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只要你求饶,我就饶你一条贱命。”公西成亮似乎很享受虐人的过程,见对方只是右手紧捂着胸口,嘶吼宣泄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却丝毫没有求饶的念头,公西成亮心理越发的扭曲表情也越发的狰狞。
“贱人就是矫情,我给你机会了,求饶就能活,你却不珍惜偏偏想找死。可我不会让你那么轻易的就死去,我会慢慢地一点一点的折磨死你。”公西成亮一脸凶残的说道。
这些话语犹如地狱深渊中恶魔的索命之语,回荡在令狐泽 民的耳边,试图击溃令狐泽 民的内心让他崩溃、屈服、求饶。然而五指连心所带来的痛彻心扉之感使得令狐泽 民连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丧失了又如何开口求饶,无力反抗的令狐泽 民只能凭借着本能不断的发出惨绝人寰的嘶吼。
“我让你不求饶,我让你叫,既然那么喜欢叫,就叫得再大声点。”公西成亮被对方死不求饶的态度搞得心烦意乱,表情也越发狰狞可怖。如果说令狐泽 民的手现在还能看出手形来,那么很快他的手甚至能用来做饺子馅了。
公西成亮不断的用自己的鞋跟在令狐泽 民的左手手背上来回踩踏摩擦碾压着,直至血肉模糊一片,那只手掌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一堆肉色齑粉看不出一丝手形。
“呃——啊——咳——”随着不断的嘶吼伴随着咳血,令狐泽 民现如今只能发出嘶哑的嘶吼,就连声音也比之前弱了几分。
这时一只右手凭借着本能无力的伸向那还在来回不断摩擦着的脚,想将其扒拉开来。“哼?蝼蚁般的人物,活命的机会给你却不珍惜还敢反抗!既然如此,那右手也别要了!”随着不断对令狐泽 民的施暴,公西成亮扭曲的内心竟然产生了变态的快感。
然而令狐泽 民的惨叫声很快传到了炼药师公会里,这不绝于耳的惨叫声真可谓是听着流泪闻着伤心。
炼药师公会仁善堂大殿内。
“星龙啊,外面那惨叫之声,听得老夫于心不忍啊!”主座上,一名身形佝偻、满脸褶皱、头发灰白一片的老者忧心忡忡道。
“长孙老师,弟子明白。”老者右手边第三个次座上,一白衣青年起身躬身做辑说道。青年是精灵族人,名叫长孙星龙,他拥有着白皙的皮肤俊美突出的五官,尤其是他那瓜子脸型搭配那双淡漠的暗绿色瞳孔,近乎堪称完美。
“嗯,明白就快去快回吧!”
“是。”
“云来。”随着白衣青年一声令下,天边无数白云中竟然突降下一朵,疾如流星般,几个呼吸间就出现在了大殿内。
精灵族犹如上天的宠儿,每名精灵族之精灵天生都会携带着一种甚至数种与众不同的能力,而长孙星龙此刻所用的手段正是自己天生携带的能力之一——驭云之术。
长孙星龙念头一动,那白云竟自己出现在了长孙星龙的脚边,将自身的部分身躯幻化成两只白色大手,将长孙星龙托举于上,随后两只白色大手又重新幻化成自身身躯的一部分。
长孙星龙驾驭着白云朝大门飞去,十七八九的年纪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样子。瞬息之间就来到了公会大门外,当看见被施暴之人的惨状后满脸愤怒,随即将目光移到施暴之人身上,发现对方竟然是公西成亮这个三世祖。
长孙星龙不由得头大如斗,对方仗着自己的爷爷是太上长老、爹爹是炼药师公会副会长,常常任性妄为让整个炼药师公会为他擦屁股。对于公西成亮,长孙星龙早看他不爽了,只是碍于对方身后之人才没有教训他。
现如今的长孙星龙得到自己老师的命令前来阻止对方,这正中长孙星龙下怀。
“公西成亮速速停手,休得做恶!”长孙星龙大喝阻止道。
“我当是谁活得不耐烦了敢教我做事,原来是你这妖精啊,还有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动手了?小爷我他妈明明用的是脚!”
身为精灵族的长孙星龙,最讨厌有人说自己是妖精,换成别人早死千八百回了,偏偏对方是个三世祖,背景比自己强的多。长孙星龙只能强忍怒火说道:“第一我不是妖精而是精灵,第二我不管你是动手还是动脚,总之不得继续施暴。
炼药师公会不是你们公西家的一言堂,你也快成年了,拉屎就不要一直让整个公会去为你擦屁股。”
公西成亮一脸不屑:“你算哪旮沓冒出来的大头蒜?你也只不过是长孙家收养的一条狗罢了,竟然还想着噬主了?”
“呵,你也就出身背景比我强点罢了,都快成年了还是一事无成,否则以你的身份怎么做一个区区的看门童呢?”长孙星龙碍于对方背景不能出手教训公西成亮,但讥讽却还是可以的。
长孙星龙这一番话恰好戳中公西成亮的痛点,炼药师公会以炼药闻名于世,而公西成亮身为公会中两大家族之一的公西家族的嫡系,空有一身远超同龄人的修为却连九阶丹药都无法炼制出来。
无法炼丹是公西成亮的忌讳,公西成亮闻言顿时暴跳如雷,转身对着长孙星龙就是一掌,一道绿色掌风带动着地上沙石枯叶对着长孙星龙席卷而去,却被对方轻易躲开了。
见奈何不了长孙星龙,公西成亮指着地上已然声嘶力竭、气息微弱的令狐泽 民威胁道:“你是不是很想让我放过这个蝼蚁?那我告诉你,你他妈算老几啊,我偏不!”
说完公西成亮抬起左脚,滴滴鲜血及被鲜血染红的肉色齑粉顺着他的红色鞋底边滴落而下,正当公西成亮想着继续废了令狐泽 民的右手时。
长孙星龙瞥了一眼地上的令狐泽 民,他的惨状看的长孙星龙惨不忍睹,很快转移视线。小子现如今我没办法,只能使用激将法才能救你,自求多福吧!长孙星龙心里想到,表面却一脸讥笑反威胁道:“你可以不听我的啊,最好把他弄死,不过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