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山连动，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这种小地方的新闻，是一点热度都没有。

纪委没有来双规，市委，没有警告，灰大算是松了口气。发展不起来，也是有发展不起来的好处。

叶大却是在这个时候，突然来了这里。

叶大。灰大尴尬的说道，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把我当做屁放了吧！

你干的不错。叶大点点头说道：这么大的生产基地，花费了很大心血。

灰大安排上了吃喝，也是说道：地方特产，零陵血鸭。

小地方，没有什么可以招待，要是在长沙，肯定请你去火宫殿吃。灰大说道，那里是有大餐吃的。

到一个地方，我也喜欢吃点特产，这是正宗。叶大并不介意吃血鸭，而是吃喝着说道：大兄弟，哥我对不住你。

灰大挠挠头说道：叶大，我还没有娶妻生子。

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有点绿，可是我并没有生活。

不是这个。叶大放下筷子说道：你找我要订单，我是不好拒绝的，可是卖不出去，实在是过不了。我才过来和你聊聊。

这就卖不出去了？灰大说道：这快钱也未免太快了。

到一个地方打一枪就换一个阵地。叶大说道：你这酒，要推陈出新才行。

是不是卖太贵了？灰大挠挠头说道：以前零陵酒厂异蛇酒才五百来块钱。

你也想减价？叶大说道：我这次来，就是来说这个。第一波福利，已经是结束，很多酒厂，已经是降低价格。

叶大，你可以降价。灰大点点头说道。

是你要降价。叶大说道：我是一定要赚那么多比例的钱，只有你降价，我才能跟着降价。

可是我真的是穷，没法补贴。灰大难为情的说道：一开始给你的，就是最低价了。你等下看看我的账本，真的是不骗你。

你看，贵州买不到酒，我甚至是去四川买回来。灰大强调的说道。

你可以用便宜的，甚至是工业酒精。叶大说道：但是，价格一定要降。

你可能不知道，莆田医院不是我一个人的。叶大说道：别人降价，你不降。同样卖一瓶出去，就相当于我亏了。

大哥不是只有我一个供应商，这我是知道的。不然，这种货色，能支撑啥？小打小闹可以，大的布局其实就是锦上添花。

要么因此降价？叶大说道，不降价，那么就要丢掉订单。因为莆田医院不是我一个人的，能够多赚一块钱，绝对是要多赚一块钱。

那些利润更加高的，当然是优先推荐。而购买的人就那么多，买那些的多了，买你的就少了。

幸亏，我的酒厂是小打小闹。灰大只能是说道：没法降价。因为我实在是无法永远降价甚至是亏本贴钱卖。

不能在提现，那就趁早结束。灰大心里想着。

你在动动脑子想想。叶大说道：接下来，我只能是先减一半。你不能降低成本，那是没法玩。

很多时候，技术上是没有什么难度，难的是降低成本。而降低成本最难的，就是总是要有的赚。

我是现实中的穷，我总得要提现，补贴我才不玩呢！

不过，灰大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也是让叶大把把关说道：叶大，你说，我的酒，可不可以卖三千块钱。这样一来，利润就高了。

既然没有办法降低成本，那就提高价格，也是一样的。

叶大是吓了一跳，说道：就你这个保健品，也就包装好看点，其实也就一百块钱。

见灰大闷闷不乐，叶大告诉灰大说道：其实，就是茅台太贵了，所以我明码标价，实际上折扣很大。二千块钱，带量采购，也就一千块钱。你三千块钱，可能卖不出去。

不过，见灰大坚持，叶大还是同意说道：卖三千块钱，不过，卖出去多少，我补多少。

尽管叶大告诉我，订单会大幅减少。真的买得起这么贵的，没有几个。但是也是被我的酒厂唬住了，其实，我压根就没有那么大的产量。只需要回去，降低产量就可以了。

是的，就是开工不足，变成更加开工不足。

你这个账目！叶大也是说道：新田不是国家级贫困县，怎么人工成本比北上广还高？

这不是正常的？灰大挠挠头说道：我是完全按照航天科技照搬的。

难怪你成本降不下去！叶大也是指点说道：把人工成本降低下去，这是最重要的盈利。

怎么降？灰大觉得没有办法再降了啊？

别的不说，你安排旅游干嘛！叶大也是说道：你还给新田县政府担保了一百万？

还有，你工资已经是够高了，还给奖金？叶大都看不下去了说道：生意，不是这样做的。

我给你盘算一下。叶大也是手起刀落，给灰大研究如何降低成本。

灰大看着叶大新的规划，摇摇头说道：叶大，我无法赞同你的观点。

你这样做！灰大直摇头的说道：那不是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我付的是主管的钱，不是买鸡用的。

你这种规划，干活的人太少，吃饭的人太多。灰大也是说道：这么多坐办公室的，我生产得要多少人？你有那个订单？

我需要的是技术员给我把好关，我这个是吃进肚子里的。灰大也是说道：你那些业务也好，研发，质保，除了干饭，我实在是想不出来对生产，有什么用！

我要把钱花在刀刃上，而不是刀背上。灰大理直气壮的说道：不能克扣干活的人的钱，那样会没有人干活的。

…

见灰大头头是道的说了一大通有关保障工人权限的大道理，叶大也是点点头赞同的说道：你说的真的是太对了！

叶大你也认可？灰大想着算是唬弄过去了，要是真的降低成本，那还怎么提现？为啥工人待遇如此丰厚，因为我要提现啊！

叶大，你知道杨白劳了？灰大问道。

我知道赵？叶大无语凝视着说道：不知道。

那，叶大你知道法兰西第一共和国皇帝是谁？

拿破仑。

第二呢？

拿破仑。

第三呢？

还是拿破仑。叶大也是说道：你问这干嘛！可没有第四了。

原来叶大你真的是没有读九年义务教育啊！灰大说道：这是一道测试题，能够回答的，都是没有读九年义务教育而是国外性质的教的。

忍！叶大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次过来，我主要还有另外一件事。叶大也是说道：你已经把本钱还了。接下来，你赚到的钱，便是，都属于你了。

我的钱？灰大挠挠头说道：意思是，我可以直接取现？

你自己的存款，当然是可以。叶大点点头说道：你每降低一块钱成本，就意味着自己多了一块钱。

没办法降低。灰大已经是在琢磨如何降低成本的说道：不给这个价，没人愿意来。

那是你自己的事。叶大也是说道：不过，你其实也可以去问问，其它的地方愿不愿意卖这。因为我这里是真的饱和了。

我也得认识人先？灰大两眼一抹黑的说道。

也许是叶大觉得灰大做的可以，又打了个电话，然后让灰大去长沙见另外一个大哥。

和莆田不一样。长沙大哥是开药店连锁店的。

既然是叶大吩咐，灰大便是决定去长沙看看能不能拿到订单。

不过还没有来得及去长沙，王大师便是叫去吃个饭。

原来是他二女儿过来看他，随便问了一下，今年啥时候可以带家属去看看熊猫。

去年啥时候，今年也是啥时候。灰大自己挖的坑，当然是要填上去。本来想着把旅游取消了，现在想想，算了，还不知道可以维持多久呢！在一起的日子，尽量开开心心的。

你们都真的没有去四川看看熊猫？灰大觉得自己没有去过正常，毕竟隔着贵州，可是，贵州没有去过，确实是不应该。

我在贵州美术学院的孩子要毕业了，不然我也不想去旅游。二女儿说道：她们要画毕业作品，九寨沟不错，看看熊猫是顺带着。

买椟还珠！灰大点点头说道：国人确确实实是不太喜欢到处瞎逛。

对了，灰总你不是头疼外包装，为啥不考虑美术学院。王大师突然说道。

我是想不要钱那种？灰大也是说道。花钱，花钱能头疼。

你看，贵州美术学院要毕业了，你大可成为赞助商，以保健酒包装盒为设计点，最终获奖作品，可以等到奖金。王大师说道：其实，实习生，花不了啥钱还鼓足干劲干活。

那联系一下谈谈？灰大主要还是支持学生自食其力，其它的都是次要的。

二孙女打电话问了贵州美术学院社团，社团原则上同意了这个赞助。

什么价位什么质量，灰大也主要是体现王大师的重要性，只愿意赞助一万块钱。

就是加上贵州美术学院收的实习单位证明，总共花了三万块钱。

灰大是压根不报什么希望，只不过，不能打击员工积极性。

好家伙，直接给整了一个五粮液瓶子，还信誓旦旦的保证，不会打官司。这是看我用张裕葡萄酒没事，在给我找事。我要是后台那么大，我还换啥。

泪目，白花钱了。

倒是外包装，花里胡俏的，还是勉勉强强能够用。

想来想去，灰大从历史书上，还真的发现了一个不一样的。

这个外形，是个大肚子。小腿小头。然后还有两个耳朵。我决定，便是这个古老又没有人用的，拿过来用。为了体现大师设计，不能白掏钱，还写上了贵州美术学院设计。这个，贵州美术学院倒是保持沉默。

当然，还是陶瓷。

一样的是，零陵酒厂异蛇酒。背面则是，纯正，源至中国。

假装出口产品，其实就是在国内卖。

希望推陈出新的产品，能够大卖热卖。

终于，也是联系上了长沙大哥，他是老百姓大药房的大儿子，让灰大过去长沙说话。

灰大便是带着这新产品，打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