万紫千红的新彩瓷，明丽隽秀的窑彩瓷，别开生面的总和装饰瓷等。灰大不得不说道：景德镇陶瓷，第一选择。

对了，另外一家叫昌南。灰大看着报告也是说道。

可以叫这个。李飞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说道。我就知道，还是要这种便宜货。幸亏，早有准备啊！

这个陶瓷瓶子，是陶瓷吧？灰大不得不怀疑说道。

和上次沙县小吃的碗筷一样。李飞说道，给你两个选择，结果却是浪费我时间。

那就昌南陶瓷瓶子。灰大故作大方的说道：毕竟是卖给湖建，得要支持沙县小吃。

得要按照这个给我烧。灰大递给他设计图说道。

你为啥不用玻璃瓶子？李飞看着图案觉得并没有难度的说道。只是，这不是一向都是玻璃材质。

那多掉价。灰大说道：茅台用陶瓷，我们也必须要跟进。这是时尚的风向标。我们不需要知道为啥茅台用陶瓷，但是，他用了，我们也只能跟着用。

现在的我们，还没有资格引领潮流。灰大满是志气的说道：等到我们是巨头，我可以考虑，用玻璃材质。

你这是卖国内。李飞仔细观看好奇的说道：为啥还强调，是国货。

不，我强调的是，这是出口转内销的产品。灰大洋洋得意的说道：谁会想到，我的目的居然是为了在国内卖。

那应该写英文。李飞摸不着头脑的说道，这不是漏洞你。

这你就不懂了，英文，那些读了大学的，才看的懂。义务教育不交英语。你写英语，这些人看不懂。灰大说道：高大上是高大上，可是，单独有高端大气上档次是远远不够的，必须跟进低调奢华有内涵。

见他不理解，灰大也是说道：读了大学的，能骗到？那么多没读书的，不香。

不要把客户想的太聪明了，一定要用他们是弱智，来对待他们。灰大说道：所以，用汉字写纯正源至中国。

聪明人的钱，是不会给你利润的。灰大也是说道：要赚，就是赚傻逼的钱。或者说，不管他是不是傻逼，都只能傻逼的给我钱赚！

你说了算。李飞一愣一愣的，这能够骗到手，是有多么弱智。明明就是全部都是写英文，才有人上当受骗。崇洋媚外，不是外语不是白皮，能是崇洋媚外？不过，顾客是上帝，花钱的是大爷。李飞并没有资格替灰大做决定。

不过，由于交易额巨大，灰大还得去一趟。李飞也是有的躺平的说道：这生意，得要你拿主意。我，更多的是一个专业的会计。

坐着会计李飞的车，灰大决定，不给他计算车费。

二百五。李飞到了也是递给他手机说道：看，滴滴打车。

可是我可以领补贴的？灰大不满的说道。

那我可就要算算其它的…

二百五就二百五。灰大挠挠头说道：给你两百。

那我报销油费，你懂的？李飞也是知道这人守财奴，不愿意闹翻。毕竟，因为他在，自己算是老来翻身，算是过了一把虚荣瘾。不然，李飞早就不搭理他了。

我又没车？灰大也是说道：难不成我还能报销油费？

我去邮政银行报销我的出差费！李飞也是说道。

那我懂。灰大也是不懂装懂的说道。

就是这个小厂。李飞也是说道：很多年前，我湖南醴陵为世界釉下五彩的发祥地，釉下装饰艺术是中国瓷器艺术百花苑中一枝异花奇葩，它集胎质美、釉色美、工艺美、形体美、彩饰美于一体，具有高度的美学价值和文化意义。醴陵釉下五彩瓷质地精良、润泽清雅、色丰彩腴、艳而不俗。

醴陵的釉下五彩瓷不仅美观大方，而且具有耐摩擦、耐酸碱、无铅毒、永不褪色的优点，属于绿色环保产品，在国内外久负盛名。

这和我零陵有什么关系？灰大也是说道。

没关系，就是你不觉得高大上？李飞也是说道。

我真的是高大上不起来！灰大看着小破厂，亏李飞能够找到。也是说道：不过，是陶瓷的就行。

除了没名气，没有艺术价值。拿来装水是可以的。灰大也是顺利，带回来了陶瓷瓶子。

只是这陶瓷瓶子，真的是就和碗筷一样。

改名叫昌南陶瓷厂也简单，居然就是复印店印了一张纸，贴在了陶瓷厂门口。

当灰大把陶瓷瓶子从昌南陶瓷厂运回来的时候，外包装盒已经是生产好了。这是灰大去之前强调的一件事，早知道这么快，就回来在安排。

仍然还是把灰大气的，张裕两个字没了。这个汉字没有，就不在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好好的大师设计产品，是瞬间觉得土肥圆。

只是就这外包装盒，单价二十块钱。灰大实在是不舍得浪费，也只能是硬着头皮用了。

没错，一个便宜陶瓷十块钱。一个外包装盒二十块钱。

肯定是被吃回扣了，那包装盒厂还说，下次不做我生意。又想质量好又不舍得给钱。

我还不去你那里买，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一斤纸卖多少钱。灰大很难接受外包装比内包装还要贵。

这些东西，全部都是堆放在灰大老家，挤的满满当当的。要是还有三套房，也不至于这么挤。

没办法，仓库费笑纳了。

这其中，叶大从每天一个电话，间歇性发疯一般的，发展到了一个小时一个电话。

可见叶大压力山大，谁都招惹不起，便是骂自己这个花钱的。灰大也是很无辜，这年头，赚点钱不容易。

一切准备就绪，就剩下买酒了。李飞问灰大什么时候去贵州。毕竟，不可能装水吧？

去贵州干嘛？灰大非常不理解。

买酒啊？李飞说道：你就直接一个空瓶子？

我在本地买，红薯烧制的酒。灰大早就有了选择，不然敢先不去买酒。

你有现金？李飞说道。

当然是你批现金。灰大说道这么多钱都花了，你看是给我现金还是全部浪费。

给我现金，灰大摸了摸兜里的护照，闲着也是闲着，便是无聊的时候去办了一个护照。

灰大是打算搞定后，去旅游。真的是累着了。需要好好休息休息。

你等一下。李飞出去了一趟，没有多久就回来了。

可以去买酒了。李飞说道。

你不至于买酒还要跟着我去吧！灰大不爽了说道。心里想着快点把钱给我，我就是差这点钱了。

不是，我自己安排办卡，直接激活卡秒到账。李飞也是不容易的说道：要不是你是贵宾，上面都不同意在这里办理储蓄存折。

邮政银行真的是国企？灰大不敢置信的说道。说好的共同进退，这就是模样！

是的，因此，邮政银行更加严格要求员工，只考虑贵宾服务，绝不考虑自己。李飞点点头说道。

灰大还能怎么办？只能是垂头丧气的，一个个的上门买酒去了。

这酒便宜，十块钱一斤。一斤装俩瓶，一瓶大概三杯。

这烧酒，度数低，这么说，除了啤酒，他的度数是第二低。想酒精过敏都不可能。非常契合叶大的指导思想，喝不死人！

怎么更加便宜了？灰大比划比划手指，这酒好贵，成本都要三十七块钱了。

然后，灰大又扔了一些田七，当归等便宜药材进去泡。打算扔十三块钱好凑够五十块钱。毕竟，要卖二百块钱一瓶呢！

还有蛇？正想着家里正好进来了一条蛇。

还是扔三块钱的田七当归就行了。灰大一手抓住这蛇。不用怕。正常的蛇，会咬人。这蛇不正常，从小到大就跟着灰大。

有时候，灰大迷路了。他都不迷路。

过了酒，养着。灰大也是说道：蛇啊！你终于有除了烤着吃另外一个用途了。

灰大还拿火烤过他，这家伙，跑的比兔子还快。一眨眼就不见了。

蛇又听不懂人话，好像是看见灰大还在，便是又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

这就是灰大准备好了的新田版零陵酒厂异蛇酒。

收上来的酒，全部都是塑料桶装，就是那种写了两个大字：佛山。

因此，还需要分瓶灌装。

幸亏是塑料，要是缸。灰大一把辛酸泪，正在手动装瓶中。

这时，扰民的噪音又来了。

叶大，我已经在装瓶了。灰大兴高采烈的报告进度说道：马上就可以给你送过去。

要快，要快，要快！叶大似乎心情很不好的说道。

叶大，你那边怎么了？灰大也是说道。

花钱太多，要尽快回本。叶大也是说道是：不然资金链就要断了。

叶大你不是分分钟都是上亿？灰大不解的说道。

全国铺货，你以为不要钱！叶大也是说道：可恶的就是你这种，给了钱，就不认账，到现在，我连个样品都没有看见。

忘了，忘了给叶大寄一瓶过去。灰大看着手里正在装的第一瓶，难怪没有人用玻璃材质，好难装。

最迟明天发货。叶大下达死命令的说道，便是挂了电话。

催命？灰大看着瓶子，就是熬夜也装不完啊！

实在是催得紧，没有办法。灰大只能是放弃自己手动装灌，花钱请了自己村和旁边村的人，一起把它装好。

灰大很心疼，农民都是淳朴，全部都是灌的满满当当。。

离瓶口满满当当的，浪费了非常多的酒钱。

不过，灰大也终于是把二千瓶保健酒，通过邮政快递寄给叶大了。这个时候，一百万也终于是花完了。

灰大算了一下账，提现了差不多十万块钱。可以旅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