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见陵容和眉庄,一个冻的面色都变了,一个还昏迷不醒,顿时火冒三丈,叮嘱苏培盛去查。
片刻功夫,华妃盛装而来,“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你怎么来了? ”
华妃娇滴滴道:“ 臣妾放心不下谨贵人和沈贵人,-听这事,想来看看两位妹妹。”
皇上嗯了一声,“你也有心了。去看看。
华妃走到床边,掖了掖被角,面色忧伤:“ 两位妹妹如花似玉的,却要受这种罪。臣妾这心里.....”说罢还拿起帕子擦拭眼泪。
甄缳心里反感华妃这副做派,总觉得她和落水一事脱,不了干系。
华妃狠狠地看向采月:“你是怎么 照顾小主的?可见并不用心,来人啊,将她们拖至慎刑司。”
甄擐阻拦道:“华妃娘娘息怒, 落水之时她们并不在身旁,何况,姐姐还未苏醒,她们服侍惯了,也不好换人。”
顿了顿道,“倒是翊坤宫 附近的守卫,半天不见人影,松懈至此,如今是姐姐和陵容,若改日伤了娘娘可怎么好。”
皇上:“言之有理,翊坤宫的守卫是该换一波人了。
华妃欲说些什么,只见皇.上决断,也只得忍下来。‘现在时辰不早了,二位妹妹受惊不小,此刻也问不出什么来,臣妾的小厨房炖着薏仁粥,不如皇上去臣妾那里用一碗吧。”
皇_上觉得华妃的话也有理,便跟着一同去了翊坤宫,临走时叮嘱采月等人好生伺候将功折罪。
“恭送皇上。”
甄繯看小诺子眼神飘忽,像是有什么话要说,便对他道:“有什么便说出来吧。 你可是看见了什么?”“回莞常在,奴才到千鲤池旁的时候,看见一个一瘸-拐的太监,看身影..”
甄擐仔细想想,“像极 了周宁海是不是?”
“是。但是天色太暗,奴才也没看清,所以刚才不敢说。”
甄繯点头赞同:“ 你做的很好,刚刚若是说出来,无凭无据,皇上只觉得是胡乱攀咬。”
“记着这话绝不许向任何人说起,切记!下去守夜吧。”
“是,奴才谨记于心。”
陵容拉住甄繯的手,“ 姐姐我害怕..”
陵容只知道眉庄落水,并不知道里面还有华妃牵扯其中,这一世她只想好好活着,为何..
当真正的危险降临时,陵容还是会觉得害怕,她本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如今看来,总有变数。
甄擐拍了拍陵容的肩膀,柔声:“不要怕,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又道,“你也累了, 折腾了一夜,快睡吧。”
陵容躺在眉庄身侧,甄繯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陵容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一夜,陵容睡得不安极了,那种无力的感觉深深的刻在她的心里。好在甄環一直 陪着她们,并未离开,也给了陵容不少的安慰。
翌日,眉庄悠悠醒转,看见了身旁的陵容和甄繯,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
“水.....”.
甄繯最先听到,见眉庄醒来,一颗心暂且放下,赶忙去倒水,服侍眉庄喝下。
陵容也听到动静,见眉姐姐没事,开心了一瞬,紧接着想到华妃步步紧逼,也高兴不起来了。
“擐儿,有人要害我。”眉庄眼含热泪,委屈万分。“我已经知道了前因后果,还有安妹妹,也都告诉我了。”
“是华妃? 是不是。’
“是她,昨夜她借口来看你,来你这耍了威风,要降罪于采月她们,得亏我拦着,这才没事。
稍晚些,华妃抓到了昨夜推沈安二人落水的太监,是个很面生的小太监,只说是从前在谨贵人宫里服侍的时候,挨了沈贵人的训斥,而后怀恨在心。
皇.上大怒,“宫中岂能容得 下这样背主忘恩的东
小太监杖毙,其余翊坤宫侍卫调离,这事就算了了。姐妹几人知道这不过是华妃找来顶罪的人,却也无可奈何,华妃势力庞大,实在不是一时一刻能够瓦解的。