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尴尬的沐浴
花弦紧紧的抓住被单,裹在自己身上,可怜自己因为虚脱,又长时间昏迷,现在全身酸痛,无法行动,否则一定会杀了那个不长眼的“神棍”。
花弦咬牙切齿的看着窗外忙乎的“神棍”皮耶鲁,伸出努力的伸出手向自己的身下摸去,那种不敢想象的屈辱充斥着花弦的每根神经,花弦甚至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接受现实。
但可惜的是,花弦的手在下身摸在自己的双腿内侧,只感觉酥酥麻麻,并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被侵犯,虽然下身的贴身衣物还在,但是花弦仍然无法确定自己还是完璧之身,花弦有种不祥的预感,几乎让花弦崩溃,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因为花弦双腿间的手,摸到了一些湿漉漉黏糊糊的东西,花弦的手僵在那里,不敢拿出来,花弦不敢确定那是什么,花弦甚至不想知道那些在自己两腿间的黏糊糊液体究竟是怎么来的,花弦后悔去知道这些真相,但还是不知道为什么流下了泪水。
花弦很少哭,或者说,花弦几乎忘记了眼泪是什么,但是这次,花弦真的流泪了,没有悲伤,不是屈辱,花弦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眼泪就是不听使唤的掉落下来。
花弦就这样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静静的流泪,大脑一片空白,仿佛现在一切都变的不重要了。
门被打开,皮耶鲁端着一碗食物走了进来:“起来吃点东西吧,这里只有这些了,将就一下。”
花弦扭头看向皮耶鲁,眼神冷的如同冰刃一般,但是却没有说出一句话。
“美丽的小姐,请原谅我的冒失,但是你必须吃点东西,为了你的身体考虑”皮耶鲁说起话来,斯斯文文,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如果你认为是我侵犯了你,你养好了身体,大可以杀了我,我绝对不会反抗。”
皮耶鲁前面的话,花弦一点没听进去,但是后面一句话点醒了花弦,花弦心想,自己确实不能自暴自弃,要振作起来,养好身体,将这个混蛋千刀万剐。
花弦挣扎着想坐起来,但是仍然还是徒劳,皮耶鲁立刻将碗放在了床头柜上,作势来扶花弦,但是花弦一个冷冷的眼神投过去,仿佛房间立刻下降了好几度,吓的皮耶鲁立刻收回了手,后退了一步。
“小姐,你还是躺着吃吧。”皮耶鲁退后一步,用汤匙舀起一勺像粥一样的食物,送到花弦嘴边。
花弦冷冷的盯着皮耶鲁,又看了看到了嘴边的食物,眼神这才缓和了一些,张开嘴,将食物吞了下去。
可能是太饿了,也可能是花弦心中充满了恨意,花弦此时吃东西的形象,只能用恶狠狠来形容,无论是张嘴闭嘴还是咀嚼,花弦似乎都用着全身的力气一样,让身旁弯着腰喂饭的皮耶鲁不寒而栗。
很快一碗食物见底,整个过程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
“愿慈爱的上帝使你早日康复!”皮耶鲁留下一句祝福,拿着空碗转身离开了房间。
花弦看着皮耶鲁的背影,怎么看都不像是龌龊的坏人,可是想到自己的遭遇,就觉得很憋屈,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道貌岸然,挂羊头卖狗肉,花弦将能想到的词都在心中问候了皮耶鲁一遍。
过了不久,皮耶鲁又回到了房间,这次他手里还拎了一个水桶,皮耶鲁也不去看花弦一眼,自顾自的将水桶里的水倒在了一个大石盆里,然后又转身出去了。
皮耶鲁这样往复三次,才将石盆装了许多水,花弦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才不管他折腾什么,更是懒得多看一眼。
“水弄好了,该沐浴了”皮耶鲁平静的说道。
花弦听到“沐浴”瞬间一个激灵,心想你真当我好欺负了是吧?睁开了眼睛,恶狠狠的转头看向皮耶鲁,正待开口,看到眼前的皮耶鲁却是一愣。
只见皮耶鲁用一条白布蒙着双眼,带着一个橡胶手套,手里还拿着一个毛巾,一时间倒把花弦看的一脸迷茫。
“小姐,我以创世神的名誉发誓,我绝对没有看过一眼不该看的,也没有触碰一丝不该碰的,甚至没有想过一丁点不该想的。”
皮耶鲁身体站的笔直,虽然形象上在花弦眼里仍然显得有些邋遢和猥琐,但是皮耶鲁讲话的样子,着实让花弦心中一动。
“你是这样帮我洗澡的?”花弦疑惑的问道:“我是说前几天也是?”
“是的!”皮耶鲁的话铿锵有力,没有一点犹豫,没有半点说谎和心虚的样子,平静的让人不得不信:“你一直烧的很厉害,这里没有药物,我只能这样给你退烧。”
此时的花弦的思绪有些混乱,心中五味杂陈:“难道是我错怪了好人么?”但是花弦不相信在踏踏里这种地方还有如此的正人君子。
花弦心里做着斗争,对于皮耶鲁的话也是半信半疑,但是自己发烧是事实,而在这个陌生人面前洗澡,无论她是否能看见,花弦都觉得非常的尴尬,这时候花弦反倒不知如何是好了。
“小姐,今天再帮你洗一次,明天也许你就可以自己行动了。”皮耶鲁说着话,走向了花弦。
花弦看着皮耶鲁慢慢靠近,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是否该阻止他,但是皮耶鲁将花弦抱起的时候,花弦阻止他的话都没有说出口,当皮耶鲁将花弦放在水盆里后,花弦才在冰冷的水温刺激下“呃”的发出一声娇呼。
“忍耐一下,这不是普通的水,有助于你早日康复。”皮耶鲁说着话,用毛巾沾满了水,开始为花弦擦拭身体。
花弦只感觉这水冰冷刺骨,就像一根根钢针扎进自己的身体,虽然疼痛难忍,但是自己的双腿似乎有了一些知觉。
“这水来自冰山泉眼,对你的身体非常有好处,是我冒着生命危险帮你收集的。”皮耶鲁说话时不带一点感情,平静的语气就像和一个朋友在聊天一样。
但是此刻花弦的处境却大不相同,虽然身边为自己擦拭身体的男人蒙着双眼带着手套,还拿着毛巾,但是他手中的毛巾碰触到自己身体的时候,自己仍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即使这水的温度非常低,花弦还是羞的双颊通红,特别是当那毛巾来到身体一些敏感部位的时候,虽然花弦的感觉并不明显,但是视觉的冲击,还是让花弦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花弦感到无比的羞赧,从来没有被一个男人这样对待过,这种感觉既刺激又羞愧,一向果敢的花弦,第一次尝到什么叫排斥并渴望的矛盾心情。
“哦……不,我不要洗了。”花弦呼吸急促的说道,声音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