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堪称精妙绝伦,在场之人,都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梵雨已经拉开了房门,右脚已经踏了出去,眼看着就要逃出去。
却被那脚趾受他袭击的壮硕青年给突然扑倒在地,顿时摔得七荤八素,双手随即再次被其反剪,她顿时无力挣扎和反抗。
第二声呼救,尚未出口,嘴巴又被那该死的胶带给封住了。
原来白猫和黑仔也赶了过来。
梵雨终于绝望了,眼泪滚滚而流,被那三人如同死狗一样给拖进了屋里。
壮硕青年,冷着脸,押着梵雨走到张亮的身前。
白猫紧跟其后,以防她再次逃脱。
黑仔伸出脑袋,朝门外四处张望了一会,确认无人注意这边,才缩回脑袋,关紧房门。
他转身便去了卫生间,随手开灯,小便冲水。
痛劲已经过去的张亮,缓缓地站起身来,盯着被押近身前的梵雨,神色阴冷至极。
梵雨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想开口求饶,无奈嘴巴被堵,而且他也知道此刻求饶恐怕也是无用的。
张亮又给自己点燃了一支香烟,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看着梵雨,脸上的笑容,如恶魔般残酷和邪气。
很快,黑仔便拿着两条浴巾从卫生间出来,他径直走向梵雨,随手便将黄色的浴巾递给了白猫。
两人对视一眼,明白了对方的想法,忍不住嘿嘿一笑,神情极其猥琐和下流。
壮硕青年浓眉微皱,冷冷地扫了二人一眼。
二人感受到他眼神中的煞意,有些尴尬和畏惧,急忙避开他的眼神,将手中的浴巾直接卷搓成绳状。
梵雨很快就明白了二人想要对自己做什么,急忙疯狂地挣扎了起来,哪怕因为反剪的双手而疼得眼泪直流,也在所不惜。
她很清楚,自己一旦被捆绑起来,那就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壮硕青年虽心有不忍,但双手却如铁箍,任其挣扎,仍纹丝不动。
白猫和黑仔十分麻利地绑住了梵雨的双手和双脚,并且打上了死结,以防她绝无任何再挣脱的可能。
手脚被束缚,梵雨自知再挣扎也是无用,便安静下来,任凭那二人将自己给抬起来扔在了沙发上面。
坐在一旁的张亮,一边抽烟,嘴角始终带笑的看着这一切,就像看着一场精彩的演出。
当一支香烟抽完,他直接将烟蒂给扔在地上,用脚碾灭。
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三个狗腿子,咧嘴一笑:“你们有兴趣吗?”
白猫和黑仔,很快就明白了张亮的意思,急忙摇了摇头。
壮硕青年明显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张亮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看了一眼可怜兮兮的梵雨,浓眉微皱,似有不忍,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张亮。
张亮笑了笑,看向白猫和黑仔:“没兴趣,那就先出去守着,等哥忙完了,等下带你们去嗨皮。”
这兄弟俩跟了他数年,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兴奋不已的道了声谢,便急不可待的离开了房间,直奔前院。
兄弟俩聚在一起,各自点燃一支香烟,一边美滋滋的抽着,一边轻声地嘀咕着哪里美女多、等下去哪里嗨皮好。
除了苏途,无人知道,小白就在刚才已经飞进了屋里,停落在客厅那台老旧的彩电之上,正冷冷地看着张亮和梵雨。
而苏途,此刻就静立在不远处一棵树龄不小的金桂树下。
树上挂满了一颗颗如同碎金一般的桂花,他正在嗅闻着馥郁的桂香。
张亮抬头看向壮汉,微微一笑:“三魁,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别搞得跟个娘们一样。”
叫三魁的壮汉不卑不亢道:“亮哥,凡事还请留一线。”
张亮微微咧嘴一笑,声音却冰冷而阴狠:“我要怎么做,还需要你来教吗?你没看见他刚才差点毁了我吗?我给了他不止一次机会,是他自己亲手毁掉了,你现在是在责怪我吗?”
三魁微微低头:“不敢,我只是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那就滚出去,三魁,你是不是以为我倚重你,就少不了你?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你是不是忘记了是谁让你和你老娘过上如今的好日子的?”张亮咆哮着,神情扭曲,狰狞如恶兽。
三魁张了张嘴,终究没再坚持,只能暗叹一声。
有些负疚的看了一眼梵雨,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出了房间,随手关上房门。
绝望如同毒蛊,一点一点的啃噬着梵雨的身心和灵魂。
站在院中轻声说笑的白猫、黑仔兄弟俩看到三魁,急忙闭嘴。
二人互相使了个眼色,有不屑,有嘲弄,更多的是畏惧。
三魁毫不在意他们私底下的小动作,站在院中的一棵桂花树下,默默地抽出一支香烟点燃,默默地抽着。
他默默地看着昏沉的远方,在心底里默默地道了一声:“对不起!”
梵雨自知挣扎只是白费力气,索性安静下来,一边积蓄力气,一边思索办法,但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张亮那张平淡中却透着一股子邪性的脸。
张亮起身,走到梵雨的身旁,俯下身来盯着她,然后咧嘴一笑,看起来像个滑稽和变态的小丑。
他一把捏住梵雨的下巴,强制而霸道的让她面对着自己,凑近她的耳边,阴沉沉道:“有人让我给你们姐弟俩带句话,别不知好歹,要乖乖听话、适可而止,不要执迷不悟,否则只会更惨。”
稍稍一想,梵雨便已经知道让这恶魔带话的人是谁了。
纵使有千般万般恨,却唯有不争气的泪横流。
张亮说完,发出了恶魔一般的轻笑声:“话带到了,该做点别的事了,你刚才让我很不快乐,现在我要从你身上找点快乐。”
梵雨闻言,只觉整个人都在突然间掉进了万丈冰窟,冰冷入骨。
整个人都无法抑制而剧烈的颤抖起来,连牙齿都在打颤。
看到她被吓到这般地步,张亮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濒临崩溃的梵雨,眼泪顿时如流水,哀凄而绝望。
张亮看着梵雨那张梨花带雨的脸,邪邪一笑:“你哭的样子,看起来很像个娘们,不过哥喜欢。”
说完,他便要去亲吻梵雨的脖子。
梵雨惊恐不已,急忙扭头挣扎,如避蛇蝎。
张亮面有怒色,右手一把掐住了梵雨那雪白的脖子,手指微微用力。
梵雨呼吸渐渐困难,但她只能瞪大眼睛,仇恨无比的盯着张亮。
如果眼睛可以杀人,想必张亮早已被他给千刀万剐了。
“你越挣扎,我就越兴奋。你现在恨我,等下说不定就会爱上我。”张亮微微咧嘴一笑,淫邪而放肆。
他轻柔地摸了一下梵雨的脖子,适才发现梵雨的脖子竟是异常的细腻柔嫩、白皙秀颀,仿如一件凝脂白玉精雕细琢而成的艺术品。
梵雨身体顿时僵硬起来,鸡皮疙瘩滚滚而起,但依然咬紧牙关。
她自知无法逃脱,索性闭上眼睛,如死尸般一动不动,只当这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张亮俯身凑近前去,想要好好看看梵雨的脖颈。
看看一个男人怎样才能长出比女子还要动人的脖颈。
他看得很认真、很仔细,渐渐变了脸色,因为他竟然没有看见梵雨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